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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本非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在網(wǎng)上做做直播,時不時靠社交軟件找?guī)洑獾哪腥思s約炮,小日子過得還挺舒心。她是前兩年迫于生計才不得已才選擇靠著辦假證賺錢,后來因為驅(qū)魔部對假證生意的大力打擊,再加上自己漸漸摸索出了靠直播賺錢的門道,假證的生意基本上都不做了。直到一個月前,一個漂亮的小伙找上門來,她被迷得不要不要的,才勉為其難地重cao了一下舊業(yè)。

但她怎么都沒想到,就是那一次的“勉為其難”,給她惹來了一個大麻煩。

晚上快十點,她正對著鏡子試新買的口紅,為等下的直播做準(zhǔn)備,不意門鈴忽然響了。她無所謂地走過去開門,結(jié)果門剛開一條縫她就反了悔,飛快地把門往回拉。

“喂!”九方梓彥死死扳著門板,怒道:“臭蟲子,你敢給我關(guān)門試試看!”

“不開不開就不開!你要亂來我就去投訴你!”蛇妖尖聲叫著,聲音卻有點抖。她不是那些只被九方梓彥小打小鬧嚇唬過的山海獸,她可是與當(dāng)年的那個首席九方正面交過手的——當(dāng)時驅(qū)魔部因為假證的事來查她,她一時沖動跟他們起了沖突,當(dāng)場被九方梓彥打斷了尾巴,躺在床上休養(yǎng)了大半年,現(xiàn)在關(guān)節(jié)還會痛——不,那根本就不是交手,那根本就是吊打好吧!

她不知道九方梓彥已經(jīng)失了大半靈力,活了幾百年的蛇妖,此刻抖得像個篩子。九方梓彥又錘了半天門,突然沒了動靜。她蛇信一吐,趕緊關(guān)上門,然而麻著膽子趴著貓眼向外看。

就在此時,“砰”地一聲巨響,她家裝了一年的防盜門,報銷了。

她自己也被劇烈的沖擊震到在地,倉皇地抬起頭來,正見九方梓彥拎著根金光閃閃的按X棒走進(jìn)門來,身后跟著個有著栗色小卷發(fā)的年輕人,手上拿著個紅色的小圓球,身后則布著絮狀的結(jié)界。

兩個男人闖進(jìn)了她的家!手里還拿著按摩棒和跳蛋??!要不要這么重口味?。?!

廖清舒沖她抱歉地笑,順手將紅玉揣回了兜里。剛才九方梓彥暴脾氣上來,死活鬧著要炸門,他勸了好一會兒都勸不下來,只好趕在九方梓彥開炮前匆忙布起一個隔音結(jié)界,用的還是從安木犀那兒抄來的手法。不幸中的萬幸,結(jié)界是布成了,至于能隔多少分貝的音就不知道了。他現(xiàn)在只希望九方梓彥能稍微克制點。

“那個,你好?!彼紫律砣?,盡力顯出無害的樣子,“我們是山管辦的,我們有問題想問你……”

九方梓彥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幫過一個樹妖辦假證?有就點頭沒有就搖頭,速度快點,我們還趕著去下一家?!?/br>
“呃,我……”

“猶豫了,那也就是有了。”九方梓彥拿小光炮對準(zhǔn)她的腦門,“他在哪兒?”

“我、我不知道……”蛇妖忍不出哭了出來,“我、我只是幫他辦了張身份證而已……”

“那請問你對身份證上的信息還有印象嗎?”廖清舒溫言問道。把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弄哭,這讓他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蛇妖搖頭:“沒有……他、他很謹(jǐn)慎,拿到證件后就刪除了我這部分的記憶?!?/br>
廖清舒的神色聞言變得奇怪起來。九方梓彥解釋道:“一些有能力的妖怪確實能做到這種地步,沒什么好驚訝的?!?/br>
“呃,我知道,只是……”廖清舒支吾著沒有再說下去,神情卻依然古怪。九方梓彥不解地看他一眼,扭臉繼續(xù)對著蛇妖施壓:“你還記得什么?”

