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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沒事的樣嗎?!”陳夏生心疼得窒息,“你總是這樣咳嗎?你怎么不和我說??!我……”陳夏生全身顫抖,他用力吸了口氣,保持冷靜,道:“一會兒去醫(yī)院好好檢查。你這不可能是沒病。”說完,陳夏生扶起沈天郁,將他弄到沙發(fā)上,摸著他的胸口給他順氣。這一咳幾乎把沈天郁的力氣全都耗完。以前他能咳一宿,可那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像是普通人感冒一樣。他的體力能撐上一段時間??墒沁@次沈天郁卻從心里感覺不妙,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最清楚。沈天郁頭痛欲裂,他伸手揉了揉額頭,一呼吸肺就疼得縮一下。只這么一會兒,沈天郁的后背的衣服就都被冷汗浸透了。陳夏生慌張地跑到廚房,拿著杯子倒水,因為手抖得太厲害所以水灑了一地。不過現(xiàn)在也沒時間管這個了,他小跑著回來,把水杯抵到沈天郁唇邊,示意他潤一潤嗓子。沈天郁肺疼得厲害,胸悶,一口水都喝不下去。疼痛讓他不停流著冷汗,有一滴順著睫毛流到眼睛里,因為胸太痛,所以沈天郁甚至都沒有感覺到那滴汗。陳夏生抽出紙巾給他擦汗,沒等多久他就聽到救護車的聲音了。陳夏生問:“要不我背著你下樓?是不是會快一點?”“別碰我?!鄙蛱煊袈曇魤旱煤艿?,他說,“我胸口疼得厲害,你別背我……”沈天郁這么說了,陳夏生哪里還敢碰他?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簡直是度秒如年。被抬到救護車上,護士熟練的給沈天郁帶上了鼻導(dǎo)管。他太疼了,幾乎躺不下去,陳夏生只能托著沈天郁的頭,把他慢慢放到病床上。沈天郁拼命呼吸,又因為疼痛而止住,呼吸的頻率很快很急促,他只感覺一直有汗順著臉側(cè)流下來,很快的他就累的閉上眼睛,意識模糊。沈天郁聽不到其他人的聲音,因為他的心跳聲太大了。他只能自己思考,想著:怎么突然就這樣了?難道真的和前世一樣,他熬不過冬天了嗎?鼻腔里有鼻導(dǎo)管呼呼吹過來的氧氣,沈天郁吞一下口水都會有不舒服的感覺。他很快就被送到了醫(yī)院,進行了更細致的檢查,但是醫(yī)院還是說,沈天郁的肺部是正常的,沒有任何病變狀況。聽到了這個結(jié)果,陳夏生都快瘋了,他焦躁地對醫(yī)生說:“正常?正常人能和他似的咳得喘不過氣來嗎?你到底會不會看?。?!”陳夏生是急壞了,上次就說他沒事,這次也說他沒事,難道真的要等沈天郁病死了,他們才能查到沈天郁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嗎?幸好醫(yī)生見識廣,素質(zhì)挺高,不跟陳夏生斤斤計較,只是說道:“病人有咳血現(xiàn)象嗎?”陳夏生一愣,連忙說:“沒有,他就是不??人?,喘不過氣,臉都憋紅了?!?/br>醫(yī)生說:“那應(yīng)該沒事。病人剛上大學(xué)吧?如果壓力特別大,也許就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情況,可能是心理狀態(tài)不好。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帶著他到大醫(yī)院看看,做更詳細的檢查。”陳夏生問:“壓力大?壓力大會喘不過氣嗎?”“嗯,病人可能有些抑郁。建議換個環(huán)境,平時讓患者多聽聽音樂,放松一下?!?/br>沈天郁在觀察室的病床上躺著,醫(yī)院里很亂,來來往往都是人,可是觀察室里只有他一個。他鼻下帶著鼻導(dǎo)管,臉色慘白,緊緊閉著眼睛,頭發(fā)凌亂,看起來又脆弱又無辜。陳夏生忙了半天,總算坐了下來,他伸手摸了摸沈天郁額前的頭發(fā),順到一邊,動作很輕,卻還是把沈天郁給吵醒了。沈天郁勉強睜開眼睛,眼前暈得天花板都在轉(zhuǎn)動,半天他才看到陳夏生在哪里。沈天郁不敢咳嗽,呼吸的時候肺里都有那種顆粒摩擦的‘沙沙’聲。沈天郁沒說話,陳夏生就開始說:“查了個遍,還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陳夏生眼圈有點紅,他說:“醫(yī)生說你這是抑郁。花兒,你心情不好嗎?你上大學(xué)不開心嗎?還是說……”還是說我逼你逼得太緊,你覺得緊張了,不舒服了,壓力大了?沈天郁‘嘖’了一聲,想搖搖頭??墒且粍宇^就暈得厲害。他想吐。沈天郁嘶啞地說:“不是。我心理沒問題?!?/br>陳夏生哪里會信他。他只看到沈天郁咳嗽這么一次,沒見過他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的模樣,只覺得這是抑郁癥,心疼的要死,根本不想反駁他,生怕再給他增加一點的壓力。沈天郁一看陳夏生的表情就知道情況了,當(dāng)即無奈地揉了揉眉間。他伸手對陳夏生說:“把化驗的單子給我看看?!?/br>那些數(shù)據(jù)醫(yī)生看了都說沒問題,沈天郁自然也看不出問題。他嘆了口氣,用手背搭著額頭,說不出自己是什么感想。難道真的是心理問題?沈天郁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嬌貴了?不就是咳嗽嗎,醫(yī)生說他正常,那就是正常吧。因為沈天郁身體不舒服,那天晚上他就住在陳夏生的宿舍里。半夜的他頻繁起身,在洗手池那邊嘔吐,他把一天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到后來什么都吐不出來,連水都吐不出來,只能干嘔。干嘔完了,就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咳嗽。沈天郁咳得聲嘶力竭,幾次都要窒息了,不過沈天郁堅決不去醫(yī)院。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天亮的時候沈天郁才安靜下來。只是咳嗽的話還沒那么嚴(yán)重,感冒的人或者有氣管炎的人都有咳嗽很長時間的經(jīng)歷。可是沈天郁的各項指標(biāo)都正常,找不到病因,這才是最可怕的。陳夏生認為沈天郁這是心理壓力過大,想讓沈天郁請幾天的假,但是被沈天郁拒絕了。那時陳夏生就想,難道沈天郁不是因為學(xué)校的事抑郁,而是因為自己?陳夏生本人不拘小節(jié),非常豁達,可那是對自己。對他這個表弟,他是一百個在意,腦海里瞬間想起許多畫面,比如長大后沈天郁不會再在外人面前牽他的手;比如沈天郁從不主動給自己發(fā)短信。今天如果不是花兒突然發(fā)病,肯定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什么話?陳夏生覺得自己都能猜出個大概。嘴里苦的發(fā)澀,不過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來。大學(xué)課程不緊張,但是要自習(xí)的東西太多。沈天郁本來喜歡泡圖書館,但是自從開始咳嗽,他就盡量不去了,省的聲音大影響別人。他總是到cao場看書,有的時候還慢跑。不是說他是正常的嗎?以前軍訓(xùn)的時候被逼著跑一萬米都沒事,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他跑一圈就覺得眼前發(fā)黑,胸口疼得像是要炸開一樣呢。沈天郁戴上口罩。說不害怕是騙人的,他總覺得自己最近像是活在夢里一樣,或者說重生后的事情都像是一個夢,尤金蓮、陳夏生……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