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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正好是葉晚溪想要的。 葉晚溪第一天拍戲,也有些忐忑。不過她準(zhǔn)備充足,進(jìn)入角色很快。 宋凜最變態(tài)的地方在于,他第一天拍戲喜歡拍重頭戲。先來一個下馬威,把演員整個狀態(tài)瓦解掉,重新撕碎,再任由他重塑。 可是拍戲的第一天,宋凜碰到了生涯以來的第一根硬骨頭。 男演員確實(shí)如他所料,幾條不過關(guān)之后,整個人就崩潰了。休息期間就抓著頭發(fā)在懷疑人生。 而葉晚溪的每一條都保持了超高的水準(zhǔn),甚至在他不斷地提出變化的要求之后,她的表演依舊是完美的。 休息期間,她一面喝著水,一面優(yōu)哉游哉地捧著手機(jī)不停地聊天。這種狀態(tài),顯然是在熱戀期。 一天拍下來,宋凜竟然沒有找到一個角度來罵她一頓。于是晚上回到房間,宋凜抑郁了。 他抓著腦袋十分痛苦地體會到了男主演的心情。 這世上怎么會有演員不被他罵? 他決定繼續(xù)下狠手,連拍一個星期的重頭戲。 這種戲要求感情充沛,爆發(fā)力極強(qiáng)。拍一個星期,基本上演員整個心力就都被耗盡了。 葉晚溪也不是神人,熬到最后一天,也是心力交瘁。恨不得立刻撲進(jìn)陸景川的懷里充電。 可是宋凜有意要挑她刺兒,她偏偏又是個倔脾氣,就是不給他這個機(jī)會。 第七天的最后一場戲拍完,宋凜崩潰了。 他啪嗒啪嗒抽著煙,開始懷疑人生。 葉晚溪并不知道導(dǎo)演這么痛苦,只是覺得明天能放一天假,心情很愉快。陸景川說明天要來看她,她正打算回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 臨行前,她瞥見宋凜蹲在角落抽煙,于是好奇過去詢問。 宋凜是個留著絡(luò)腮胡的瘦削中年男子,再一抽煙,更加顯得頹廢。 “宋導(dǎo),您這是怎么了?有什么煩心事?” 宋凜掀開眼皮瞧了眼葉晚溪,心說,最煩的就是你了。 她看了看時間,下午五點(diǎn)半,離睡覺還早著。明天又不拍戲,于是讓遲早抱了一箱啤酒過來。 “拍戲是挺煩的,來,咱們喝兩支。” 宋凜接過了啤酒,灌了一口。葉晚溪也喝了一口,愜意地嘆了口氣,笑著說道:“宋導(dǎo),說句實(shí)話,跟您一起拍戲,我覺得很暢快。” 宋凜聽完這句話,更抑郁了。 他明明是在折磨她,難道她是個抖M?就喜歡這么被折騰? “我以前老在爛片子里面打滾,雖然自己也有堅持,可總是擔(dān)心這樣下去,早晚會被那種環(huán)境同化?,F(xiàn)在終于得到機(jī)會跟您這樣認(rèn)真的人合作,我很開心。” 宋凜握著啤酒,轉(zhuǎn)頭看著她。夕陽照在她的臉上,她的皮膚很好,沒有敷太厚的粉底,此刻透著光。仿佛整個人都在發(fā)光。 “我以前拍戲,經(jīng)常得到贊美,還遇到過一條過的導(dǎo)演。他們讓我很恐慌很心虛。可是遇到你,我覺得很踏實(shí)?!?/br> 宋凜都快哭了,他原以為自己是個變態(tài),沒想到這么漂亮的女演員比他還變態(tài)。 “所以我希望,以后您還得這樣嚴(yán)格要求。一場戲我們多試幾種演法,直到演好為止?!?/br> “好......”宋凜答應(yīng)了下來,但內(nèi)心已經(jīng)是自暴自棄了。 葉晚溪跟導(dǎo)演訴衷腸完畢,只覺得神清氣爽。她愉快地與他道了別,留下了一箱啤酒給宋凜。 宋導(dǎo)獨(dú)自一人喝著啤酒,對著夕陽默默品嘗著自己人生上遭遇的最大挫折...... ------------------------------------ 陸景川這一次來,帶來了小柴犬。葉晚溪激動地抱著狗一頓猛親,一抬頭,陸景川正眼巴巴望著她。 “小溪,你是見了我更開心,還是見了它更開心?”陸景川指著柴犬詢問道。 葉晚溪心頭一緊,這是一道送命題啊。柴柴也抬頭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 “都——”她張了張嘴,瞧見陸景川微微瞇起了眼睛,連忙改口,“當(dāng)然是見了你更開心了?!?/br> 他這才笑了起來,摟著她的腰回了她住的酒店:“你怎么又瘦了,沒好好吃飯吧?” “最近拍戲的角色比較瘦,這是角色需要。” 進(jìn)了房間,葉晚溪剛換上鞋,一轉(zhuǎn)頭,正對上陸景川熱烈的目光。她自然知道這目光是什么意思,耳根有些發(fā)燙,于是小聲說道:“我......我去換件衣服?!?/br> 剛一轉(zhuǎn)身,一只有力地胳膊已經(jīng)將她抱了起來,徑直扛進(jìn)了房間里。 于是柴犬被無情關(guān)在了門外,可憐兮兮地找了個地方縮成一團(tuán)。 葉晚溪預(yù)料到陸景川見了她會不加節(jié)制,可是沒想到會這么放縱自己。等她有力氣說話的時 候,他已經(jīng)抱著她洗了澡,拿毛毯將她裹了起來。 陸景川趴在她身旁,歪著頭看著她,手指描摹著她的輪廓。 葉晚溪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可是對著這張臉,什么脾氣都沒有了。 “川川,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最近都過得怎么樣?” “拍了一堆封面,解鎖了五大刊。最近也要拍戲了?!标懢按ê喍痰孛枋隽艘幌伦罱墓ぷ鲀?nèi)容,“估計年底的時候,公司會運(yùn)作一下,也許會得個視帝?!?/br> 得個視帝,他說得如此輕描淡寫。葉晚溪哼哼了一聲:“我還想得視后呢,哪兒這么容易?!?/br>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倒是覺得,你得容易,我卻難一些?!?/br> “為什么?” “今年鹿銘深也有一部電視劇要上映。這是他自拍電影以來的第一部電視劇,看勢頭就是奔著得獎去的。” 葉晚溪皺了皺眉頭,掙扎著握住了陸景川的手:“那你可千萬要努力,別讓他得逞了。免得到時候我跟他一起去領(lǐng)獎!” 他笑了起來:“好,我爭取。不過你也要當(dāng)心,因為花信羽今年也會角逐視后。” 葉晚溪不解:“她不是之前得過一次了么?” 陸景川頓了頓:“你還不知道?” ☆、加入白鹿 葉晚溪努力想要撐起來聽他說話,但試了一下, 胳膊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陸景川拿被子裹了她抱在懷中:“也對, 這件事花信羽并沒有公開。只是她離開了輕娛,簽約了白鹿娛樂?!?/br> 葉晚溪幾乎要驚掉下巴:“可是——可是她出道就在我們公司,這么多年, 所有最好的資源都是給她的。她怎么可以——” “人各有志, 很多時候利益打過情分?!标懢按ㄈ嗔巳嗨念^, “而且這跟她的未婚夫也有關(guān)系吧。” “未婚夫?!” 葉晚溪想起來, 回北京的時候,她好像帶她見過一個男人。她對那個男人印象不錯,是個溫文爾雅的人。可是訂婚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