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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不咸不淡的‘哼’了一聲,然后走到廚房里,一步一步向著尷尬不已的兩人走來。一直走到陳夏生身邊她才停下來,問:“晚上吃面條?”“嗯?!标愊纳c頭,有點不敢看尤金蓮的眼睛,“姑,吃晚飯了嗎?要不我再給你煮一份面?”尤金蓮看了一會兒,說:“瞧你這面條都煮爛了,你起開,讓我來?!?/br>語氣有點生硬,典型的是要給媳婦穿小鞋的婆婆模樣。不過陳夏生很高興,因為尤金蓮愿意跟他說話,證明沒有生氣,她就是直脾氣,看不過去的會罵兩句,但是心眼好。更何況,就算陳夏生是個女的,和沈天郁在廚房里親親熱熱,尤金蓮看起來也不會覺得高興。尤金蓮炸了碎rou塊做炸醬面,房間里都是醬的香味兒,端出來的面條好看,有嚼勁,連黃瓜拍的都比陳夏生好。三人吃著飯,一開始很安靜,直到沈天郁問了句:“媽,你怎么突然回來了?”這句話他早就想問,只不過是剛才嚇得夠嗆,腦子有點麻了,這才拖到現(xiàn)在問了。“怎么?我還不能回家了?是不是打擾到你們的二人世界了?”“不是?!鄙蛱煊舻卣f,“你要是早點說了,我還能去火車站接你。一人扛著行李箱,累不累?”尤金蓮沒說話,但是態(tài)度明顯緩和了。她一直在外面和尤金勤夫婦打拼,當(dāng)然也有想避開他們倆好好想想的心思,沒回家,就沒太多功夫回家照顧兒子,就春節(jié)的時候待了一個月。眼看兒子恢復(fù)越來越好,她心里知道都是陳夏生的功勞,對他也就不能沉著臉了。不過尤金蓮思想保守,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說:“你說你們倆,能不能注意一點?。窟@光天化日的,就……如果進來的不是我,這可怎么是好?”沈天郁忍不住說:“外頭鎖著門呢,除了您有鑰匙,誰會‘光天化日’的進來廚房看我和我哥啊?”尤金蓮一愣,連忙低下頭,似乎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墒沁^了一會兒,她猛地說:“不對啊,你說你們大白天的鎖什么門?被鄉(xiāng)親鄰居看到多不好??!他們不在背后偷偷摸摸說你們壞話?”沈天郁無奈道:“有什么可說的?我當(dāng)年高考回家復(fù)習(xí)的時候,您不是天天張羅著要鎖門嗎?隔著三里就能聽到你喊‘別出聲,小聲點,我家孩子在復(fù)習(xí)呢’?!?/br>尤金蓮被沈天郁連番駁倒,面子有些掛不住,就說:“反正你倆給我注意點?;ㄑ?,今天晚上你得跟著我睡?!?/br>這話對陳夏生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剛才他一直在吃飯沒說話,一聽這話,猛地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尤金蓮。尤金蓮一臉堅決。她可不想在自己住在家里的時候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陳夏生又轉(zhuǎn)過頭可憐地看著沈天郁。沈天郁無奈地搖搖頭,還嘆了口氣。陳夏生:“……”沈天郁知道尤金蓮有話要對自己說。不然就不會叫自己和她一床睡了,可是他沒想到尤金蓮問得竟然是這個問題。“花芽,你和狗蛋做了嗎?”沈天郁正在喝水,因為晚上太熱,他有點缺水。一聽這話,差點噴出來,氣管生疼。尤金蓮嚇了一跳,沒穿鞋就蹦到沈天郁旁邊,給他順氣,生怕弄壞他脆弱的氣管。她自責(zé)地說:“怎么啦?沒事吧?都怪媽,我以后再也不在你喝水的時候說話了,花芽,疼嗎?”沈天郁咳得有點厲害,嚇壞了尤金蓮,尤金蓮大喊:“花芽,你揍我!我不該跟你說這些混賬話的,哎呀,我這不是著急你嗎……”沈天郁擺擺手,示意沒事,肺部有種隱隱的酸痛感,但是并不強烈。他有些尷尬地問尤金蓮:“媽,你問這個干什么?”尤金蓮見他好了,才敢繼續(xù)說,不過聲音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大了:“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倆做了嗎?”沈天郁搖搖頭。尤金蓮松了口氣,湊到沈天郁耳邊,說:“你不知道。前幾天有對兒夫婦,在家里看那種片子,結(jié)果被鄰居報警了。結(jié)果他們倆都被拘留起來了,說他們是聚眾什么的,反正不好聽。我一聽就急了,特別怕你們倆聲音大了,被別人舉報,哎呀,急的我……”尤金蓮一口氣說完,猶豫地看著沈天郁,說:“你們就算那個……也不要發(fā)出太大的聲音。最好去酒店賓館什么的。哎,我就是不放心你們這些小輩,按理說不應(yīng)該讓我來教你們的,可是你們太讓人cao心了,我不管你們誰管你們呢……”沈天郁聽尤金蓮和自己談這些,有點尷尬,他摸了摸鼻子,說:“放心吧,媽。我們不亂來……”☆、第53章第五十三章第二天沈天郁起晚了。村里有小孩兒趕著帶著鼻環(huán)的老黃牛出去玩兒,留下銀鈴般的笑聲和老牛甩著尾巴驅(qū)趕屁股上的蚊蟲的聲音。如果不是被這些雜音吵醒,沈天郁還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時候呢。他瞇起眼睛看向外面,因為外面出了太陽,他看東西都有點發(fā)藍。沈天郁迷茫的看了看鐘表,不由咋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多鐘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家里沒人叫醒他。沈天郁一邊收拾床單一邊想,自己現(xiàn)在是一點生物鐘都沒有了,這眼看就要開學(xué),可要抓緊時間調(diào)整,不然可有的受的。高中的時候他每天睡覺的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那段時間傷了身體,再怎么補覺都感覺不夠,反而越睡越困。沈天郁走出房間,就看到尤金蓮正坐在桌子前給自己織襪子。北京的冬天比這邊冷,尤金蓮都是用最好的羊毛給他親自織厚厚的襪子,沈天郁的學(xué)校里已經(jīng)有五雙了。聽到動靜,尤金蓮抬起頭,對沈天郁說:“起啦?廚房里有熱的豆?jié){,用我給你端過來嗎?”沈天郁搖搖頭,走到廚房里喝了幾口豆?jié){,拿了一個豌豆磨成的黃色的饅頭,一邊走一邊吃。“我哥呢?”“上班去了?!庇冉鹕徴f,“他本來想叫你起來吃飯的,可是我看你睡得熟,就沒讓他吵醒你?!?/br>“嗯?!鄙蛱煊酎c點頭,沒多問,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不對,今天是周六吧?”“誒?好像真的是。會不會去加班了?”“不會,上次他就是周六值班。他們辦公室有五個人,這次他這周四已經(jīng)值過一次班了。”尤金蓮也搞不懂,想:“不會是給別人帶班吧?可是他也沒和我說,哎呀這孩子?!?/br>沈天郁雖然覺得奇怪,可也并不追究,吃完了早飯后陪尤金蓮去市場買菜,中間的空閑時間給陳夏生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