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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熱血魯莽的時候?!彼π?,“你為什么打架?” 謝淮眼睛瞥向窗外,狹小的窗口透進一抹清透的月色。月光灑在他臉上,襯著他俊美的臉無比溫柔。 他淡淡說:“他們動我女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fā)現(xiàn)我三月拿了全勤的小紅花?。〔贿^四月肯定拿不到了,過幾天要出差到處跑,我還沒存稿,想想就頭疼qaq啊啊啊——崩潰!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肥宅來一瓶肥宅快樂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Sun 136瓶;22714091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37 拘留所的伙食早飯一個白饅頭兩根蘿卜條, 午飯和晚飯都是白水煮菜。 許大龍平日在家吃香喝辣, 待遇瞬間從朱門酒rou淪落為水煮白菜燉肥rou,一時接受不了。 食堂。 謝淮把碗里的白菜片挑吃了,留了小半碗漂著油花的肥rou。 許大龍:“你不吃就把rou給我吧,這菜素的我根本吃不下?!?/br> 他邊吃飯邊胡侃:“這年頭什么都不好做, 要在過去幾年, 那包工程又掙錢又有面, 手下烏泱泱一群工人,出門開大奔回家抱情人, 簡直就是時代的弄潮兒?!?/br> “現(xiàn)在提起包工頭, 別人就想起欠錢討薪,你看那寸頭?!痹S大龍瞄了瞄, “我總覺得他要捶我?!?/br> 他滿肚子白菜幫子,飯后又拉著謝淮去小商店買面包吃。 商店柜臺后坐著個老頭,許大龍問他要煙, 他渾白的眼珠子翻了翻, 伸手比了個一。許大龍?zhí)统鲆话龠f到柜上, 老頭從桌子里摸出一根煙。 許大龍:“?” 老頭:“一百一根?!?/br> “……” 許大龍在拘留所里不敢亂說話, 又掏了張票子:“再來一根。小謝, 抽根煙吧,許哥請客?!?/br> 他看上去憨憨,實則很精明。 這地方說恐怖也沒多恐怖,說好混也沒那么容易,他和謝淮同一天進來, 容易說上話。謝淮幫過他,且看上去就和房間里那些打群架進來的混混不一樣,他身上有股清冷的傲勁,不像這地方的人,平時也不怎么和人說話。 許大龍這兩天吃飯放風聽思想教育都和謝淮一起,一口一個小謝叫得親熱。 謝淮:“我不抽煙?!?/br> 飯后放風半個小時,他繞了一圈走到商店背后藍花楹的樹下。 溫暖的四月,暖風拂過,頭頂?shù)臉渲︼S颯作響,吹落一地淺紫色的碎花。 謝淮叼根草葉仰躺在草地上,瞇著眼睛曬太陽,看著燦爛的日光把花楹的瓣曬成淺薄的透明色,繚繞的煙圈裊裊向上,被風一吹和,撞到下落的花瓣上消散無蹤。 許大龍滿足地吐了口煙:“想妞呢?” 謝淮:“沒有?!?/br> “許哥雖然不年輕了,但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個眼神我就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痹S大龍說,“如果不是想女人,有幾個男人會看著一朵花發(fā)呆?” “隔壁床那幾個每天晚上都偷摸搞事,就你一點動靜沒有?!痹S大龍壞笑,“這么久沒弄,憋壞了吧?” 謝淮乏味地嚼了嚼嘴里的草葉,吐出來:“還行?!?/br> 許大龍:“想女人也不是件丟人的事,男人這東西,成也女人,敗也女人。你看許哥,十年前就是個裝卸隊小隊長,每天領著十幾個人做苦力,開不起大奔也住不起海景房,要只有我一個人,這輩子也就這么渾渾噩噩過了。” “可還有你嫂子跟著我,我吃點苦沒什么,總不能叫她跟我一起受罪吧?要不是想為了她搏一把,現(xiàn)在的我指不定還窩在哪個角落里卸貨呢?!?/br> 謝淮:“那你還去嫖?” “所以說敗也女人,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個沒得解。”許大龍說,“我那工作,上面得請建筑公司的人應酬,下面得和工人喝酒大保健,我不去怎么談生意?不談生意怎么賺錢養(yǎng)家?別人都嫖你不嫖,跟你談生意的人也不安心啊。你不參與,人家就提防你是不是玩仙人跳,會不會拿著人家把柄要挾人把活承包給你,你能怎么辦?” “你還年輕不懂這些,做我們這行能管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不是沒有,但太少了,稀有程度和熊貓也差不多。” 謝淮:“我爸就不這樣?!?/br> 許大龍:“你爸是誰啊?這生意和生意也不一樣,生意談得大了動輒幾十上百萬,這些肯定免不了,你爸只是沒接觸到這個級別而已?!?/br> 謝淮看他一眼。 許大龍:“不過我這次也算長記性了,出去以后得換個路子?,F(xiàn)在接工程賺不了幾個錢,還兩頭受氣,不如做材料供應商,倒騰些鋼筋水泥,兩頭聯(lián)系好了,躺著賺錢多舒服?!?/br> 謝淮說:“房地產的黃金時代已經過去了,基建行業(yè)發(fā)展也冷熱不均,市場需求少,倒賣鋼鐵賺不了幾個錢?!?/br> 許大龍一愣:“你一個學生懂什么?我做這行十多年,看得肯定比你清楚?!?/br> “哦?!彼腥淮笪?,“我忘了你是漳市人,你肯定是聽說過謝致生破產自殺的事情吧?既然這樣,我就來跟你講講謝致生是怎么發(fā)的家。” “謝致生你知道吧?曾經的漳市首富,還上過央視財經,做我們這行多少都聽說過。他確實是個人才,八十年代倒賣鋼鐵,賺了第一桶金。那時候的人膽子小,鋼鐵是能碰的嗎?搞個不好就是投機倒把罪,他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也活該他發(fā)家。” “他憑倒賣鋼鐵賺的錢開了家鋼廠,一點點做大,民企做到他這份上也算是風光,可惜了?!?/br> 許大龍說:“我不開廠,做個中間商賺差價,就算破產也破不到我身上。你許哥和謝致生不一樣,我是要做時代弄潮兒的人,而他,他是時代的眼淚,是大浪沖過淘盡的泥沙?!?/br> “今天這話如果換成謝致生對我說,我不僅得好好考慮一下,我還得重金請他來給我做顧問?!痹S大龍伸出食指朝謝淮左右晃了晃,牛逼哄哄地說,“可你這個毛頭小子不行,你沒見過世面?!?/br> 謝淮眼珠黑白分明看著他。 許大龍問:“你看什么?” 謝淮說:“謝致生,他就是我爸?!?/br> * 南城春夜溫暖,樓外草叢里響起窸窸窣窣的蟲鳴。 十點熄燈后,謝淮洗漱上床。 夜里沒有任何娛樂,唯一能打的撲克玩了十幾天也沒人愿意碰了。 謝淮躺著醞釀睡意,那幾個年輕人聊了會天也各自蒙上被子睡過去。 夜里寂靜,背后床上忽然傳來一陣悶悶的吭哧聲,謝淮還沒睡著,聽見那聲音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