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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矮個男生,臉上的表情逐漸失控。符西宇從洗手間一出來,看到的就是符西宙面容扭曲地站在寢室門口,血紅著一雙眼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的室友章奔,余光瞥到章奔赤條條的上身后,臉色一白,快步上前,一把拽開堵住門的章奔,對上符西宙兇狠的目光,硬著頭皮介紹:“這是我室友,章奔,高中我們就一個班?!?/br>符西宙一言不發(fā)。符西宇轉(zhuǎn)頭看向一頭霧水的章奔,不耐煩道:“都跟你說了我是個gay,你能不能把衣服穿整齊點,不要引人誤會?你看你把我弟嚇得都快暈過去了!”然而這番明里暗里的解釋,并沒能讓符西宙面色好轉(zhuǎn)。符西宙仍然一瞬不瞬地盯著章奔,眼底的怨妒滿得快要溢出來。——就是這個身量矮小,其貌不揚的阿貓阿狗,和符西宇整整結(jié)了六次婚!每次都是直到最后才突然登場,一登場就閃婚,連點應對的時間都不留給自己。這次倒好,身份直接從“符西宇大學室友的高中同學”搖身一變,晉階成了“符西宇的高中同學兼大學室友”,相處時長直逼自己這個半路弟弟!眼見符西宙的眼睛越來越紅,符西宇再也繃不住,伸手抱住符西宙,一邊輕撫他的背,一邊柔聲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什么都沒有,你看他長的那樣,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開個門被人用一種想殺了自己的目光瞪了半天,現(xiàn)在又被晾在一邊聽著室友毫不留情地嫌棄自己,章奔感到很委屈,忍不住插嘴道:“那個,其實有不少女孩子給我遞過情書?!?/br>符西宇咬牙道:“沒你的事!”章奔:“……”符西宙抵在符西宇的懷里,感受著對方的氣息,躁亂的心漸漸平穩(wěn)。冷靜下來的他,判斷能力也隨之恢復。從符西宇對章奔的態(tài)度來看,至少現(xiàn)階段,章奔并不是他會選擇與之結(jié)婚的對象。那么自己要做的,就是掐死這株萌芽。而掐死它的最好辦法——符西宙推開符西宇,直直走向章奔。符西宇想拉住他,又怕惹起更大的誤會,只得無奈地合上寢室的門——要是符西宙真地動手揍章奔,就不會被人看到了。隨著符西宙的步步逼近,章奔連連后退,直退到后背撞到了墻上,退無可退,才鼓起勇氣道:“你別沖動!我真沒把你哥怎么樣!我可以發(fā)毒誓!”符西宙一手撐在章奔的耳邊:“可是,我很想把你怎么樣?!?/br>章奔吞了口口水,結(jié)巴道:“別、別打臉!”符西宙伸出食指,撩起章奔的下巴,邪魅一笑。“當我男朋友,怎么樣?”讓符西宇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結(jié)婚,這道題太難,他解了六次都沒解出來,但怎么讓符西宇絕對不會和眼前這個人結(jié)婚,就簡單得多了。第4章兄弟相爭兄須讓看著符西宙充滿魅惑的笑容,章奔非但沒有覺得體溫上升,反而感到室溫驟降,后背一涼。符西宇走過來,輕輕地掐住符西宙的后脖頸,稍一用力,將人拉至自己身前,扯起嘴角,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笑得宛如二月春風。“我弟就是這么淘氣,可愛吧?”如果說剛剛壁咚自己的符西宙是聊齋里飲人血食人心的妖狐,令章奔腿軟的話,那么此刻言笑晏晏的符西宇則是圣經(jīng)里記載的撒旦,令腿軟的章奔恨不能憑空長出一雙翅膀,飛得越遠越好。“可、可愛,特、特別可愛!”被符西宇的氣勢震住的章奔順從地應道。結(jié)果順錯了方向——“你覺得我弟‘特別可愛’?”符西宇嘴角的笑容愈發(fā)得燦爛了,燦爛得章奔直冒冷汗,眼神一個勁地往寢室門瞟,看上去可憐又無助。偏生符西宙還在火上澆起了油:“說啊,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愛?”眼瞅著室溫又一陣下降,章奔連死的心都有了。為什么這哥倆鬧矛盾,硬要把自己扯進來夾中間,三明治嗎?“你們兄弟倆都是……gay???”符西宙可不可愛這個問題,無論他怎么回答,都注定要得罪其中一方,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話題岔開,但又不好岔得太開,他腦力又實在是有限,尤其還是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氛圍中,于是就岔到這么條不僅沒平坦到哪去,還很有可能藏著大坑的野路上來了。果不其然,不等符西宇開口,符西宙就搶先回應道:“對啊,我們的取向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是,我哥這人很花心,見到長得好看點的就愛勾搭,我就不一樣了,既專一又長情,只要喜歡上一個人,不見白首不回頭,而且,”他粲然一笑,“我不看臉,就算長成你這樣的,我也喜歡。怎么樣,要不要跟了我?”“長成這樣”的章奔一邊偷瞥符西宇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地回答:“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喜歡妹子……”“你喜歡妹子啊?!狈髦嫔酚薪槭碌貒@息一聲,旋即眸光一亮,熱情而真摯地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戴假發(fā)、穿女裝,你看我這張臉,扮起女……唔唔……”后面的話全被堵在了符西宇的掌心里。章奔呆愣愣地看著符西宇把符西宙架出寢室,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就這么毫發(fā)無損地逃過一劫。直到大門被符西宇重重摔上,他才徹底放松下來。放松下來的他忍不住又煩惱道:我怎么就這么招這些gay的喜歡呢?高中的時候就有個莫南飛覬覦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又來個符西宙,這該死的魅力啊。走在通往教室的林蔭道上,符西宇和符西宙之間的氣氛之嚴寒,讓香樟樹上的夏蟬們集體懷疑蟬生。“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狈髦娌粷M地嘟囔。符西宇踩上一片患病早衰的枯葉,瞬間尸骨無存。“點燈可以?!彼麥厝嵋恍Γ瑫灾岳怼暗遣皇菓撎舯K稍微好看一點的燈?像章奔這樣的,會不會也太寒磣了點?”原來你還知道他寒磣啊,那你還連點他六次!符西宙心中恨恨,面上卻是一派情深似海:“你沒聽說過‘情人眼里出西施’嗎?我就覺得他長得挺順眼的,耐看!”符西宇的額角青筋突起,語氣僵硬地問:“我跟他真地什么都沒有,你到底要怎么才肯信?”“你的意思是,我看上章奔,是因為覺得你看上了他,這里面的邏輯我就不太懂了?!狈髦婀首骱闷鏍睿p眼撲閃撲閃地看著符西宇,“你為什么就認定我想跟你搶人呢?”符西宇身形微滯,避開符西宙的目光,回答道:“弟弟喜歡跟哥哥爭,跟哥哥搶,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