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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他的眼睛還沒有睜開,嘴里卻說:“你這樣看著我睡覺,我怎么睡的著?!?/br>將頭擱在他的胸口,還可以順勢被他抱著,聽著心跳感覺特別安穩(wěn),難怪他以前都喜歡這樣睡,我懶洋洋的問他:“問茶,我做了個夢,你要不要聽?”“呃!什么夢?”他睜開眼睛,眸子一片清明澄透,絲毫沒有剛睡醒的慵懶。我將夢中發(fā)生的事告訴了問茶,他聽后沒什么反應,只是問我,“那最后你殺了誰?”“嗯……”我搖了搖頭,“不知道?!?/br>“一個夢而已,不要太在意。”他說的對,一個夢而已,虛無縹緲。“對了問茶,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走?”他低頭對著我說:“雖說天帝同意了,但還是要寫兩份辭官書,我們很久沒在方偏門做飯了,正好手癢,等下做頓飯吃了我就寫,來回大概也就一兩天時間吧!”問茶的手藝自是沒的說的,我和他一起胡吃海喝了一頓,期間無比感慨這些年的歲月匆匆。“早知道還有散仙這一選擇,我當初就該上折子做散仙?!?/br>問茶此刻心情大好,波光粼粼的眼睛非常漂亮,“你想多了,散仙是天帝近來新添的?!?/br>“他幾時變得這么開明了,我不信,老實說,是不是你上的折子?”問茶拿著酒杯不置可否,他好像喝高了,笑意不斷的,“我說這剛到的仙有很多都習慣了下界仙山洞府,不大習慣上界的熱鬧繁華,何不放其下界修煉?天帝說考慮一下,就考慮出了如今這么個情況,但凡不愿留于上界者,皆可下界!我們撿了個大便宜。”舉杯跟他對碰,他仰頭一飲而盡,我看著都替他醉:“問茶,雖說這是米酒,你也應當少喝?!?/br>他卻是置若罔聞,自給自足的又添了一杯,舉手投足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怎么,喝醉了你懶得伺候?”他似乎有些熱,拉開衣襟給自己扇風,媚眼如絲直接把骨頭酥掉了一半,可恨就可恨在我當時清醒的很,所以特別煞風景的來了一句:“你不是還有辭官書要寫嗎?連帶我的,一共兩份?!闭f著還像模像樣的對他豎起了兩根手指。“那你一個人慢慢喝吧,我去寫。”看著問茶帶著微小怒火離開的背影,事后我真的有認真反省,但一個人喝光了整壇米酒都沒能反省出自己到底何時把他給惹炸毛的,最后只好跑到酒窖接著喝,畢竟這是仙露瓊漿,往后就喝不到了,這兩天得喝夠本才行。半醉半醒之間,腦子里升起了之前做的那個沒有結(jié)果的夢,恍惚中,我仿佛看見自己胸膛插了一把劍,而握住劍柄的不是別人正是問茶和那個我在夢中的魔障,他倆都對著我笑的燦若朝霞,口中異口同聲的說:“這個夢里最重要的當然就是你了?!?/br>這句話嚇得我不要命似的四處亂跑,架起云沒頭沒腦的亂飛,渾渾噩噩的不知道最后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正站在一塊虛浮在高空的石臺上,眼前有個巨大無比的洪鐘。抬腳朝前走去,發(fā)現(xiàn)那鐘面共有八面,每一面的形狀猶如一塊石碑,這鐘隨著我的接近開始快速運轉(zhuǎn),停下來后開始顯現(xiàn)金色字跡。最開始便是六個大字,迎仙碑第一尊碑!這是迎仙碑!我驚訝了片刻,它既稱碑,想著是不是死去的仙也會被埋葬至此?酒意跟著醒了大半,早聽說站在它面前的仙會顯現(xiàn)名號,卻不曾有機會見到,當即不由又湊近了些,當仙路簡述幾個大字出現(xiàn)的時候,我開始抱臂觀賞,我的仙路我自己覺得該是啼笑皆非,不知道它會怎么描述?名號:聶容,封號侯顏飛仙,取靜待會面之意!本體:太古癡情樹癡情籽,受天地靈氣滋生仙元,聆青光仙君悟道修煉而開神啟智,遂仙緣生。機遇:月老偶見之,攜于玉街獻于群仙共賞,遇青光仙君與儲君東澤比試,劍氣卷拋其于二仙陣勢中,傷至氣若游絲方才被救。劫難:仙元生根定寧天仙侶居,本是做仙根之神培育,不料鳳黎一口咬斷其嫩芽,魂魄被迫提早脫離仙元,生死之劫應運而生,與其一道下界歷九世輪回。姻緣:青光仙君坐鎮(zhèn)刑司殿,閑時以通天境觀之,長年累月不覺情意漸生,后終不堪其孤身短命之數(shù),逆天改其仙命使其仙壽太平,連帶毀去舒到神君八世功德,三者開始命數(shù)糾纏,緣分錯綜。結(jié)局:當魂飛魄散于九世升仙之劫,后未果,至三千一百七十二年天譴墜,痛失摯愛,生死數(shù)次,枯等離人歸!逐字逐句鑒賞了一下,至關(guān)鍵處越來越籠統(tǒng),放遠目光后強自輕嗤:“這是個什么破敗命數(shù)?簡直一團亂麻,一百七十二,七十二,如今多少年了?”心頭慢慢地開始火冒三丈,四下無人可供問詢,便破口大罵了一句,“到底誰是青光仙君?天譴怎么就降到無辜者身上了?”鬼追似得離開了迎仙碑,一口氣飛奔到了九霄宮闕,抓著一個人就問誰是青光仙君,今夕何夕,天譴如何化解!所得答案無一不是上界沒有這號仙君,眼下乃上界三千一百七十一年,只有譴人的天譴,沒見有譴仙的。我還不敢去找問茶,怕他接受不了這無妄之災。天帝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威越和盛行又一道下界散心去了,漫無目的不知到了何地,落地以后才發(fā)現(xiàn)是月老祠,守門人也沒一個,尋不到個能商量的,我心煩意亂的走了進去。姻緣果掛在枝頭璀璨生輝,它們各自纏繞著亂七八糟的線,就跟迎仙碑上的那些字一樣亂,看得我更加煩躁不安。在一片星光點點中來回穿梭,恁是沒看見月老這個會嘮叨的,卻看見了一樹繁花,花紅的刺目,樹下人影紫的驚心,腳步在一剎那間停止,呼吸也在剎那間放緩。注視了他側(cè)顏許久,對方肯定早就知道了,換誰都會挑個時間訓我一番,他卻是看都沒看我一眼。“在下聶容,敢問閣下可是月老坐下仙使?”我打了招呼后對方方才不緊不慢的抬頭,那一瞬間,心頭被狠狠驚了一驚,我見過他,夢里的紫徽仙君。“從哪兒來的?”他曲起一只腿背靠著樹,頭上發(fā)絲垂直柔順的跟著手臂觸及地面,身邊是落了一地的紅花,口氣不善,質(zhì)問中帶著不滿,鳳目之中極具神采,唯一美中不足便是積攢在眉間那片愁緒。“迎仙碑?!蔽义e愕的回頭看了看,應該沒錯。“你喝酒了?”呃,對方眉頭皺了一下,看來他不喜歡酒!心有戚戚焉,我這樣道:“不多,還沒全醉?!?/br>“瞳眸迷離朦朧,只怕沒有十分也有八分了。”說這話時他有些不怎么高興,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