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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話也高深了不少,“兒砸,你生來就是要做天地之主的人,和他沒那緣,我和他也沒那緣,可惜了??!”月老伺中,癡情樹下,送別了東澤后的卻霜照例來到這里看書悟道,從小到大天天如此,他飛身到了一枝樹枝椏上坐下,背靠著樹干前照例嗅了嗅頭頂一簇開在空中的癡情花,在翻開手中書本準(zhǔn)備仔細品讀。不料這次竟突然從上面掉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紅色果子下來,他忙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觸感就跟拿一個蘋果差不多,凝神一看,只見這個果子皮膚顏色鮮紅如霞,周身上下毫無瑕疵,仿佛冰糖葫蘆上的那一層涂抹均勻的糖汁,再用鼻子湊近嗅嗅,一絲馨香恰如一縷情絲,若有似無抓之不住,卻又叫人神往。心中忽地一動,奇了,“咦!這是什么?”“這是癡情果?!币粓F白煙此刻出現(xiàn)在了卻霜肩上,蒼老的聲音從里面不無得意的傳出,“算我頭一個兒子?!?/br>“見過老神仙?!鄙倌陞s霜甚有禮貌對這白衣老頭問好。“雖說你是仙根之神,但硬算來,我卻還是受得起你這一禮的?!?/br>卻霜笑了笑,“老神仙出自太古,上界神仙都是您的晚輩,理所應(yīng)當(dāng)受這禮?!?/br>“嗯,上界也就青光仙君和天帝好眼力?!?/br>“那是老神仙豁達不張揚?!眳s霜繼續(xù)問道:“不是說癡情樹從不結(jié)果嗎,怎么?”樹靈落到樹枝上站定,幻化出了一個一尺來高的白衣老頭,白須白發(fā),卻是粉嫩皮膚,按他自己同月老說的,他這叫濃縮是精華!“癡情樹遇癡情人結(jié)癡情果,青光仙君看來是癡情人?。 ?/br>“老神仙說笑,卻霜自知不在六道,永遠也不可能跟阿澤一樣有紅鸞星動的那一天,姻緣一事早已蓋棺定論,何來癡情之說?”“誒,話不要說的太滿?!毙湔淠拥臉潇`踮起腳摘了一朵癡情花,“保不準(zhǔn)它某一天就突如其來了呢?!?/br>卻霜低頭輕笑不語,隨后將手中的事物看一眼后還給了樹靈。樹靈接過后到,“這小東西隱在你上方的花團中日日聽你念書暗暗長大,如今瓜熟蒂落落于你手,何以不是一場緣分。”“這……”面對樹靈的解說,卻霜笑的有些牽強,“它只是一枚毫無生命的果子,這樣的緣分我倒不缺,除非它能自長仙元倒還有點意思。”樹靈默了默,隨后又道:“我在你旁邊給它做個窩放進去,總有一天它能長出來的,這是來自太古神仙的自信?!?/br>雖說仙元確實是天生地長出來的,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長得出的,卻霜不想打擊他,只說:“是種是放老神仙自便?!?/br>至此,卻霜每日再在這里看書便多了一件事,就是要先去看看花窩里頭的果子有靈氣沒有,一晃時間就過了二百二十年。“卻霜,快點幫我一個忙!”月老伺門口,東澤急匆匆跑了進來,手中還摟著一只貓。他不等卻霜問是何事,直接將貓丟在癡情樹下邊后就邊往外跑邊說:“它是鳳黎,幫你干meimei照顧好它,千萬莫叫別人發(fā)現(xiàn)了它是妖?!?/br>東澤是兩百年前回來的,他在下界將那禍亂三界的妖狐打成了重傷,至于為什么沒讓其灰飛煙滅,據(jù)他說全是因為他當(dāng)時救人心切。