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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氣。簡翼突然被壓制在名月身下,一時之間推不開身上的人,躲不過他的親吻,只能側(cè)過頭來,盡量躲避名月粗魯?shù)目幸?。倒不是簡翼力氣太小,而是名月喝醉酒,借著酒氣使的蠻力的確不小,推又推不開,身上光著身體的人還沒有什么自覺,一直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磨擦著到處點火,還專門往要害磨擦。名月噴在簡翼臉上灼熱的呼吸成了導(dǎo)火線,把簡翼這兩天來的所有火氣噌的一聲全部都引了出來,簡翼不再躲閃,主動的迎合著名月的動作,把舌頭探進(jìn)他的嘴里,制止住他小狗般的啃咬。先是重重的在他外唇上咬了一口泄氣,然后才撬開他的牙齒,從他的虎牙到上鄂到舌尖,不斷的在他嘴里舔舐、吸吮。沒多久,名月就氣喘吁吁的癱軟在簡翼身上。趁著這個機(jī)會,簡翼抱住身上的人一個翻身,把兩個人的位置倒換過來,把名月壓在身下。還沒有從剛剛的吻中緩過氣來的名月兩頰通紅,全身發(fā)熱,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的人,而簡翼則是被名月現(xiàn)在的樣子迷惑,再次府□去。竭盡所能的親吻、舔舐、吸吮、挑逗,寂靜的房間里面不斷傳來嘖嘖的水聲和重重的呼吸聲。此時此刻的簡翼覺得身下的人兒就像是一個大火爐,就像是一個魔鬼。guntang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還不斷的在自己身下扭動,專門到處煽風(fēng)點火,讓人欲罷不能。在名月因為缺氧暈厥過去之前放開他的嘴,轉(zhuǎn)移陣地到耳后,一路順著脖子來到早就以經(jīng)被自己剝光的胸前,迫不及待的開始品嘗。簡翼如同品嘗一道渴望以久的名肴,時輕時重,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屬于自己的痕跡。名月也不是安靜的人,察覺到了簡翼的動作,不斷前傾身體,把身體往他面前送,不斷迎合著簡翼的動作。沒一會兒時間,簡翼就感覺到小腹部位有一個硬東西頂著自己,在名月的不斷扭動下磨擦著兩人,而身下自己的情況也和他差不多。兩人不斷親吻著、擁抱著,可是內(nèi)心深處卻還是有種渴望狠狠的撞擊著簡翼的心臟,渴望更多,渴望更多的接觸,渴望更加火熱的溫度,渴望眼前的人完全屬于自己,越來越急切和粗重的呼吸纏繞的兩個人,簡翼一手解開名月的皮帶扣,手順著扣子滑下,滑進(jìn)名月□,卻不直搗黃龍,而是來到離熱度的邊緣,不斷撫摸著名月的大腿根部的嫩rou。名月不滿的哼哼了兩聲,扭動著身體把自己的火熱蹭到簡翼手中。內(nèi)褲包裹下的東西已經(jīng)弄濕了那層薄薄的布料,褪下礙事的長褲,簡翼再次來到名月面前,重重的吻上去,讓自己的火熱和名月的火熱重疊在一起,不斷磨擦,直至磨擦出更加激烈的火花,“嗯……要……”感覺到簡翼的動作,名月忍不住仰起脖子呻嚀出聲,卻在簡翼的親吻下顯得支離破碎。簡翼空出右手,在他身上到處游走,聽到名月支離破碎的呻嚀,伸出手指,精準(zhǔn)的勾住唯一的那層布料,拉開來,順著滑進(jìn)去……簡翼跪在名月兩腿之間,把兩人的東西握在手中不斷的互相磨擦,覺得腦袋里面不斷的‘嗡嗡’作響,然后頭腦里面一片空白,接著血氣上涌,呼吸也越來越熱、越來越粗重,直到臨界點的到來,身下的名月也弓起身體,感覺手中的東西顫抖了兩下,然后在名月的悶哼中手中濕了一片,心里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卻沒有意料中的那種惡心感,反而讓人更加興奮。簡翼剛剛趴在名月身上喘息了一會兒,剛剛緩過勁來,名月又開始在簡翼身下扭動身體,兩只手也不停的到處煽風(fēng)點火,一波為平,一波又起,后來也不知道到底發(fā)泄過幾次,兩人才停下來,相擁而眠。陽光透過米白色的窗簾斑駁陸離的撒在了屋子中間,落在床上,斑駁的光點映在床上的人緊閉著的眼簾上,調(diào)皮的跳動,簡翼就是被這些映在眼簾上的光點弄醒過來的。剛剛清醒過來,手臂就傳來一陣類似電擊又酸又麻又有些疼痛的感覺,簡翼哼出聲。<br> 揉捏著酸漲的手臂從床上坐起來,陌生的房間讓剛剛睡醒的簡翼頭腦一懵,接著才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床上除了自己沒有其他人,房間一邊玻璃幕墻后面,浴室里面不斷傳來水聲,名月應(yīng)該在里面。簡翼剛剛套好衣服,名月就從浴室里面圍著一條裕巾出來,原本就偏向白皙的皮膚帶著些被熱水氣蒸出來的粉紅,頭發(fā)上的水珠順著脖子滑下,讓腦袋還有些懵懵的簡翼呼吸一頓,心跳不斷加快。看到坐在床上的簡翼,名月頓了頓,走到衣柜前,拿好衣服,又轉(zhuǎn)身回了浴室,等他再次出來已經(jīng)是西裝筆挺。簡翼還來不及說些什么來打破僵硬的氣氛,名月就擰開門鎖,到門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臨走前說了句,“走之前記得幫我把門鎖上。”等簡翼從這句話里反應(yīng)過來,追出門,房間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作者有話要說:修改☆、想明白若大的房間里面只有簡翼一個人,在有就是彌漫空氣中的尼古丁,打電話給五月讓他幫忙向公司里面請假的時候才知道今天是周末,不用去上班。早上在名月離開臥室后,簡翼像是觸電一樣馬上從坐著的床上跳了起來,追出了臥室,結(jié)果找遍了整間屋子里面也沒有一個人!簡翼失神的坐著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才又突然動作迅速的洗完澡,穿好衣服逃離似的的離開了名月的家。出了小區(qū)門口,簡翼向著公司的方向走去,剛剛走了沒幾步,又折回來,直接回了家。簡翼一回到自己家,就掏出平時動也不會動的香煙,坐在客廳里沙發(fā)上抽起來。早上名月的表情簡翼始終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樣讓簡翼想不明白還有他早上的行動,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簡翼才想起還有上班這么一回事,匆匆忙忙的掏出手機(jī)打電話給五月,結(jié)果被五月狠狠嘲笑了一番,才被告知今天是周日。經(jīng)過五月這么一鬧,倒是把簡翼郁卒的心情驅(qū)散不少,心情好了,自然而然的有些事情也就容易想通了,反正做了就做了,還能怎么樣?時間肯定是不可能倒回去的了,就算是時間返回去了也不能夠磨滅自己對他確實是有好感的事實。而且昨天晚上那些事情也全部都是自愿的沒有人強(qiáng)迫。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了,那也就只有唯心而行了。想通了這點,簡翼陰霾了好幾天的心終于放晴,熄滅手中的香煙,打開窗戶透氣,簡翼把滿屋子的尼古丁放出去,收拾好煙灰缸,準(zhǔn)備了些吃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