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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心眉凝神細(xì)看,終于想起來這是誰。 鐘云卿! 那個曾經(jīng)在葉晚溪住的酒店樓下灌香腸的家伙!這件事在飯圈十分出名,沒想到葉晚溪居然把他給找來了。 鐘云卿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所以輕車熟路。 葉晚溪前去迎接,見到他的時候,滿眼都是震驚。她上上下下好生打量了一番,咋舌道:“你現(xiàn)在這是——” 鐘云卿謙虛地鞠了一躬:“前輩好?!?/br> “什么前輩?” “在演戲上,你就是我的前輩。”鐘云卿雙手合十, 一臉謙恭, “我現(xiàn)在就是個新人,請多多指教。” 葉晚溪踹了他一腳:“說人話。” 鐘云卿咧嘴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也是個流量了, 見了比我大的都得叫哥哥。見了比我早入行的都得叫前輩?!?/br> “免了免了?!比~晚溪拽著鐘云卿進(jìn)了房間,如此這般講了一通。 江心眉豎起耳朵去聽,可是什么也聽不到。她十分緊張,別回頭兒子醒了,兒媳卻被人家給搶走了。 鐘云卿聽完葉晚溪的計劃, 也是一臉狐疑:“這能行么?” “試試吧。不然也沒別的辦法了?!?/br> “那事成之后有什么獎勵沒有?” “有啊。” 鐘云卿頓時一臉欣喜:“什么獎勵?” “我跟川川將來結(jié)婚請你當(dāng)伴郎,吃喜酒?!?/br> 鐘云卿咬牙切齒:“這是獎勵還是懲罰?” “當(dāng)然是獎勵?!?/br> 葉晚溪帶著鐘云卿上了樓,她推開陸景川的門走了進(jìn)去。鐘云卿自然而然地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葉晚溪上前一步,蹲在陸景川的身前,握住了他的手,溫聲道:“川川,你看誰來看你了?” 鐘云卿走上前,不由得怔住了。良久,他嘆了口氣,扶住了葉晚溪的肩膀:“小溪,他這樣......多久了?” “一年多了。” “怕是......不會醒來了吧?” 葉晚溪搖了搖頭:“不會的。他一定會醒來的?!彼f著已經(jīng)帶了哭腔。 鐘云卿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抱入懷中:“別難過,你還有我呢。如果他以后不會醒了,我也會照顧你的。” 葉晚溪抽泣著,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可是我快堅持不住了?!?/br> 鐘云卿偷眼瞧了瞧陸景川,發(fā)現(xiàn)他確實(shí)有了反應(yīng)。于是再接再厲,趁機(jī)揩油:“如果堅持不住,我的懷抱永遠(yuǎn)像你敞開。小溪,我陪著你呢?!?/br> “嗯,謝謝你?!?/br> 鐘云卿看著陸景川,故意說道:“陸哥,你放心吧,小溪有我照顧著呢。以后我會常常帶她來看你的?!?/br> 葉晚溪抹著眼淚,感動道:“那你不介意么?” “陸哥都這樣了,我還能介意什么?我沒有那么小心眼兒。畢竟他是為你這樣的,我怎么能讓你當(dāng)一個忘恩負(fù)義的人?!辩娫魄漕D了頓,添油加醋,“小溪,上次你在微信里說,以后我們的孩子名字里也要有一個川字?!?/br> 葉晚溪抬頭看了鐘云卿一眼,這家伙怎么自己加戲呢? 但鐘云卿瞥見了一旁陸景川翕動著的眼睛,連忙繼續(xù)加碼:“不如叫鐘大川吧?” 葉晚溪一臉嫌棄地看著他,鐘云卿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喜歡。” 葉晚溪正要去瞧陸景川的反應(yīng),鐘云卿卻忽然雙手捧住了她的臉,深情款款地看著她:“小溪,嫁給我好嗎?” 她怔了怔,心噗通噗通跳了起來。鐘云卿這樣的反應(yīng),莫不是陸景川快要醒了? 鐘云卿撅起了嘴,俯身要吻了過去。眼看著就要親上來了,背后傳來了陸景川嘶啞的聲音:“滾——” 葉晚溪身子一僵,連忙轉(zhuǎn)過頭。 一年了,一直沉睡的他終于睜開了眼睛。那眼眸一如往昔,葉晚溪撲了過去,眼淚噴涌而出:“川川,你終于醒了!” 陸景川下意識抬手覆在了她的頭上,雖然虛弱,卻依舊雙眸灼灼盯著鐘云卿。 他連連擺手:“我就是來幫個忙,別誤會?!?/br> 葉晚溪抬起頭,淚眼汪汪:“川川,沒想到你真的醒了?!?/br> 陸景川看起來還有些晃神。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感覺到嘴里有什么,于是張開了嘴,吐出了一個黑色的圓形紐扣。 葉晚溪看著那個東西,忽然回過神來。她握在手心,心臟噗通噗通跳個不停:“這是鹿鳴深的那個證據(jù)!” 陸景川聽到這個名字,忽然回過神來,一把抱住了葉晚溪:“小溪,你沒事吧?” 葉晚溪也抱住了他,輕輕撫著他的后背:“沒事的,已經(jīng)過去了?!?/br> “可不是么,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了?!辩娫魄溧止镜馈?/br> 葉晚溪瞥了他一眼,他主動自覺地退了出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大家。 江心眉聽說了這件事,激動地沖進(jìn)了房間。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她兩只手緊握著,走起路有些踉蹌。 她抱住了兩人,泣不成聲…… ———————————— 伴隨著陸景川的醒來,意外帶來了之前留下的證據(jù)。葉晚溪將它交給了警方。 因?yàn)榫降男袆舆€在保密中,這件事必須完全保密。 葉晚溪此刻沒有什么心情去關(guān)心鹿鳴深的事情,她最想要的就是陸景川能夠恢復(fù)過來。 于是她每天陪著他散步。陸景川身體底子好,很快恢復(fù)了過來。 過了兩個月,陸源那頭便打電話催他去工作。陸景川掛了電話,無奈道:“這還是我大伯么?我這才醒多久,就催著我去趕通告?!?/br> 葉晚溪攤手:“知足吧,我這都沒工可以復(fù)。” 陸景川疑惑地看著她:“沒工可以復(fù),什么意思?” 葉晚溪把回來以后的事情說了一遍,她無奈道:“大家都只愿意相信他們愿意相信的東西,無論我怎么解釋,都沒有用?!?/br> “即使后來花信羽的案子打贏了,也沒有用?” 葉晚溪搖了搖頭:“倒是有點(diǎn)用,不過只是少數(shù)人相信。” “我替你澄清?!标懢按ㄕf著要去拿手機(jī),卻被葉晚溪攔了下來:“不可以,現(xiàn)在案件正在調(diào)查,島上的事情最好不要曝光。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收網(wǎng)了。” 陸景川揉了揉她的頭:“你受委屈了?!?/br> 她抱著他,笑了起來:“沒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跟你比起來,都不重要?!?/br> 她抱著他,笑了起來:“沒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跟你比起來,都不重要?!?/br> 兩人正膩歪,忽然葉晚溪手機(jī)響了。最近打電話給她的人很少,葉晚溪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經(jīng)紀(jì)人打來的。 也許是終于接到活了。 葉晚溪不情愿地接了起來,就聽到話筒那頭傳來了壓抑不住的喜悅聲:“小溪!你獲獎了?。 ?/br> “什么獎?” “威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