卻霜認為這個說法并不可靠,因為他自從回來后就隔三差五的往下界跑,連他都沒多少機會和他講話,用的理由大致相同,都是去某某山搜尋那只妖狐的蹤跡,這理由卻霜也自是不信的,因為東澤在他眼里,由來就沒有那么執(zhí)著的正義凜然。這不,前幾天他不聲不響的就領(lǐng)了位夫人回來,是鳳凰朱雀,老天帝一瞧,私定終身兼珠胎暗結(jié),火了!當(dāng)即喚卻霜前去玉街,說要鞭撻東澤的仙根讓他長記性。當(dāng)時東澤跪在大殿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著卻霜手下留情,而他帶回來的那位夫人就坐在離他不遠處悠閑的品著仙露瓊漿,一身裝扮恰似天邊晚霞,詭異的是她還跟老天帝聊天聊的十分開心。朱雀對卻霜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天帝說你是上界各路人馬中最大的一個情敵,男女通殺,老少通吃,今兒千萬別手下留情,打死了他我就叫肚子里的家伙認你做爹。”笑嘻嘻的樣子十分晃眼!她這驚天動地的一句叫所有人瞬間刮目相看,其實都是因為東澤接她回天后還時常同上界各種仙女打情罵俏造成的。上方老天帝被嗆的猛咳,東澤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不敢說話,神似犯了錯小媳婦兒。東澤救不救?自當(dāng)是要救的,“那真是幸事,卻霜沒有姻緣,卻有子嗣,將來一定好好教育他做仙,絕不讓他知曉他本姓為東?!?/br>“罷了罷了,今日只是嚇一嚇?biāo)眩际且患胰肆?,真動手太失面子。?/br>鞭撻東澤就此作罷,天帝看在孫子的面子上赦免了他,畢竟他可不愿白白讓定寧天撿這樣的便宜,不過最后朱雀硬是要認卻霜做干哥哥,卻霜當(dāng)時雖對朱雀那聲哥哥表現(xiàn)的不冷不熱,但離開時對她說的一句話卻是,“往后定寧天即是婆家也是娘家,東澤若是欺負你,不妨去定寧天?!?/br>看著樹下那只貓,卻霜聽朱雀講過它的來歷,他施法將它抱了上去,同情的摸著它的頭,“這里是月老伺,你可別亂跑,亂了他人姻緣就不好了?!?/br>鳳黎乖巧的應(yīng)答了他一聲,還不通人語,想是修為極低,難怪總被欺負。說完卻霜才發(fā)覺它是沒有眼睛的,而且瘦的皮包骨,抱著仿佛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不由又滋生了一些憐惜,“哎,那夫妻倆倒是會硬塞!上界仙氣同你身上的妖氣相沖,我還是先帶你去定寧天給你塑造一條仙根吧,不然你只怕活不了多少時日?!?/br>依靠感覺和聲音,鳳黎將頭扭向卻霜,激動的叫聲不斷,走時卻霜特意看了看花窩里的果子,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老神仙睡了兩百多年,我竟侯一枚仙果侯了兩百多年,若叫阿澤知道侯成了這般模樣,只怕不止是說我眼光不佳,還要叫我貽笑大方?!?/br>在他們離去的那一刻,花窩里早已干癟漆黑的果子忽地翻了一個身,若是叫人看到,肯定要嚇好大一跳,它剛好險險露出半個身子在外,一陣風(fēng)來,花窩一個重心不穩(wěn),果子瞬間跌落樹枝,半空之中,它的身體散發(fā)出了一陣微弱白光,成功控制了一下下降的速度。咚一聲墜地以后,緊隨而至的便是一大堆花瓣劈頭蓋臉的砸下將它掩埋。一年時間已過,癡情樹花開不敗,卻霜某一日帶著鳳黎來月老伺辦事,樹靈呼天搶地的拉著他好一通哭訴,“卻霜啊,仙君誒,我頭一個兒子不見了,我醒后找了他它半年,他是不是隨著你成仙了?”卻霜將皮毛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