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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音樂聲停止那一瞬間,人群炸開了鍋,鼓掌的、吹口哨的還有一浪接一浪男生起哄的聲音。 李哲林遠遠吹了聲口哨:“這怎么都得睡一睡才過癮,她如果不想約,援.交也行,錢不是問題,反正我給得起?!?/br> “謝淮,給搭個線怎么樣?你要多少錢都成?!?/br> 謝淮原本就冷的眸子里情緒更加洶涌,在深沉的夜里讓人看不分明。 他站身把可樂瓶甩到李哲林胸口,那里面還剩半瓶可樂,灑出來把李哲林的眼鏡濺花了。 謝淮一言不發(fā),揪著李哲林的領子把他推到花壇后的籃球架上。 一座花壇之隔的另一頭是熱火朝天的拉歌會,而在這一邊,空氣都因為謝淮身上的冷氣而陷入厚重的泥濘。 路燈的光影落到謝淮臉上,在他眼睫上投下一行細細的光圈。 他沉著臉:“這話我只說一次,你給我記好了?!?/br> 他手指緊按在李哲林肩膀的軟骨上,用力之大讓后者疼得齜牙咧嘴。 “其他人你約誰我都管不著,但你少他媽打夏夏的主意?!彼窒掠昧?,李哲林痛叫出聲。 “今天以后讓我在學校聽到任何有關夏夏的閑言碎語,我都算你頭上,聽明白了嗎?” 李哲林肩膀快被他按碎了:“……謝淮,你先松手?!?/br> 謝淮嗓音冰冷:“我問你聽明白了嗎?” 李哲林慘白著臉:“明白。” 謝淮把他推到一邊,彎腰撿起剛才掉到地上的可樂瓶,塞進路邊的垃圾桶里。 拉歌會結束,人群解散。 夏夏身周圍著幾個來搭訕的男生,男生們起哄攔住不讓她走。 女孩聲音比蚊子嗡嗡還小,她臉頰緋紅,像只純潔無害的小兔子,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謝淮走過來抓著夏夏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邊:“差不多行了,看不出來她不想給聯(lián)系方式?” 男生們都認識謝淮,見他親密地拉著女孩而對方毫不排斥和反抗,也沒有再自討沒趣。 謝淮松開夏夏:“拒絕人都不會?就你這種傻白甜,遲早被人欺負死?!?/br> “下次遇到這種情況,不想給就說不想給,他們還敢纏著你,你就讓他們滾得遠遠的。明白?” “明白。”夏夏眨眨眼睛,“你去哪了,我剛才看到你在和李哲林說話,一轉眼就沒了?!?/br> 謝淮瞥她:“你管我去哪呢?!?/br> 他錯身走了。 月色如水,將校園甬路上的影子照得細長。 祝子瑜抱臂打量夏夏:“你剛才已經(jīng)看見謝淮了吧?” 夏夏裝傻:“什么?” “在那幾個男生問你要聯(lián)系方式的時候,你看見謝淮在朝這邊走。”祝子瑜說,“別跟我裝,你那表情可是瞬間就變了?!?/br> “還有剛才跳的那支舞,你心里到底在憋什么壞屁?” 夏夏柔柔弱弱,一副委屈的小白蓮模樣:“我能做什么壞事啊,你不要這樣說我?!?/br> * 軍訓結束,邢鑫又開了次班會。 夏夏昨晚在網(wǎng)上看了半宿招聘兼職的信息,早上起床眼睛腫了,頭腦發(fā)暈昏昏欲睡。她進門就趴在桌上補覺,任班里討論聲熱火朝天也無動于衷。 班委選舉很順利,基本是等額選舉,有些職位甚至沒人做,最后還是邢鑫出面找人頂替。 趙珊琪擔任文藝委員和團支部書記。 男班長依舊是李哲林,他總是請客吃飯,在男生里人緣不錯。 最后選舉女班長。 大家知道蔡蕓和伊美賢關系匪淺,只是上去走個過場,沒人愿意和她爭。 邢鑫也沒問,就要宣布蔡蕓是女班長時,夏夏舉起了手。 “老師?!迸偹?,嗓音軟軟的,“您怎么不問還有沒有同學要上去?” 她朝邢鑫笑了笑:“我也要競選班長?!?/br> 她話音剛落,座下的同學就炸鍋了。 夏夏不等邢鑫說話,徑直走上講臺。 蔡蕓沒動,夏夏站到她面前,眉目間滿是笑意:“不給我讓個地方嗎?” 蔡蕓深深看她一眼,側身讓開講臺的站處。 夏夏原本在班上不愛說話,軍訓第一個星期,大多數(shù)人只知道自己班級有個免訓的漂亮女孩,其他的一概不知。 可從默默無聞到被人記住又需要多久? 不過一支舞的時間。 那樣的夜晚,那樣的氛圍,還有南城那朦朧的月色。 夏夏掐好了時間,緊跟在蔡蕓后面上臺表演,將她才冒出來的風頭碾得一點不剩。 初初入學的時候最無聊,因為新認識的舍友之間未必有聊得來的話題。 而夏夏只是跳了一只舞,就順利躋身新生宿舍夜談時提到最多的話題人物之一。 班上同學每每在軍訓休息時和其他班級的人聊天,總會漫不經(jīng)心提起幾句: “哦,夏夏啊,我們班的?!?/br> “人挺好的,剛才還在班群里和我斗圖呢?!?/br> “她昨天還幫我打水,借我面巾紙用?!?/br> 人的虛榮說也奇怪,借他人之事虛自己之榮依然洋洋得意,仿佛別人崇拜艷羨的眼神給得不是口中之人,是他自己。 而借由這虛榮反饋而來的,是無盡的好感。 …… 軍訓期間,蔡蕓雖然是代理班長,但她平日要訓練,能做的事情并不多,無非是向同學傳達輔導員的通知,點名記錄誰沒有參加訓練。 反倒是夏夏,她不用軍訓,閑暇時無聊,就一趟一趟往返cao場和宿舍幫班上同學把水瓶里的水打滿,隨身揣著紙巾和濕巾給同學用,中午提前去食堂幫同學打飯,有女生中暑了她也幫忙攙扶到校醫(yī)院…… 一樁樁一件件,蔡蕓恍然驚醒時,夏夏已經(jīng)默默在班上做了很多事了。 她一步一步,編織了一張讓人掙脫不開的網(wǎng)。 倒也不能怪蔡蕓反應遲鈍,怪只怪女孩一張柔弱的面孔看起來太過無害。 蔡蕓自己也沒太把她當回事,她覺得夏夏當初不和跟她爭臨時班長,正式選舉肯定也不敢和跟她競爭。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夏夏不是不敢爭,她只是懶得做班長而已。 唱票結束,蔡蕓和夏夏各25票,這還是在蔡蕓做了半個月臨時班長的基礎上。 蔡蕓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夏夏卻無知無覺,依舊笑得甜甜的。 邢鑫問:“咱們班五十一個人,誰還沒投票?” “……謝淮?你投票了嗎?” 謝淮趴在角落里睡覺,被邢鑫點名,不耐煩地爬起來。 他睡眼惺忪,捋了捋睡得亂蓬蓬的頭發(fā)。 邢鑫耐著性子跟他解釋:“我們在選班長,該你投票了?!?/br> 蔡蕓神情僵住。 她想起謝淮那天在宿舍看她的眼神,乍然看上去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