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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認(rèn)識你嗎?這次有必要這樣嚴(yán)厲?”“抱歉,一時不查,不過公私還是分明些的好?!眳s霜斜眼瞧了我一眼,然后又對著天帝笑道:“子恒當(dāng)時不就是突然被朱雀懷著上界來的嗎?我還記得老天帝直罵你風(fēng)流成性,不思進(jìn)取。若不是朱雀厲害,你都要被轟出上界去了!”“莫提,莫提!玉鳳她的脾氣著實(shí)不好伺候,連你都拿她沒辦法不是。”天帝轉(zhuǎn)而又說:“不過若不是你那時出手拿住了九尾妖狐,我也不會被罵好吧!”卻霜在提到過往時臉上洋溢著明顯的快樂,“是的,那時真是年輕氣盛,天不怕地不怕的?!?/br>他倆一直有說有笑的,完全當(dāng)我不存在,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聶容,你怎么還在??!還不回刑司殿差人捉拿月老祠守門人,怎么辦難道不明白?”上方天帝的聲音突然傳了來,他神色和卻霜一樣淡然如水,絲毫不覺得殺一個仙童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我在下邊兒只覺心涼如雪,閉上眼看見的是果果那雙笑眼,說的話無一不錐我的心刺我的骨,“你們真是無情。”他倆同時冷了臉,似是壓根兒就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如此大膽的直接指責(zé)他們。天帝看著我似是想要爭辯一番,不過卻是沒來得及開口,只見此刻殿中一道光現(xiàn),問茶捧著一個盒子出現(xiàn)在了上方天帝跟前,他匆匆忙忙說道:“啟稟天帝,絕塵丹問茶拿到了。”天帝眼皮上抬,輕描淡寫的說:“嗯!你這是馬不停蹄跑的吧,不過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命,你那么著急作何,給他拿去吧!”問茶拿著絕塵丹蹲到我面前,眸子里全是說不出的心疼,他用手輕觸我的額頭,道:“這一路走來,由里到外全部傷痕累累,忘了吧!”天帝聽到這話有些不太敢直視我,而卻霜低垂眼瞼,手中依然是自己腰間下墜的銀色流蘇。問茶將盒子遞給我的一瞬轎門便被他給放了下去,只余門外那些珠子來回碰撞,叮鈴作響。他那無所謂的態(tài)度竟叫我沒來由的想憤怒的叫他多看我一眼,可這是不對的,我想,等見不到他就好了,等見不到他我的心就不會那么痛了。看著那個盒子,沒有去接,默然道:“問茶,我可能要讓你白跑一趟了。”轉(zhuǎn)身離去的一瞬,不料果果又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我立刻停下腳步,這次他神色著急,似是有事。“稟告天帝,月老說讓哥哥立刻服下絕塵丹,癡情樹的花又開始落了。”果果撅著小嘴一臉不開心,我皺眉不語,抬手撫著受傷的額頭,想著是不是那朵癡情花又出現(xiàn)了!只見面前青白金三色光芒交錯而過,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們仨的,三道都不約而同的掃過了我的額頭,我沒什么大的感覺,所以,鬼知道他們都對我做了些什么?至此,場上片刻靜默,果果側(cè)頭天真的小聲問我:“絕塵丹是什么???”我對他搖了搖頭,后遲遲沒有動作。“月老也是不肯告訴我。”他壓低聲音咕噥著說:“哥哥不要吃,那一聽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上界神仙總是喜歡故弄玄虛?!?/br>“果果!”我沉聲喚了他一聲,他以為沒別的人聽到,其實(shí)誰都聽到了他對上界的抱怨。果果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眉飛色舞的模樣總能叫我心軟,莫名的對他越來越親切。“放心,哥哥沒打算吃。”他顯得更開心了。“阿澤,三界不可亂?!?/br>原來先前他們都是在探查,看來癡情花真的又出現(xiàn)了,不過卻霜較起真來兒真是執(zhí)著,不對,他一直都很執(zhí)著。“紫徽仙君言重了,三界不會亂。”我笑看那頂轎子,有理有據(jù)的說:“據(jù)聶容所知,刑司殿的通天鏡厲害非常,只要天帝罰聶容進(jìn)入通天鏡到下界為人,自會切斷與上界一切關(guān)聯(lián)。”通天鏡和臨界門不一樣,從臨界門罰下去的仙會被送入冥府輪回轉(zhuǎn)世,上界什么東西都不會讓帶走,而通天鏡則嚴(yán)重很多,它會拿掉所有法力與記憶,徹徹底底變成一個過去未來什么都沒有的人,死后灰飛煙滅,沒有輪回,但我可以帶走身上藏著的那個盒子,這是最重要的。“聶容?。∧阏f說這都幾年了?”天帝眉頭褶子頗深,火氣一下就被我給帶了出來,他瞄了一下那邊之后便拿手指指著我說:“想不到時至今日你竟還沒死心!上界真就那么不入你那眼,本天帝今兒把話撂這兒了,你想做人絕無可能,就算是死也得給我死在上界?!?/br>“聶容不懂,我上界為仙至今都無法修煉什么法術(shù),查又查不出原因,欲往下界為人天帝又總是推三阻四,眼下還在擾亂三界姻緣中,想死還不能自己尋個地兒,犯了錯又偏要牽扯到旁人身上,我看你們不是喜歡故弄玄虛,而是喜歡無事生非?!?/br>果果悄然無聲的對我豎起大拇指,問茶則在一旁道:“聶容,慎重!”天帝猛地一拍桌子,高聲對著轎子告狀,“卻霜,你看看都把他給慣成什么樣子了?!?/br>我的臉?biāo)查g黑了,恨不得馬上割了天帝的舌頭,不過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十分惱恨的閉了嘴。“阿澤休要遷怒于人!我與聶容大人今日可是初次會面,不過從你們的互動來看,你似是很喜歡這位聶容大人,要慣也該是你慣的,怎么還跟當(dāng)年埋怨朱雀一樣埋怨上我了?”卻霜四兩撥千斤的將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問茶驚詫的朝卻霜看去,隨后又看著我,眼珠子來回轉(zhuǎn)動。“那今日我就將他留給你,期待卻霜的秉公處理,問茶,我們走。”問茶那么聰明,一看情況就明白了七八分,走時在我耳邊悄聲道:“聶容,我會想辦法救你?!?/br>我剛想說不用,他便緊隨了天帝的步伐。不知過了多久,果果在我身邊脆生生的問:“哥哥,你看那么久,很舍不得舒到神君嗎?”問茶的背影在眼里漸行漸遠(yuǎn)至漸無,我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他一直都是那么安靜的存在我身邊,無欲無求,所以,怎會不喜歡?“是啊!舍不得?!蔽艺Z氣悠遠(yuǎn)。“那你為什么要燒姻緣線,還害果果被月老那糟老頭罵?他還叨叨叨的說我今次去了就不用回了,要被重罰,聽他念了許久我就趕緊跑來領(lǐng)罰了,沒有什么懲罰比他的啰嗦更厲害?!?/br>果果一臉的笑容燦爛,他說這話完全只是為了對我點(diǎn)出月老是個特別吵的糟老頭,愧疚感一時瘋長,“對不起,哥哥連累你了?!?/br>“沒事,你是果果的哥哥呀!”我在心里快速的思考待會兒要怎么保他,向卻霜求情是行不通的,他總有道理將我的想法堵的一干二凈,一時急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