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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到時候會對我造成影響。”副校長見他答應了,立刻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們會另外安排地方讓他們觀看,而且你也知道,按照學校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不讓這些家長親眼看見這場法事的進行,他們是不會相信的?!?/br>莫老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只要不會打擾到我,那倒是沒有什么關系?!?/br>“是,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备毙iL說道。下午,莫家父子在學校里布好了陣,莫老身穿黃色道袍,手里捏著幾張符,而莫翟則在一旁拿著一個小瓷瓶,然后用柳枝不斷的沾著小瓷瓶里的水往地上灑。莫老捏著符在空中劃動了幾下,然后念道:“陰是陰,陽是陽,陰陽不可亂。塵歸塵,土歸土,萬物皆有其地。陽不擾陰,陰不侵陽。去!”莫老低喝一聲,手中的符瞬間放大幾倍,然后齊齊的飛向四棟教學樓里,發(fā)出一道璀璨而耀眼的金光后,便融入了教學樓里消失了。站在遠處的家長們看見這一幕都忍不住發(fā)出驚嘆,然后互相低頭耳語了幾句,一旁的副校長見狀,立刻說道:“各位家長,你們現(xiàn)在也看見了,莫天師已經(jīng)替我們學校布了驅(qū)鬼陣,相信不會再有鬼怪會出現(xiàn)在本校了。所以還請各位家長能夠重新考慮一下繼續(xù)留在本校。畢竟我們學校的升學率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若是轉(zhuǎn)去了其它學校,那么說不定貴子女就會與重點大學失之交臂了?!?/br>家長們聞言,臉上顯然已經(jīng)露出了一絲動搖的神情。的確,論升學率其它學校是怎么也比不過這間重點高中的,而且如今這救了他們孩子的莫天師又已經(jīng)為學校布了陣法,應該也不至于會再出些什么事。家長們互相討論了一番,然后紛紛說道:“既然莫天師已經(jīng)為學校做了法,那么我們也就不考慮轉(zhuǎn)學的事了。不過,希望你們校方不要再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否則,我們一定會轉(zhuǎn)學的。畢竟對我們而言孩子才是最重要的?!?/br>“是,請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謹記這一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犯,一切都以學生的安全為主?!备毙iL說道。莫家父子收拾好東西便離開了學校。莫翟回頭看了看這仍舊烏煙瘴氣的學校,然后問他老子,“老爸,你剛剛該不會又在糊弄他們吧?”莫老賞了一顆爆栗給他,然后說道:“說什么傻話,他們不過是求個安心罷了。再說了,我的本事就算再大,也不能把這些鬼魂趕出它們的身死之地,畢竟是我們這些活人侵占了它們的地盤,又怎么能將它們趕出去呢?!?/br>莫翟揉了揉腦袋說道:“既然一開始就沒打算將它們趕出去,那你還收他五萬多塊,老爸,你真是越來越狠了。就算是阿易叫你來的,你也用不著敲的那么狠吧?!?/br>莫老再次賞了一顆爆栗給他,然后說道:“笨小子,阿易會不知道嗎?能不能把這些東西趕出去,他心里邊比誰都清楚,叫我們來,不過是不想讓那個副校長去煩他而已。再說了,這么大的工程,如果不收的貴一些,他們怎么可能會相信。而且你老子我也不是什么都沒做,不是替他們暫時把那些東西給壓一壓了嗎?至少短期之內(nèi),它們都不能出來溜達了?!?/br>莫翟在心里邊狠狠的鄙視了他老子一番,然后說道:“拿了那么多錢,你該不會又打算出去了吧?”莫老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真不愧是我的兒子,這陣子就先交給你啦!”莫翟白了他一眼,然后說道:“你真會推卸責任!”莫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問道:“對了,前些天讓你查那個校長的魂魄,查的怎么樣了?”“哦,我問了黑白無常了,他們說已經(jīng)將校長的魂魄帶了回去,讓我們不用擔心,還說因為他們的失誤給我們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煩,實在是很抱歉,下一次我們可以無條件的差使他們一番!嘿嘿,總覺得好像賺到了!”莫翟笑道。“哼,這兩個鬼小子倒是精,要是魂魄漏收的事情傳到閻王的耳朵里,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他們的?!蹦侠浜叩?。陳爸爸看著自從參加軍訓回來后,就一直沉默寡言的兒子,他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后摸著陳煜的腦袋說道:“阿煜啊,要不咱們轉(zhuǎn)學吧?”陳煜看了看他爸爸,然后說道:“爸,我不知道,我想要先休息一下。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陳爸爸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后說道:“好,那爸爸去做飯,你先睡會,飯做好了,我再叫你?!?/br>“嗯。”陳煜點了點頭,應道。陳爸爸看著躺在床上無精打采的兒子,然后嘆了口氣,輕輕的關上了房門。他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些后悔讓兒子進入那間高中了,但是幸好,他的兒子沒有瘋掉,要不然,他該怎么辦,他以后下到陰間該怎么向老婆解釋?陳煜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其實那天晚上被鬼上身他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有一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的靈魂好像被強行擠壓下去了,而另一個靈魂則占據(jù)了他的身體,控制著他的一切。他明明感覺到很難受,可是就是沒有辦法掙脫束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鬼強行的霸占著他的身體。但是對于之后的事,他卻全然沒有印象,他不知道那個鬼是怎么從他身上離開的,他只記得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帳篷里,而梁物易則一直都守著他,看見他醒來了,梁物易很難得的露出了笑容,甚至還親了親他的額頭。陳煜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梁物易親過的額頭還有,嗯還有嘴巴,他想起那一晚,心里邊還是有些難以接受,被同性親吻,畢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就讓人接受的事。陳煜至今也想不明白梁物易為什么會吻他,是不是因為當時的情況太過壓抑了,所以他受了些刺激,才會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可是如果那一晚是失控的話,那么那天早上,又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危機就已經(jīng)解除了,梁物易怎么又吻了他?陳煜不明白,回想起那一晚所發(fā)生的事,他覺得自己有些難以面對梁物易,雖然回來以后大家彼此間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那晚的事情??墒顷愳弦仓?,自己最近的確是在躲著梁物易了。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梁物易。梁物易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他這些天一直都在思考著自己為什么會吻了陳煜的事情。開始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彎了,奇怪的是,當這個想法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的時候,他居然一點都不排斥,反而有些松了口氣。梁物易用手遮住眼睛,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想起陳煜那爽朗的笑容,率直的個性,還有他那干凈的氣息。梁物易想,或許這就是陳煜吸引住他的原因吧。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