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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賺一筆,如若心愿得靈,信男謝淮一定重金供奉香火,以示感謝?!?/br> 夏夏學(xué)他:“財(cái)神保佑,讓我淮哥下周的生意談成,大賺一筆,如若心愿得靈,信女夏夏一定重金供奉香火,以示感謝?!?/br> 謝淮說:“磕頭?!?/br> 夏夏:“……還要磕頭?” 謝淮一本正經(jīng):“要磕,不磕心不誠?!?/br> 于是夏夏又開始學(xué)他,謝淮也是第一次做這事,不太熟練。 他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樣子,嘴上喊道:“一叩首——” 夏夏已經(jīng)完全忘了要找他談?wù)劦氖虑?,有模有樣俯下身子對著手機(jī)磕了個(gè)頭。 “姿勢不對?!敝x淮給她示范,“要這樣,兩手交叉,額頭貼手背,還有屁股,屁股要撅高一點(diǎn),再高點(diǎn)……” “這樣可以嗎?”夏夏問。 “很標(biāo)準(zhǔn)?!?/br> 謝淮說:“再叩首——” 夏夏再次跪拜,心想謝淮的磕頭詞聽起來有點(diǎn)奇怪,但具體哪里奇怪她也說不上來。 謝淮:“三叩首?!?/br> 那股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夏夏滿腦子疑惑。 防盜門打開,房東端著一盤餃子來送給他們,見謝淮和夏夏表情嚴(yán)肅,兩人膝蓋下墊著坐墊,正對著一張餐桌三拜九叩,他神情十分精彩。 房東忍不住問:“你們倆這是在拜天地嗎?” 夏夏:“……” * 夏夏一連小半個(gè)月沒怎么見到謝淮,他最近似乎在談很重要的生意,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常常夜不歸宿,偶爾回來也是一身酒氣,夜里睡覺,清晨再走。 暑假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海大給她發(fā)來郵件讓她準(zhǔn)備報(bào)道,夏夏輔導(dǎo)班和家教的兼職也結(jié)束了,這幾天一直在跑商場買東西。 夜。 她一個(gè)人在房間整理行李,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過了,謝淮今晚應(yīng)該是不會回來了。 床上放著夏夏的火車票。 明早七點(diǎn),南城——海城。 夏夏收好箱子,明天要早起趕火車,可她還是不想睡覺,總覺得再等等謝淮說不定就回來了。 她窩在客廳沙發(fā)上看電視,翻開手機(jī)找出謝淮的電話,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問問。還沒等她猶豫好,謝淮回來了。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隔著一個(gè)客廳的距離,夏夏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謝淮喝酒不上臉,喝再多臉都不紅,他扶著墻,腳步微顫。 夏夏連忙跑過去扶他:“你這是喝了多少???” 謝淮抱住她,眼神迷離:“夏夏?” 他賴在她身上,下巴抵著她肩膀,嘴里一直念她名字:“夏夏……” 謝淮今晚是真的喝醉了,夏夏從沒見他這樣醉過,他現(xiàn)在的樣子處于僅存一絲神志又不太能分辨東西的狀態(tài)。 許大龍站在門外:“人我交給你了,這祖宗,喝多了非嚷嚷著要回來。” “怎么喝這么多?”夏夏問。 許大龍笑笑:“今天談了單大的,我胃病犯了不能喝酒,全是小謝替我喝的?!?/br> 許大龍走了,夏夏把謝淮扶到房間床上。