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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都到眼前,那些讓她困惑糾結的事情,忽然間全部都串聯(lián)了起來。 原來那天鹿銘深試探她,口口聲聲說的辜負的人,竟然是她。葉晚溪覺得有些可笑,她從不覺得自己被辜負和錯過。 只是當時她初入演藝圈,盲目地崇拜著一個德高望重的前輩,迷戀一個偶像,所以一心想變成他這樣。卻錯把這種崇拜當成了愛慕。 后來與鹿銘深時常聯(lián)系著,時間久了,她才漸漸覺得自己原來并不喜歡他。 但依照他的說法,那天他醉酒后撲上來,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 “鹿老師,你知道的,我一向拿你當前輩看。也許你對我也是對晚輩的憐愛呢?” 他嗤笑了一聲:“我對你是什么樣的情感,我自己會分不清么?小溪,其實很多年前我就喜歡你了,但那時候我顧慮太多,錯過了你。以至于今天和你變成了這樣尷尬的關系,說到底還是我的錯?!?/br> “感情的事情沒有對錯,可能我們遇到的時間不對,也不是對的人。像你這樣的大明星,喜歡你的人排著隊能排到北京,不愁找不到比我優(yōu)秀的人?!?/br> 鹿銘深伸出手拂過她臉頰上的碎發(fā):“可是這么多年,我遇到了很多人,都只是過眼云煙。到最后我發(fā)現,我喜歡的,只有你。” “我——我——”葉晚溪努力想著該怎么把這場面話說過去。 他笑了笑:“你也不用緊張,我也只是酒后的醉話。等明天醒來,你忘了就是了。只是我不愿意你誤會我對你的心意,小溪,你放心,以后無論遇到什么事情,我依舊是一個會為你遮風避雨的前輩。只要你愿意?!?/br> 葉晚溪看著有些醉意的鹿銘深,心中升起了不少的愧疚。前些日子,她因為緋聞的事情疏遠了他。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拿得起放得下。鹿銘深喜歡她并不是一個錯誤,她不該因此就改了 態(tài)度。 “好,我們依舊是朋友?!比~晚溪笑了笑,“時間也不早了,你好喝點酒。我先回去了?!?/br> 她正要走,鹿銘深去攔住了她:“風花雪月說到這里,我其實有件正事想跟你說?!?/br> “什么事?” 鹿銘深思忖了片刻,這才緩緩道:“其實說了也許你會不開心,不過我實在不想看你繼續(xù)受蒙騙下去?!?/br> 葉晚溪心里一咯噔,難道鹿銘深也知道紅姐的事情了?那她是有多傻逼,才會這么久什么都沒有察覺? “你知道的,娛樂圈里面的友情就像是一張紙,一捅就破。你和花信羽的友情一向不同尋常,我看在眼里本該替你高興的?!?/br> “你的意思是,她對我不是真心實意?”葉晚溪覺得自己今晚已經不能再接受更多的信息量了。 “倒也不能不這么說。我沒有十成的把握,只是希望你能看清楚。同在一個公司,都是花旦,路子相同,資源就那么多,你分去一點,她少一點。但你們當朋友這么多年,她青云直上,卻并沒有拉你一把,實在說不過去?!?/br> “她一直都有幫我?!?/br> “幫你是真,但幫成了么?” 葉晚溪垂下了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鹿銘深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擔憂,你現在路子寬了,自然有好資源,不用仰人鼻息。我也只是希望你留個心眼,不要被人當槍使?!?/br> 葉晚溪淡淡道了一聲:“謝謝你的關心,我......實在是喝醉了,很累。想回去休息了?!?/br> 鹿銘深點了點頭,關切道:“回去路上小心點?!?/br> 葉晚溪告別了眾人,這才想起陸景川先行回去了,原以為沒有車回去,卻瞥見不遠處陸景川的車還在。 她想起來,陸景川是喝了酒,不能開車。好在遲早就在附近,于是她打了車過來接她。 葉晚溪回到酒店,記掛著陸景川,于是先一步來到了他的房門口。剛要開門,卻聽到里面?zhèn)鱽砹似婀值穆曇?,好像?.....女人的呻吟1聲! 遲早也驚得捂住了嘴,葉晚溪深吸了一口氣,用力開了門。遲早一時間六神無主,根本不知道該進去還是該在外面守著。 葉晚溪喝了些酒,此刻也是氣血上涌,大步就沖進了臥室。 可是沖進去之后,葉晚溪被眼睛的景象驚呆了。 她原以為會看到一些香艷的景象,盡管今天已經是心亂如麻。但她仍然鼓起了最后的勇氣去面對生活中最血淋淋的真相。 可是當她進了陸景川的臥室,赫然發(fā)現角落里一個人在蠕動。她開了燈,這才看清楚蠕動的人竟然是寧浣。 而她整個人都被床單給裹著,床單外面扎扎實實繞著窗簾的繩子。 這副杰作的始作俑者此刻卻拿被子將自己裹得牢牢的,正蒙頭大睡。 葉晚溪使勁憋著才沒笑出聲來,寧浣一見到她便奮力呼救,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她沒有理會她,而是走向了陸景川,想去查探他的情況。 剛走進床邊,陸景川便一個翻身將自己裹得更緊了,嘴里還嘟嚷著:“走開——你不是她——” “我不是誰?”葉晚溪問道。 陸景川頓了頓,試探般地掀開了被子,露出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她??粗@一臉無辜的模樣,根本無法想象他方才是怎么樣一氣呵成將寧浣給捆成粽子的。 “小溪?”他醉眼朦朧,還不能確認。 “是我?!比~晚溪輕輕回應了一句,他忽然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扯入懷中。葉晚溪跌倒在床上,生怕他要做些什么。寧浣還在旁邊,她不希望被看到。 但他只是將她緊緊抱著,聞了聞她脖頸間的味道,眉眼才舒展了開來:“是你。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br> 聽到這句回應,他才安心地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葉晚溪對著門外抬了抬手,遲早大步走了進來。她飛快解開了寧浣身上的繩索,想要將她帶出去。 但是寧浣氣不過,沖到了兩人面前,指著葉晚溪正要破口大罵。 原本一雙眼眸溫柔如水瞧著陸景川的葉晚溪,忽然間瞧向她,雙眸中迸出寒意。她將手指放在了唇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寧浣被這眼神震懾住了,竟一句話說不出來。遲早趁機將她拽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葉晚溪聽著外面的聲響漸漸消失,只覺得無比疲累。 她將頭埋進了陸景川的懷中,睡夢中,他輕聲呢喃了一句:“別怕,有我呢?!?/br> 只一句話,葉晚溪便潰不成軍。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一天的委屈此刻都到了心頭。 無論是花信羽還是鹿銘深的話,都讓她遍體生寒。這么多年來,她對自己的懷疑和無數個難以入眠的深夜,諸多痛苦,原來不是命,而是身邊人的背叛。 伴隨著她的走紅,她好像即將走入一個真假難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