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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視線從上至下看的十分仔細(xì),表情瞬間變得恍然大悟,“聶容這身衣物做工材質(zhì)極致精美,過往倒真是子恒愚笨了,的確需要歷練?!?/br>這衣服怎么了?我一頭霧水,場上沒一個懂子恒的話,包括卻霜都在納悶。齊海押著子恒經(jīng)過我的身邊,他停下了腳步,真心實意的說:“其實就算沒有問茶,我也會第一個登門拜訪你,從在玉街會面時我就知道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不過我和紫徽仙君的事兒可能沒法同你解釋,因為我自始至終都沒弄清楚過那個影子到底是不是他,單憑恒霜絕世中那個霜找到他,以為能解開幾百年的疑惑,卻是越來越迷糊。”他的話音很低,除了最近的齊海天官其他一概不知我們在說什么,齊海天官不知來龍去脈,自然也是不明白的。問茶說子恒被天帝封印了一段記憶,這在上界是個大秘密,雖然不知道記憶里有誰,但卻知道那有關(guān)他的生死,一想到我曾因卻霜而對他疏離,心中便如鯁在喉,此刻我們皆出了事,他前路未知,而我還不知道哪天就一睡不醒,還是稍后就會變作孤魂。我們看著對方,居然異口同聲道:“對不起。”反正就這么說了,也不知道到底在對不起什么,倆傻子似的笑了笑,他面朝外面廣闊天空,錯過我身邊時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風(fēng)華錄里邊始終缺那冠絕上界之影,真是個遺憾!”其實,今后我可以給他填補(bǔ)這個遺憾,但無論卻霜想不想的起來,這都是在找死,不過私下若有機(jī)會的話,還是可以給他畫一個輪廓瞧瞧,滿足他那點兒癖好。子恒一走,便就輪到我了,笑容始終沒有讓它從面上消失,我平心靜氣的等待著。場面沉默著,氣氛開始變得膠著起來,他們都不肯講話,一盞茶過了,天帝坐了下去,兩盞茶過了,天帝看著卻霜仙轎的眼睛開始一閉一閉的,三盞茶過了,我的耐心也被磨光了,傻了吧唧的,站著都快站成木樁了,“天帝若沒別的事,聶容告退?!?/br>“等一下,讓我看看你的額頭?!?/br>霎時月老邁步而出,揮袖卷風(fēng)掀開我額前碎發(fā),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只聽的他道:“沒有???”問茶也跟著驚疑:“怎么消失了?”外頭突然跑進(jìn)來一個小仙童,正是那日守在月老祠門前的那一位,他一溜煙兒跑進(jìn)大殿,天真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對我打招呼,“哥哥不強(qiáng)顏歡笑的樣子真好看?!?/br>這孩子,眼睛太毒了吧!“拜見天帝,拜見紫徽仙君?!?/br>他糯糯的嗓音干凈空靈,天帝道:“起來吧!”月老喚到:“果果,你來做什么?”“果果來通知仙翁,癡情樹上的花不落了?!?/br>“我知道了!”月老看著我頗為愁苦,他沒好氣的說:“聶容大人,你在月老祠縱火一事不在我的管轄范圍,天帝與仙君自會想法處理,你是顆癡情果,姻緣線不是出在癡情樹上,而是長在癡情樹上,受了情傷出現(xiàn)花印便會直接威脅到癡情樹興盛,癡情花落盡之時他處的姻緣樹也將衰敗,你自個兒快些去了還不打緊,怕就怕時好時壞,發(fā)病沒個征兆,隨時隨地折騰我一次,到時我月老伺跟你刑司殿絕對沒完?!?/br>“不是個有資本糾纏的命,偏偏養(yǎng)了顆討人糾纏的心,一場孽劫?!痹吕险f完便頗為無奈的搖著頭對天帝拜別:“月老告退?!?/br>果果牽著月老走出了大殿,我卻是什么都沒弄明白,情傷?手指輕輕朝額頭上摸去,這里的印記難道消失了?它的出現(xiàn)是因為天河那一日發(fā)生的事,那它消失在今日只怕真和情傷有關(guān)。大殿只剩下四位,天帝終于不再指望卻霜能說什么了,他頗為糾結(jié)的瞪了我好幾眼,“想不到你在上界修為平平,居然還有禍亂三界的本事!姻緣線出哪兒不好偏生出在癡情樹上,情在哪兒傷不好偏偏要去月老祠。”隨后就對著問茶頗為嚴(yán)肅的說:“問茶,眼下素雅不在,你走一趟大梵天,就說這里求一顆絕塵丹?!?/br>天帝發(fā)了威,問茶一臉遲疑的看著我。大梵天的絕塵丹,斷情絕愛的佛門靈藥,一旦服下,除了清修真的就什么都沒了,卻霜不要我忘記他,我絕不會忘了他,“不需要,聶容就算是死都不會吃。”天帝又是一怒:“嘿!立場聽起來很堅定啊,子恒被寵壞了,你也被寵壞了是吧?!?/br>我將眼睛移向別處,似是不想聽他講話,決心已定,他若強(qiáng)來,定拼死反抗。“天帝息怒?!眴柌枰姞盍⒖糖笄?。“聶容他只是一時沖動?!?/br>“沖動要付出代價?!碧斓郾粴獾拇岛拥裳劬Γ俅尾蝗葜靡傻恼f:“不想他現(xiàn)在就死你就趕緊去!”面對天帝的威脅,問茶立時消失大殿之內(nèi)。“這位大人想必不知道,癡情樹上未曾長過姻緣?!?/br>大概能猜到卻霜剛剛是在休息,而我和天帝的爭吵鬧到他了,所以他才開始講話。“一旦出現(xiàn)是很棘手的問題,你情傷時沒到過月老祠還好說,但既然已經(jīng)惹得癡情樹跟著受了傷,那么你以后便再受不得,私以為斷情很有必要,卻霜建議你要為三界考慮?!?/br>此刻天帝看怪物一樣看著那頂轎子,我則平平淡淡的回答著他:“抱歉,聶容不接受。”“怎么不接受呢?你燒姻緣線的本意不就是早就下定決心用命來斷情棄愛嗎?如今絕塵丹一忘,既能保你往后不受七情六欲所苦,又能解除癡情樹的隱患,明明兩全其美呀!”卻霜同情他人的話挑不出一絲兒毛病,完全是寬容大度的在好言相勸,場上只余我和他的對話聲,天帝恐怕還在努力理清眼下的情況。“多謝紫徽仙君,無論如何處罰,聶容堅持不忘,唯一的要求!”場上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卻霜沒在堅持,卻轉(zhuǎn)而說到:“律令中好似并沒有關(guān)于自我焚燒姻緣線該當(dāng)如何,阿澤你看該當(dāng)如何?”突如其來的詢問叫天帝愣住了,他一時語塞,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這個……這個嘛……”卻霜見等不出了結(jié)果,便又道:“既然聶容大人此刻暫代筠平天官,想必刑罰你也是熟悉的很,要不你自己說說這情況該怎么辦?今日一起商討好了好添往律令中去?!?/br>商討著自己給自己定罪,千古奇事出今日,我并沒有回答,只是一個人在下方發(fā)呆,想的都是些不著邊際的事情,過了很久也沒人催。“對了阿澤,你可有封我的記憶?”卻霜看我在努力思考,便問了天帝一句,天帝顯得有些不明就里:“??!我封你記憶干嘛?”“那我怎么不知道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何況,能封我記憶的除了你我實在猜不到旁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