謝淮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像睡過去了一樣。 夏夏把他領(lǐng)帶解開,襯衫脫掉擺在一旁,手放在他皮帶上時(shí)停了停,片刻后臉不紅心不跳把他西褲脫了,給他換上柔軟的睡褲。 她拿洗過的熱毛巾替他擦臉,自言自語:“男孩子家家喝這么多酒,在外面被人占便宜了怎么辦?” 夏夏說完,仔細(xì)打量著謝淮的臉。 他眼眸緊緊闔著,睫毛很長,皮膚細(xì)膩得不像個(gè)男生。 她放下毛巾,打算趁謝淮喝醉了,先占他個(gè)便宜。 夏夏捏了捏謝淮的臉,謝淮不舒服地哼了一聲,沒有清醒。夏夏膽子大了,嘴唇貼上去親了親他臉頰,他臉很燙,帶著葡萄酒的甜味。 夏夏忍不住又吧唧吧唧親了他幾下,她嘴唇落到謝淮鼻尖時(shí),目光向下,看到他薄薄的唇。 謝淮說他沒有親過從前那些女朋友,夏夏久久看著他,而后一個(gè)吻落下,印在他唇上。 “還不如讓我先占了。” 要離開這么久,回來說不定他連女朋友都有了,趁他現(xiàn)在不清醒,先把他初吻拿了,反正他也不知道。 夏夏壞壞地想。 她鼻息與謝淮相融,嘴唇只是簡單貼著,一觸即分。 夏夏剛要起身,醉酒的謝淮睜開了眼睛。 他目光有一絲茫然,還有一絲清醒。 糟糕,夏夏瞪圓了眼睛,心想他該不會這樣就醒酒了吧? 她要爬起來,謝淮手臂一攬,環(huán)住她的細(xì)腰把人按了回來。 不等夏夏掙扎,他一個(gè)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謝淮的衣服剛剛被夏夏脫了,此刻身上只穿了一條睡褲,被夏夏溫?zé)岬纳眢w一貼,整個(gè)人熱得如同火爐。 他捏住夏夏的臉,目光平靜:“偷親我?” 夏夏嘴被他捏成鳥嘴狀,她害怕被他打,緊張地眨眨眼:“沒有!絕對沒有!那是你的幻覺!” 謝淮松開手,低頭對著她的唇吻了下來。 夏夏腦子頃刻爆炸,暈乎乎的仿佛飄在云上。 她支支吾吾:“淮哥,唔——” 謝淮不會接吻,動作粗魯又生澀,含著她的唇瓣吮吸,夏夏嘴唇被他吸得紅紅的發(fā)痛。 她推開謝淮:“你知道我是誰嗎?” 謝淮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剛才眼里的清醒又消失不見了。 過了許久,他啞著嗓子開口:“夏夏?!?/br> ——他知道她是誰,他還殘存著不知多少的神智。 “是喝醉了吧?”夏夏確認(rèn)他沒認(rèn)錯(cuò)人后,紅著臉喘息,“這可是你要親的,你別怪我?!?/br> 她反手摟住謝淮的脖子,按著他后腦的頭發(fā)貼向自己,唇向上迎合,柔軟的舌頭頂開他的牙關(guān)。 她被他口腔中甜甜的酒味溢滿,呼吸里也沾上了酒氣。 侵略的欲望是男人的本能,哪怕喝醉了也一樣,主動權(quán)幾乎在一瞬間就被謝淮搶走。 他蠻橫而霸道,將夏夏的舌頂回去,探入她口中,纏著軟滑的丁香吮吸。 他兩手撐在枕邊,像只饑餓的狼,以舌從女孩嘴里取蜜。 他松開嘴,身下的女孩呼吸紊亂,胸口因缺氧不停起伏,她眼睛里蒙上一層透明的水霧。 夏夏低頭看自己的睡衣,剛才動作間被謝淮蹭了下去,領(lǐng)口朝下扒開,露出一道淺淺白皙的溝壑。 謝淮抱著她,死沉死沉的身體壓在他身上。她不經(jīng)意將手抵在謝淮胸膛,他肌rou繃得很硬,喘息一點(diǎn)點(diǎn)變重,似在極力壓抑什么。夏夏有些緊張。 謝淮將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呼吸噴灑在她頸側(cè),他喃喃自語: “我賺到錢了,你別離開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一段時(shí)間可能要請假,大家以我更新時(shí)間為準(zhǔn)吧,如果哪天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