“我,我真的沒……”蛇妖抽噎著,話未說完便見到頂著腦門的按X棒上聚起金光,立馬尖聲道:“我還記得!我記得他曾問我……問我能不能辦學(xué)生證!”

九方梓彥與廖清舒對視一眼,繼續(xù)逼問蛇妖:“學(xué)生證?他要學(xué)生證干嘛?”

“我不知道啊……他只是問我能不能辦A大的學(xué)生證,還想要一卡通,我說我對人類的大學(xué)不熟,這個我辦不了,他、他就說算了……”

“A大?”廖清舒若有所思地重復(fù)著,看向九方梓彥,“他想去A大?”

“A大?”九方梓彥也很認(rèn)真地重復(fù)著,語氣中卻是疑惑多過了悟,“什么A大?”

“就是附近的大學(xué)啊,985誒?!绷吻迨嬲f完,對著蛇妖點頭道:“您提供的信息非常寶貴,非常感謝您的……呃,合作?!?/br>
“不,不客氣?”蛇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應(yīng)道,瞠目地看著廖清舒硬是掰開了九方梓彥拿著按X棒的手,半拖半拉地將他送出了門,臨走前還不忘留下現(xiàn)金作為門的賠償。

蛇妖在原地哆嗦了好一會兒,終于有了爬起來的力氣。她蹣跚地走到桌前快手快腳地補(bǔ)了個妝,深呼吸再深呼吸,終于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美美地開始了今天的直播。

“喂?!鄙砗蠛鋈粋鱽砭欧借鲝┎荒蜔┑穆曇?,正嘟著小嘴指桑罵槐地對著鏡頭大罵某九方賤人的她身體一軟,立刻沿著椅子滑了下來,眼淚立刻就飚了出來:“九、九方大爺,奴家……妾身……小的不是故意的啊……我我我我知道錯了……”

“錯啥了?”九方梓彥一頭霧水,又朝門外喊到,“等一等!閹掉了!”

閹掉?他要閹掉誰?

蛇妖一怔,旋即哭得更厲害了:“別啊九方大爺!我錯了我不該罵你我也再不會裝女人去騙炮騙打賞要別人給我刷禮物了,你別閹掉我!我娘就我一個崽!”

“你媽生幾窩關(guān)我屁事?我要閹……”

“你又把人怎么了!”廖清舒氣急敗壞地沖了回來,“煙掉了?哪里掉了!明明是你自己嫌麻煩塞進(jìn)我口袋……”

廖清舒半拖半拉地把九方梓彥扯走了。蛇妖坐在地上抖了好一會兒,終于扶著桌子了起來,看了眼已經(jīng)炸掉的直播間,昂首發(fā)出一聲哀嚎:“這特么都叫什么事啊——”

在廖清舒結(jié)界的隔絕下,她的聲音并沒有被外面的人聽到。趴在公寓墻外的一片爬山虎葉子,聞聲卻輕輕地抖著,并將這抖動的頻率順著藤蔓,一片片葉子地傳遞了下去。

同樣的頻率傳過了整株爬山虎,又通過爬山虎傳給了附近的法國梧桐,沿著街道上的法國梧桐樹一路遞了下去,法國梧桐又將信息通過葉片告訴了一個陽臺上的盆栽,這個盆栽又告訴了另一家的盆栽,一棵再告訴另一棵……

直到最后,葉片抖動的頻率穿越幾條街道,被傳遞給了一棵養(yǎng)在花盆里的多rou。它很認(rèn)真地振動著自己肥厚的葉片,將動作分毫不差地演示了出來。

“啊,這樣啊,學(xué)校被他們知道了呢?!倍鄏ou旁,一個面龐干凈精致的男生正一手托腮微微點頭,“不過也是意料之中。如果他們要來找的話,就由著他們來好了,反正后悔的肯定不會是我。”

他滿不在乎地笑著,輕輕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