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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媽心底一酸,又怕阮玉介意,連忙解釋:“琳琳心智不成熟,還請小姐不要跟她計較。你別看她傻傻的,干活可勤快了,這里里外外,都是她幫我一起打掃的?!?/br> 阮玉昨天晚上已經(jīng)感受到干凈的被褥和房間了,她溫聲道:“您不用太客氣,以前怎么樣,以后還是怎么樣吧?!?/br> 李媽誒了一聲,心底感動。小小姐果然跟老爺夫人一樣和氣,對待下人也好。 可惜走得早,以前那些傭人也大多都不在了。 李媽感慨了一陣,又聽到阮玉道:“李媽,我懷孕了,你照顧過孕婦嗎?” 如果沒有的話,阮玉決定請一個靠譜有經(jīng)驗的阿姨一直照顧。 就連徐教授都一直提醒她,懷孕了不能掉以輕心。 “照顧過的,以前夫人的孕婦餐都是我做的。”李媽激動的拍拍胸脯,能幫阮玉做事,讓她少了點占用別人家房子的罪惡感。 “不過小姐,姑爺沒陪你一起回來嗎?” 阮玉一怔,腦海中浮現(xiàn)席墨有些惱怒的臉。也不知道席墨會不會找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離開后,會是什么反應。 徐教授幫她做了手腳,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連航班信息號都能更改。 就算席墨能找到她,也需要費一番功夫。 他大概是不會愿意這么浪費時間的。 阮玉感慨一聲,他以前就怕麻煩。就算知道她在哪里,應該也不會追過來。 以前種種,都跟她沒關系了。 阮玉緩緩吐出一口氣,曼聲道:“沒有姑爺,這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李媽心中了然,她是過來人,已經(jīng)在心中給席墨披上了渣男的形象。 然后溫和的寬慰阮玉:“沒事的,小姐聽李媽我的,沒男人比有男人過得可滋潤多了?!?/br> 她自從擺脫了前夫后,帶著女兒獨自生活在大宅院里,日子不知道有多瀟灑。 阮玉笑笑,將她的畫材畫架都拿去了頂樓一個空房間,準備將這個房間打造成畫室。 下午的時候,阮玉午覺睡醒,又讓李媽帶自己去花鳥市場轉了一圈。 準備買一些花樹,將凄涼的院子點綴一下。 阮家現(xiàn)在的宅院并不算特別大,聽阮鳳萱說過,以前阮家大院非常大,后來戰(zhàn)亂的時候被軍隊占用過當軍人宿舍樓。 戰(zhàn)亂平息后,那一部分地被充公,就剩下了現(xiàn)在這個小院落。 又經(jīng)過改造,城市規(guī)劃等等。如今院子坐落在城市的邊緣,隔著兩條馬路,便是城市中繁華地帶。 馬路跟院子之間隔了一條不寬不窄的河流,河上有一座木橋。過了木橋,便能看到高高的鐵柵欄,以及一扇復古的鐵門。 總有攝影愛好者在這座木橋附近拍照,院子周圍被改造成了濕地公園。 除了正門,其他出口都跟濕地公園纏繞在一起。 被濕地公園圍在中央,環(huán)境優(yōu)雅,小動物比人類還要常見,非常清凈。 阮玉回來一個晚上,就遇到了一只出來覓食的小松鼠。蓬松的大尾巴高高翹起,看到阮玉后,警惕的抱著松果,像是被搶了一下。 幾口吃掉手里的松果,還膽大的一把搶走阮玉故意放在石桌上的餅干。 河流的一邊是公共區(qū)域,河流的另一邊,便是阮家的地盤。以前旁邊的濕地公園也是阮家的,如今只剩下這個院子。 但阮玉并不覺得可惜,如今的院子對她而言,已經(jīng)極大。 她準備買一些粉色龍沙寶石的成熟花樹,將它們種在河邊,等它們慢慢攀巖纏繞,再過個一年半載,便能形成一整片接近二十米長的粉色花墻。 而鐵門的部分,再找人做一個拱門形的花樹。等到來年開花的時候,那些攝影愛好者也能拍出更多漂亮的照片。 也許到那個時候,她肚子里的寶寶已經(jīng)出生,會跟著這些美麗的花朵一起綻放。 而鐵門里面的草坪和小樓,她也想重新改造一下。 即使李媽打掃的再干凈,但小樓已經(jīng)破舊,草坪也因為疏于管理,長得有些難看。 阮玉學的植保專業(yè),平常喜歡畫畫,連帶著自學了亭林設計。 見到這個屬于自己的院子后,興致盎然,已經(jīng)想著這里要怎么改造,那邊要怎么處理了。 當務之急,是先要買一些材料。 阮玉跟李媽去花鳥市場的時候,席墨早就發(fā)現(xiàn)阮玉失蹤了。 在這之前,席墨找樓海,讓他妻子幫忙設計求婚戒指。 樓海的妻子陸曼是國際知名珠寶設計師,樓海吹牛的時候常對席墨說:等你想結婚了,求哥,哥讓曼曼給你設計結婚戒指。 那時候席墨不屑一顧,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席墨的母親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祖上有傳下的玉鐲,是傳給兒媳的。 席墨母親這一輩,只生了她和她meimei兩個女孩,沒有兒子,便兩個女孩一人一只。 席墨小姨是不婚主義者,早幾年收養(yǎng)了一個混血的小男孩。她早就將自己那只鐲子給了席墨,讓他給未來的妻子。 后來知道阮玉跟席墨結婚后,不止一次問過席墨,為什么不將那對玉鐲給阮玉。 那時候席墨不肯承認這樁婚姻,自然是不會給的。 這些天他已經(jīng)著手將玉鐲從保險柜里取出來,等到樓海的妻子設計好戒指,便可以一起給了。 樓海接到席墨給的任務,自然是滿口答應,答應之余還不忘嘲諷:“怎么?跟你的小玉meimei提過復婚的事情了?” 席墨惜字如金,抿著的薄唇微微動了一下:“還沒?!?/br> 樓海被他自負的模樣氣到了,不管是電競還是工作,席墨總是這么自負。 而他也的確有自負的資本,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不愧是被封神的男人。 樓海曾幻想過,若是有天他也能這么自信狂妄就好了。 只不過這種骨子里的自信是天生的,樓海從小就謹慎慣了,狂妄不起來。 不過再看到席墨對待感情也這么狂妄,他就有些幸災樂禍:“不是我說你,你都沒跟阮玉說過,怎么就認定她一定會跟你復婚?” 席墨覺得他問的太過白癡,翻了幾頁戒指的設計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