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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道:“我有急事出去一下,寶寶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回來!別急??!”急是不急……只是你把我一個外人就這么放在房間里真的好嗎?許墨衣看來是真的沒在乎這回事,拋下那句話就急匆匆地跑了。廖清舒在原地傻傻地站了一會兒,出門問小黑要了WIFI密碼,坐在桌前開始刷手機。他覺得自己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何況是棵歪脖子樹,所以干脆又上網(wǎng)將能找的工作都篩了一遍,然而找來找去,能要自己的,卻是一個沒有。沒精打采地往桌上一趴,他驀地感到一陣心累。他覺得自己像是在一列火車上,所有的人都有座位,只除了他,連張站票也無。人生為何如此艱難?廖清舒不愿去想那答案。他只是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眼皮漸漸沉重,不知不覺合在了一起。。等到他被搖醒時,天都已經(jīng)全黑了。廖清舒迷迷糊糊地看向那個正輕輕搖晃著自己的人,迎著刺眼的白熾燈光眨了好幾次眼睛,才終于看清是一個穿著休閑裝的小年輕。“唔,我睡了多久?”他揉著眼睛含糊問道。“該有好幾個小時了吧?!蹦悄贻p人答道,“現(xiàn)在都快十二點了。我加完班剛準備回家,見這邊燈還沒關(guān)就過來看看,就發(fā)現(xiàn)你睡這兒了。”“這么晚了啊?!绷吻迨娓械胶荏@異,邊跟著年輕人往外走邊問道,“許主管一直都沒有回來嗎?”年輕人回過頭來古怪地看他一眼:“許主管?那是誰?沒聽說過這個人啊?!?/br>第5章山管辦(4)廖清舒被年輕人的反問嚇得一怔,好一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就是……許墨衣許主管啊,山海管理辦公室的人事主管……”“哦,你說墨衣姐啊!”年輕人微微一愣,過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地笑起來,“你光說什么許主管,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墨衣姐很厲害的,雖說只是人事主管,其實啊,她是什么都管。”年輕人說完,打量了廖清舒兩眼,問道:“墨衣姐昨天說單位里會來一個新人,就是你吧?你好,我姓林,林泓樂,以后就是同事了,你叫我小林就好?!?/br>廖清舒暗想是不是同事還不一定呢,畢竟自己的實習(xí)協(xié)議都還沒簽字,卻還是認真地自我介紹了一下:“你好,我是廖清舒?!?/br>“名字倒挺好聽,叫你小廖可以吧?”林泓樂沖廖清舒招了招手,“小廖來,你先到外面去,我關(guān)燈?!?/br>廖清舒點點頭,依言向門口走去,誰知剛走出一步,“啪”的一聲,眼前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他被嚇了一跳,緩過勁來后哭笑不得道:“小林,你關(guān)燈關(guān)太早了,我還在里面呢?!?/br>黑暗中,只聽林泓樂的聲音悶悶地響起:“不是我啊,我手都還沒碰到開關(guān)呢?!?/br>說完,又聽“吧嗒”、“吧嗒”接連幾聲,估計是小林在撥弄開關(guān),隨即便是苦惱的嘆息聲:“估計是燈管壞了,開關(guān)都不靈了?!?/br>“要不,先就摸黑出去吧,明天再找人來修?!绷吻迨娴馈TS墨衣的辦公室不大,也沒有過多的陳設(shè),要摸出去還是很簡單的?!岸曳凑呃鹊臒暨€亮著,還看得見……”廖清舒話剛說完,忽又聽“啪”的一聲,門外的燈光倏然一暗,也滅了。周圍的空間徹徹底底地黑了下來,幾步之外響起林泓樂有些懵逼的聲音:“我去,什么情況?”“大概是……走廊的燈管,也壞了吧?!绷吻迨鏇]什么把握地說著,隱隱約約感到事情有些不對。他掏出手機想要照明,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連不上信號了。林泓樂對此不以為意:“這里有結(jié)界隔絕嘛,正常的?!?/br>是這樣嗎?廖清舒想起許墨衣臨走前接的那個電話,暗暗蹙起了眉頭。然而還不等他說什么,林泓樂忽然再次開口,催著他趕緊離去。不知是不是錯覺,廖清舒覺得他的聲音焦急得有些過分了。兩人齊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小心翼翼地走出許墨衣的辦公室,穿過走廊,進入大廳,向門口走去。辦公大廳果不其然地也燈光全滅陷入黑暗,林泓樂卻像是對辦公大廳的布置很熟的樣子,在一片漆黑中幾步就走到了門口,握住門把手轉(zhuǎn)了幾下,輕輕罵了句“臥草。”“怎么了?”廖清舒趕上來問道。“門被鎖住了,打不開?!绷帚鼧芬а勒f道。借著手電的光芒,廖清舒注意到他臉上顯出異樣的焦躁:“那現(xiàn)在怎么辦?”林泓樂沒有回答,而是先警惕地向周圍掃視了一圈,像是黑暗里會有什么東西突然蹦出來一樣。然后才道:“我知道有一處后門,我們?nèi)ツ抢镌囋嚒!?/br>“試試?”廖清舒奇怪道,“那也就是有出不去的可能咯?”“人背時的時候,一切皆有可能。”林泓樂勉強笑道,“不急,實在不行了,我們就直接砸玻璃跳出去。”“那還得賠錢吧?”“誰管他啊?!绷帚鼧氛f著,轉(zhuǎn)身又走回大廳。廖清舒微一躊躇,還是選擇了跟在他身后。大廳的盡頭處,左右各有一道走廊,右邊的走廊里是許墨衣的辦公室以及衛(wèi)生間,左邊走廊里則另有三道門,無一不是關(guān)得緊緊的。林泓樂徑自領(lǐng)著廖清舒向左邊走廊的最深處走去,廖清舒默然跟在他后面,冷不防身邊的一道房門突然打開,一下把他拽了進去。“唔——”廖清舒驚叫一聲,聲音卻被一只大手死死捂在了喉嚨里,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胳膊,用力把他向后拉,直到他的后背貼上了一具強壯的軀體。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更增加了突然遇襲的恐懼,廖清舒怔了好幾秒才想起來要掙扎,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便聽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道:“別鬧——如果你不想死的話?!?/br>廖清舒的動作一頓。這個聲音是……九方梓彥?男人見他安靜下來了,就松開了手。廖清舒后退兩步,撿起掉落在地的手機,將光線對準了男人——果然,還真是那只窩瓜。九方梓彥依舊是白天那身裝扮,只是衣服上有了許多皺褶與破損,墨鏡也有些歪斜,看著很是狼狽,配合著那副窩瓜似的表情食用,更顯兇惡。注意到廖清舒愕然的視線,他“切”了一聲,沒好氣道:“小子,你惹上大事了知道嗎?”“……怎么說?”“蠢貨,做夢做到山海經(jīng)里了!”九方梓彥語氣里充滿了不耐煩,“真能干,第一天就玩這么大,墨衣可真的是越來越會挖掘人才了?!?/br>廖清舒很自覺地屏蔽了后面那句嘲諷,問道:“你是說我在做夢?做夢做到山海經(jīng)又是什么意思?”“墨衣沒告訴你?”九方梓彥短短地驚訝了一下,見廖清舒點頭,更是火大,直罵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