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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只是顯示屏上一個不起眼的小點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是我這一生的責(zé)任和使命。因為一直愛著,所以就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愛著愛著就愛走了樣?!?/br>說話間,兩個人邁進了超市。符西宙總結(jié)陳詞:“概括起來就是在我越長越好看的大前提下,日久生情?!?/br>符西宇的嘴角一抽,剛想解釋,符西宙粲然一笑,道:“沒事,我不介意,畢竟我自己就是在那次不小心撞見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時候,被你迷亂的表情打通了任督二脈,才喜歡上你的?!?/br>符西宇:“……”符西宙把推車推給符西宇,雙手悠閑地插兜,輕車熟路地在貨架間穿梭,想要拿什么全憑一張嘴。被符西宙頤指氣使的符西宇不僅沒有半句怨言,還一臉的甘之如飴,眉梢眼角的笑意只增不減。“覺不覺得我們現(xiàn)在這樣,很像一對老夫老夫?”符西宙沖符西宇眨了眨眼。符西宇正在挑腌制好的牛排,聞言手中動作一頓,就著低頭的姿勢,用一種十分尋常的口吻說:“等我們老了以后搬來這里,每天散散步,買買菜,那樣才叫‘老夫老夫’?!?/br>符西宙靜靜地看著符西宇,沒有回應(yīng)。符西宇的面容黯了下去,隨手拿起兩份牛排放進推車,扯起嘴角笑著轉(zhuǎn)開話題道:“說起來附近明明就有不少現(xiàn)成的餐廳,我們?yōu)槭裁匆軄沓匈I食材拎回家自己做飯?”“不是‘我們’,是你一個人做飯,我只負責(zé)吃。”符西宙理直氣壯地說,“碗也是你洗?!?/br>符西宇失笑:“你難道以為我會指望你做飯?”符西宙輕聲道:“做飯這種事,等我們都老了以后,我說不定會考慮考慮?!?/br>符西宇握著推車的手一緊,眼中慢慢地盈滿了笑意。“到時候別不認賬?!彼Z氣鄭重地說著玩笑話。符西宙垂下了眼眸。第13章真是拿你沒辦法符西宇的廚藝,完全是被曾怡和符西宙母子倆的內(nèi)斗逼出來的。三五不時地,符西宙就會和曾怡來一場世紀大冷戰(zhàn)。冷戰(zhàn)的原因雖然五花八門,不盡相同,但令人無語的程度基本不分伯仲。其中戰(zhàn)得最曠日持久的一次,起因也不過是符西宙要求每天都換洗校服,而曾怡認為冬天這種套在外面并沒有貼身的衣服沒必要天天換,符西宙仍然不改初心,曾怡也堅守自己的觀點,并且放出了“只有嬌滴滴的小姑娘才會像你這么豌豆公主”這種殺傷力滿格的狠話,徹底激怒符西宙。被激怒的符西宙表示要單方面斷絕和曾怡的母子關(guān)系,具體表現(xiàn)為不對視、不搭理、不和曾怡同桌吃飯。曾怡不僅欣然應(yīng)戰(zhàn),還勒令阿姨把剩下的飯菜全部倒掉,連一口菜湯都不許留給符西宙。于是,符西宇只得每天趁曾怡睡下了以后,偷溜進廚房,為餓著肚子的符西宙洗手做羹湯,要是哪道菜收到差評,還得鉆研改進,直到符西宙滿意為止。對于倆人的“暗渡陳倉”,符西宇知道曾怡其實心知肚明——有哪個天天沒晚飯吃的人,臉還越來越圓潤的?他時常覺得,符西宙骨子里的那種驕傲和倔強,絕對百分百遺傳自曾怡,兩個人的個性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所以他能理解,為什么符西宙寧愿讓自己的親生母親繼續(xù)被蒙在鼓里,也不愿意把真相告訴她。糊涂但無憂,總好過清醒但痛苦。而這也是他一直不肯對符西宙道出為什么明明愛他卻不接受他的原因。但符西宙以自己的生命相要挾,逼得他不得不開口。他終究還是低估了符西宙的倔。然而這樣的符西宙竟然就這么近乎心平氣和地接受了這個曾經(jīng)幾乎摧毀了自己整個世界的事實,對此,他心底的某個角落,始終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安。“你煎個牛排老瞟我干嘛?”符西宙閑閑地斜靠在一旁,啃著脆生生的蘋果問。符西宇從容地翻了個面,淡定地回答:“你比牛排好看。”符西宙挑眉:“你這是在跟我開車?”符西宇不解:“‘開車’?”符西宙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一不留神蹦出了個超越時代的新詞,為了轉(zhuǎn)移符西宇的注意力,故意擺出副不耐煩的樣子催促:“你動作能不能麻利點,我吃水果都快吃飽了?!闭f著,又咬了一大口手里的蘋果。符西宇無語地掃了眼中臺面上空掉一半的果盤,默默加快了速度。解決完晚飯,符西宇任勞任怨地洗碗,符西宙心安理得地蜷縮在沙發(fā)里,駕輕就熟地cao控著遙控器,從一部電影跳到另一部電影。“你有沒有什么想看的?”他揚聲問廚房里背對著自己的人。符西宇邊做著收尾的工作,邊答道:“隨你,我都可以?!?/br>“真地都可以?”符西宙的語調(diào)染上幾分曖昧的味道,“那要不要再看一部槍戰(zhàn)爛片?”符西宇正在把洗凈的餐盤放回架子,聽到符西宙的話,腦海中登時浮現(xiàn)出漆黑的電影院中發(fā)生過的一幕幕畫面,心頭一跳,手腕也跟著一抖,餐盤危險地晃了晃。“……行?!彼硎股癫畹貞?yīng)聲道。“算了。”符西宙卻自己否決了自己的提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看電影看睡過去太浪費。”符西宇收攏飄散的思緒,擦干雙手,轉(zhuǎn)過身,嘴角噙著笑,朝符西宙走了過來。“我怎么感覺你的眼睛已經(jīng)差不多快閉上了?”符西宙瞇瞪著眼,沖符西宇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等符西宇坐下后,身子一歪,腦袋枕著符西宇的大腿,側(cè)躺在沙發(fā)上,手中牢牢地抓著遙控器。符西宇僵了一下,但很快便穩(wěn)住心神,像從前一樣自然地輕揉符西宙柔軟的卷發(fā)。“好像只有恐怖片能提神?!狈髦嫣綐酥翱植馈钡姆诸悾娨暺聊凰查g變得鮮血淋漓,“怎么樣,敢不敢看?”斜眼朝自己的人rou枕頭投去充滿挑釁意味的一瞥。符西宇揚了揚眉:“這話你應(yīng)該問你自己,也不知道是誰上了高中才敢不開睡眠燈睡覺?!?/br>聽符西宇提起自己不那么光榮的歷史,符西宙不悅地瞇起眼,為自己正名道:“我可是跟許流年那種重口味患者同住了一年的人,每天隨隨便便一個余光,看到的全都是血rou橫飛的鏡頭,還會不敢看這些小打小鬧的片子?”聽符西宙提起許流年的名字,符西宇也不悅地瞇起了眼。“幸虧那家伙退學(xué)了,不然指不定把你毒害成什么樣?!?/br>雖然知道符西宇是因為不了解許流年退學(xué)的內(nèi)情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所謂“不知者不怪”,但符西宙還是忍不住出言維護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