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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的事情,但我也有個條件。”我心說,你小子還有臉跟我談條件。他突然又陣重的看向我說:“在我追你的時候,你不能和其他人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br>我呆呆的望他半晌,突然伸手將他推開說:“那還說個屁!”“那你要不能答應(yīng),就甭怪我也不能答應(yīng)剛才你說的了。”他的語氣又強硬了起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樣,他將臉湊近我結(jié)結(jié)巴巴說:“若是,若是哥有那方面的需求,那個我我也是能理解,所以,就還是……”我一巴掌甩他臉上去沖他吼說:“你滾!”“大家都是男人,不止是你,我也有啊,特別和哥有那么一回之后我還更難受呢?!彼麑⑶鞍刖湓捳f得特別高昂,后半句話說的特別萎靡。我又氣又羞的踢著他:“你管我什么需求你真的快給我滾?!?/br>“總之,哥就是不許再去想什么歪點子?!?/br>我踢累在一旁看著他,他也毫不示弱的望向我,像是表決心似的,他逼近我,扯開一個笑,自信道:“我不管你以前有過誰,以后你是我的!”“……”第4章無承諾年輕時候的愛情就是如此直接的讓人震撼,我靜默的盯他半晌,像是失去了說話能力般。這時我聽到從樓梯下面?zhèn)鱽砦覌屇翘厥獾呐九咀呗仿暎娦ば∵€欲張嘴說什么,我小聲低斥他說:“你閉嘴!”他當(dāng)真沒再說話,只是將那雙又大又亮的眼睛使勁往我身上扎。我側(cè)耳傾聽著,等到確認(rèn)我媽又回屋后,才重新重重躺回床上,了無睡意。我知道肖小還維持著半側(cè)著身子的姿勢看我,而我,還能說什么呢?“唉!”重重嘆了口氣,我翻身背對他說:“睡了吧?!?/br>他起身關(guān)了燈,睡到我很近的地方,一只胳膊從我腰上搭了上來。我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問他說:“你知道我喜歡男人?”他默了半晌,為我解惑說:“上次,你記得我問過你混蛋是指男人還是女人的事吧?”“啊,那又怎樣?”“可能你忘了,第一次,我和秦齊在你家過夜那次?!?/br>“嗯”“第二天不是你徒弟過來了嘛。”“??!”他說話時候的氣流,吹在耳朵上癢癢的,我不得不伸手將頭發(fā)刨出來將它擋住。“他進門的第一句話說的是,‘那混蛋結(jié)婚了’而不是那女人結(jié)婚了?!?/br>“額!”我驚出了一身冷汗的回頭問他:“就這樣?”他無所謂的冷哼一聲接道:“不過就算你不是也沒關(guān)系,被我看上了也還是跑不掉?!?/br>我真不想當(dāng)面打擊他的自信,只是他這自信得也太過于盲目:“那,你以前喜歡的就是男人?”他很輕松的答:“你是頭一個?!?/br>“……”突然想起,預(yù)備和唐襲禮開房的那晚,接起這小子的電話他也是很快就嗅出我不正常來,額額額,好可怕的,我輕輕打了個突的說:“你這簡直是當(dāng)偵探的料嘛?!?/br>他無聲的笑了兩下,說:“你是想說我很敏銳唄。所以……”他惡意的湊近我耳朵:“如果你要背著我做壞事,有你好看!”我用胳膊肘子頂了他一下,聽到他呼痛了一聲,我拉開和他的距離說:“明天你該回去了?!?/br>“那你又不跟我走。”“我真的就呆兩天?!?/br>“萬一你又躲我……”我說:“就算和你一塊走,我想躲你照樣能躲?!眲偛胚€覺得他蠻聰明,原來也有笨的時候。“也對?!?/br>雖然看不見,但我還是能感受到他重重的點了下頭,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只聽他接著說:“那這樣好了,若你再躲我,沒有辦法我只能正大光明的讓秦齊找你了。”卑鄙??!我只差不能咬掉自已的牙齒。“這威脅,可真夠赤果果的?!?/br>他好心情的笑著又將我摟得離他近了些,對于這一逃一摟的拉鋸仗我也真是打累了。后來,再沒人說話,我分不清到底是我先睡著還是肖小先睡著。第二天,我醒來時候,床上已經(jīng)只有我了。我將自已在床上攤了個大字型,思考著怎樣的選擇才是好的。要說肖小的心思,我也理解,誰沒有年輕過呢?是不是得不到的永遠是好的,牽腸掛肚一生的。而得到了……我又有幾個四年來耗呢?突然我笑出聲來,其實跟誰不是耗呢,有的時候我們太在意承諾和永遠,恰恰這兩樣是誰也給不起的。因為在承諾的那刻他自已深以為會如此如此到生命的盡頭,可世事總是萬般無常,或許愛過比永遠去愛要容易得多。一份為了結(jié)束而去開始的感情……,我想像不出到底會是什么樣兒。我媽在家里喂養(yǎng)了許多的雞,每天清晨她起床的頭一件事不是洗臉不是做飯,而是把那一堆的雞mama雞爸爸全放出去,關(guān)到一個近兩米高的很大的竹籬笆里。我此時就正一邊刷著牙一邊倚在門口,看著肖小和我媽很愉快的在那攔一堆不聽話的雞寶寶。我和秦齊在家的時候,從沒幫我媽搭過這個手的,一時覺得有些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順利的完成使命的肖小扯著衣裳大力的扇了兩下風(fēng),在我媽面前邀功,我媽笑得像個老小孩兒似的夸他能干。他回頭見我在一旁看著他,有一瞬間的怔忡,而后他向我張開雙臂說:“哥,你這個家太溫暖太好玩兒了。”我好笑的將牙膏沫子吐在洗臉巾上擦了說:“別在我這兒裝可憐,沒用。”他用手指著我返身向我媽:“阿姨,你看他?!?/br>不用我媽的偏幫,我舉著拿牙刷的手說:“行行行,我走,你倆玩兒?!?/br>對著鏡子刮胡子的時候我回想起從前,曾有一段時間,我真的好想跟我媽坦白說我和高振的事情,也好想讓我媽認(rèn)識他,很自豪的跟她介紹說,媽,這是你兒子正在交往的人。那種巴不能全世界都知道的心理,只要在戀愛的人,估計都能懂,希望有人分享你的快樂,承認(rèn)你倆的關(guān)系這種的。但其實到了最后,高振和我媽連一個照面都沒打過,因為他說,怕影響不好。的確啊,到分手,其實還是覺得當(dāng)初沒有介紹來的好,大家都痛快。我將臉上的泡沫和胡須沫子一并沖洗干凈的時候,肖小進來了,我看著鏡子里的他說:“這么窄的距離,你湊什么熱鬧,我馬上就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