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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過于突兀,一眼就被識破了。 鹿銘深看著她無計可施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br> 葉晚溪沉默了片刻,揉了揉肚子:“我餓了,有吃的么?” 鹿銘深怔了怔,她這適應能力還真是好。他起了身,將她拉了起來。葉晚溪整理了一下衣服, 四下瞧了瞧。鹿銘深已經兜頭一件外套罩了上來。 她連忙裹好自己,披著外套跟著鹿銘深去吃飯。 她一面吃,一面看著窗外。可是左邊是峭壁,右邊是茫茫大海,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 不過她認識鹿銘深這么久,他時常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前。這么高的出鏡率來說,他必然不可能長 久留在這里。 她必須找機會在他離開的時候讓他帶她走,只要是去到有人的地方,她就能找機會溜走。 葉晚溪這么冷靜,反而讓鹿銘深有些警覺。他認識她這么些年,知道她是個直脾氣。又是一根筋,絕不可能這么輕易屈服。 如果她這么容易征服,他何必花費這樣的心力。 只是難得能這樣平靜地坐在一起,哪怕是表面的平靜,鹿銘深覺得也著實不容易。 葉晚溪吃飯的時候注意到,穿上有兩名服務生。兩人在看她的時候,眼睛里透露出好奇和驚訝。顯然這兩人是認識她的。 船上有新鮮的蔬菜,果然這船不會長期??吭谶@里。只是不知道這里離陸地有多遠。 吃完了飯,鹿銘深便帶著她往別墅走去。天色已經晚了,葉晚溪四下看了看,能看到遠處有一個一閃一閃的東西。 那......是燈塔? 她心里暗暗否決了這個想法,本能地不愿意相信自己離大陸很遠。 鹿銘深帶著葉晚溪回到海景別墅之內,如她所料,門口確實有兩個保鏢看守著。他們見到葉晚溪,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別墅內有個菲傭,見到兩人立刻鞠躬行禮,很是訓練有素的模樣。只是她一直都不開口,不知道是啞巴還是語言不通。 鹿銘深送她到了最初的那個房間,葉晚溪進去之后,立刻就要關門。但他一只手抵著門邊,阻止了她這個行為。 但他也沒打算進來,只是居高臨下看著她:“你安心在這里住著,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br> 葉晚溪沒有回答,只是死死握著門把手。 鹿銘深伸手想要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但葉晚溪側身躲開了。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甭广懮钍栈亓耸?,替她把門給關上了。 葉晚溪松了口氣,從里面將門上了鎖。只是過了一會兒,她聽到窗外傳來了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她掀開窗簾,才發(fā)現(xiàn)窗戶也被釘上了。 她咬了咬牙,反正翻窗戶逃出去也不太可能,釘上就釘上了,她還會有別的法子。 只是當她冷靜下來,想起來在船上聽到的話。瑞士銀行這個詞,一直都跟一些隱秘而不可言說的勾當聯(lián)系在一起。 難道鹿銘深也有做這樣的事情? 她有些擔心,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她對于鹿銘深一貫以來的恐懼就不是空xue來風。也許他真的會做出許多超出常規(guī)的事情。 行業(yè)競爭內,撤她熱搜,打壓她,這些都在合理范圍之內。可是綁架,已經遠遠超出了她所能想象的范疇。 葉晚溪日常生活里并沒有請過保鏢,因為她覺得這樣的事情離她生活很遠??墒乔星袑崒嵃l(fā)生的時候,才后悔起自己的疏漏。 ☆、馴養(yǎng) 她自然是睡不著的,于是翻看起了手機來。手機里全是她跟陸景川的照片。雖然不在一處, 可是兩人經常視頻。互相發(fā)自己的近照給對方, 所以從來不覺得彼此疏遠。 但這一次,她音訊全無,他應該是要急瘋了。 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 什么發(fā)布會都不要緊, 重要的是, 她想回到他的身邊。 鹿銘深暫且沒有做些什么, 但他那樣的人,在橫店的時候就做了些可怕的事情。后來惱羞成怒的時候,更是兇相畢露。 如今他只不過是處于上方,依舊維持著自己偽善的儀態(tài)而已。只怕接下來,她的日子不會好過。 ———————————————————————————— 北京,葉晚溪的家中。陸景川握著手機,雙眼布滿了血絲。從她失蹤到現(xiàn)在已經二十四小時了,報警也報了, 到處都找了。 他甚至尋到了專業(yè)的團隊去搜索她, 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沒有了訊號。 這么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沒了,而且還是正當紅的女藝人, 這件事說出去都讓人難以置信。 謝文希那邊也四處找了,宋導打來電話的時候,她姑且搪塞了過去??墒鞘子扯Y就在眼前,她愈發(fā)覺得希望渺茫。 思忖了良久,謝文希在宋導再次打電話來的時候, 如實告知了她的情況。 “你說失蹤是什么意思?我們是簽了合同的,她怎么能這么任性妄為?” “不是她任性妄為,我......我懷疑她是被綁架了?!?/br> 宋導那頭沉默了片刻,聲音里也透著關切:“你說綁架,確定么?” “我們去了她最后出現(xiàn)的加油站,調了錄像。她是被一伙人迷暈了之后帶走了。可是去了哪里,怎么也查不到。” “你別慌,這件事暫且不要對外張揚。宣傳這邊不必擔心,找人要緊?!?/br> “好,謝謝宋導理解。我——”謝文希有些哽咽,這種事,她也是頭一次遇到。 宋導提醒道:“如果有辦法的話,你可以聯(lián)系到陸源先生,他在圈內人脈很廣,也許會有頭緒?!?/br>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謝文希。但她沒有直接找陸源,而是轉頭聯(lián)系了陸景川。 他其實一早就聯(lián)系了陸源。大伯的反應頗為冷淡,甚至懷疑是葉晚溪怕無法履行成為視后的承諾,而使出的陰招,所以回答得十分敷衍。 陸景川走到窗邊,望著窗外,心里像是堵了一塊巨石。他已經二十四小時沒有合眼了,此刻卻半點睡意都沒有。 真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個惡作劇,她還會忽然從哪里跳出來,自背后抱住他露出甜甜的笑容。 然而此時此刻,葉晚溪正在地球某個不知名的海島之上,她從窗戶上的鐵柵欄之中看著星空,遙遙地也在思念著他。 長夜漫漫,快天亮的時候她才睡了一小會兒。醒過來已經是上午九點了,葉晚溪推開門,保鏢們沒有攔她。 于是葉晚溪下了樓,菲傭給她準備了早點。葉晚溪一邊吃一邊看著門外,鹿銘深正坐在白色的躺椅上看著報紙喝著茶。 她飛快填飽了肚子,硬著頭皮去跟鹿銘深打招呼。 “深哥早啊。” 鹿銘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