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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覆在了她的脖子上。葉晚溪沒有動,他輕輕取下了她脖子上的裝置,然后自背后抱住了她:“那就讓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葉晚溪沒有回答,良久,握住了他的手。 如果鹿銘深此刻掰過葉晚溪的臉,會發(fā)現(xiàn)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的笑。 計劃實施得很順利,早知道這樣可以讓鹿銘深對她卸下防備,她早些時候簡直愚蠢透頂。 清晨的這一幕無比溫馨,一直到葉晚溪轉(zhuǎn)過頭,深情款款地看著鹿銘深:“那我們就從那塊沒能送出去的蛋糕開始補起吧?!?/br> 鹿銘深的眼皮又跳了跳,在她熱切的目光地注視下,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 ☆、拍賣會 葉晚溪親手下廚房,做了一塊蛋糕。但當(dāng)她捧出來的時候, 鹿銘深卻是一臉壯烈。 她笑著看著他, 甜甜蜜蜜一口一口喂他吃了下去。但這甜蜜卻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的。 最難消受美人恩,說的應(yīng)該就是眼下的情況了。 葉晚溪看著鹿銘深吃完了半塊蛋糕,一張臉已經(jīng)憋得青紫。 他沒敢細嚼, 囫圇咽了下去。也不敢看那塊蛋糕里有什么原料, 避免當(dāng)場吐出來。 半塊蛋糕下去, 他終于堅持不住, 找了個借口去了洗手間。 葉晚溪立刻上了樓,避開耳目拿出了那個充滿電的手機,偷偷用膠帶綁在了大腿內(nèi)側(cè)。 這么一翻折騰,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傍晚了。今晚還有一場拍賣會,于是葉晚溪梳洗打扮了一番。 等鹿銘深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妝容精致,美艷端方。她戴著白手套,笑著看著他:“是不是該去拍賣會了?” 鹿銘深微微彎起胳膊, 葉晚溪伸手挽住了。兩人款款出了門, 遠遠看起來郎才女貌,很是相配。 拍賣會是在島的另一邊, 所以他們是開車過去的。 葉晚溪之前也有來過幾次,不過都被拒之門外。她之前以為對自己的逃跑沒有幫助,也就沒要求進去過。 外面已經(jīng)停了不少的車,葉晚溪下車前,接過了鹿銘深遞過來的面具。 車門打開, 一條修長的美腿踩著細高跟落地,一時間無數(shù)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葉晚溪從車?yán)镒吡顺鰜?,掃視了一下四周?/br> 夜幕降臨,幾乎看不清路途。不過她能注意到,賓客里有一些人偶爾會跟彼此有個不易被察覺的交流。 兩人走進去,燈光昏暗。他們?nèi)肓讼?。主持此次的拍賣的是專門請來的拍賣行的人。 葉晚溪眼角的余光瞥見,陸景川就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扮做陸源的助理。 兩人目光交匯,又立刻散開。 鹿銘深忽然湊近了她,在她耳邊低語道:“一會兒看中了什么告訴我,我送給你?!?/br> 葉晚溪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鹿銘深這話是認(rèn)真的么?她看中的東西,怕是要他傾家蕩產(chǎn)。 只是她按捺下躍躍欲試的心,含蓄地點了點頭,低聲道:“我想......去一下洗手間?!?/br> “去吧。” 葉晚溪起身緩步走了出去,她進了洗手間。不一會兒,聽到有人跟了進來。緊接著有人敲了敲門,地面上滾進來一個紙包裹的東西。 她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針孔攝像頭,被做成了別針的形狀。枉費她這么一番功夫帶了手機來,本來想錄個音頻的,現(xiàn)在有這個針孔攝像頭,直接就能錄視頻了。 紙上面還寫了字:“萬事小心,見好就收?!?/br> 那是陸景川的字。葉晚溪反復(fù)看了好幾遍,才依依不舍撕碎了沖了下去。 她回到會場,借著燈光地掩映坐在了鹿銘深的身邊。他沒有注意到她身上多了一個紐扣,只是專注地看著那些藏品。 第一個藏品,是一塊寶石。葉晚溪并不懂珠寶,只知道又大又閃,顏色還挺鮮艷。鹿銘深瞧了她一眼:“喜歡么?” 她搖了搖頭。 主持人開始介紹起了這塊寶石,葉晚溪沒興趣,于是小聲對鹿銘深道:“這些人為什么不遠萬里跑這里來買東西?這里的東西是不是樣樣價值連城?” “娛樂圈的每一個人都值得喜歡么?” 鹿銘深答非所問,葉晚溪略一思忖,明白過來。其實娛樂圈很多人沒什么本事,靠的就是包裝。 看來這些東西并沒有那么好,主持人開了個價:“一百萬?!?/br> 珠寶這些,一百萬也不算貴了。但隨著一個又一個牌子舉起來,價格直線上升,這些人仿佛錢都是大風(fēng)刮來的一般,毫不手軟。 葉晚溪注意到陸景川也舉了幾次牌子,但都只是象征性的。 接連幾樣?xùn)|西,花瓶古董之類的,她一概不懂,也就都過去了。 直到一幅畫被抬了上來,葉晚溪頓時坐直了身子。 這幅畫,她見過! 過年的時候就掛在陸老爺子的臥室里,因為內(nèi)容抽象,她還特意問過江心眉。她說這幅畫是老爺子一個戰(zhàn)友所贈,價值連城,千金難買。 老爺子留下過話,這幅畫將來是要陪他一起進棺材的。它......怎么可能流傳到市面上? 帶著這樣的疑惑,葉晚溪低聲道:“我喜歡這幅畫。” 鹿銘深笑著瞧了她一眼:“有眼光?!?/br> 他示意她舉牌子。 “1號300萬。” “15號350萬?!?/br> “1號400萬?!?/br> “32號450萬。” “1號500萬。” “15號550萬。” 起初還有別的買家舉牌子,到最后就變成了1號和15號的競爭。葉晚溪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15號正是陸景川。 這個時候就不要引人注目了,葉晚溪滿心擔(dān)憂,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競價。 過了一千萬,葉晚溪撇了撇嘴:“這么貴,不想要了。” “只要你喜歡,都不貴。” 葉晚溪只好繼續(xù)舉牌子。兩相角逐,鹿銘深終于也注意到了。他笑了笑,低聲說道:“陸源,他也來了?!?/br> 葉晚溪瞥了陸源一眼,嘟了嘟嘴:“我不喜歡那個人,當(dāng)初——” “當(dāng)初怎么?” “當(dāng)初以為我接近陸景川是為了進陸家的豪門,用了許多法子來羞辱我?!彼f著對著主持人比了個一。 全場頓時一片抽氣聲。 “1號,兩千萬!” 鹿銘深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并沒有制止她的意思。 陸源繼續(xù)加碼,無論她怎么加,都只是加五十萬。 一直到最后,這么一幅畫,以一億六千七百萬成交了。得到這幅畫的,是葉晚溪。 她笑了起來:“什么豪門,不過如此。” 鹿銘深攬過她的肩膀:“當(dāng)然。以后你會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個紙老虎。所以跟了我,是不是最正確的選擇?” 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