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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拖著長長的尾音,心事被他一語中的,卻霜沒有三魂七魄,我也不知道這藥對他有沒有作用?于是只好忐忑不安的反問:“問情對你起不了作用吧?”我們一直對視著,卻霜眼里笑意越來越盛,整張臉如繁花逐漸綻放,看得我只想躲開,卻怎么都移不開眼睛。“哈哈哈!誰說的?”他的表情變得很難琢磨起來,搞得我分不清話的真假:“不過恐怕要叫你失望了,這只是一顆普通的仙丹而已,并非問情?!?/br>心中難免有點氣結(jié),因為對方是他,徒留我有氣發(fā)不出,“卻霜,你……”從初次見面他就沒騙過我,我想說你為何耍我,但他緊跟著打斷:“聶容,你是怪我的吧?因為子恒記起了不該記起的東西!”我一時語塞,他又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子恒說的那句恒霜絕世到底是指什么?”不就是一句誓言嗎?我將頭往邊上一偏,難過的沒有開口。“那也是一段纏綿悱惻的過往??!如你如我?!眳s霜的表情帶笑,顯得一臉陶醉。如你如我,只是過往!我明白了,只有我自己深陷過往至今,他早就跳進了他的另一段過往。這里沒法兒待了,推開他后就準(zhǔn)備出去,他竟絲毫都沒阻止,心中火氣仿佛又有高升的趨勢,方才走出幾步,外面突如其來響起了齊海天官焦急的聲音。“敢問紫徽仙君可在?”根據(jù)音量大小,大致可判斷出來者只到了院門口。身后立馬傳出了他清冷的應(yīng)答:“在!天官請進來說話吧?!?/br>嚇得我立馬就掉頭回去,卻霜見我又到了他面前,頓時笑的打顫,他早知道定寧天來人了,一看就是故意的。我怒了:“你還笑的出來,怎么辦?我要不要躲起來?”他躺床上變得悠閑的很,兩根手指來回滾動著那顆普通丹藥,睜大眼睛只注意我,一點都不怕被別人瞧見我在這里,還支起頭一臉認(rèn)真的問:“這里是仙侶居,你為什么要躲起來?”外面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急了,“我不是該在刑司殿受罰嗎?”“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們吵架當(dāng)然要關(guān)起門來在自家吵才有意思,刑司殿算個什么地方!沒準(zhǔn)你可以試試這個解釋。”面對他對刑司殿的不屑,現(xiàn)在實在沒時間跟他討論地方屬性問題,因為齊海天官已經(jīng)敲門后推開了房門,回頭去看,嚇得我差點站不住腳,好在身后那三層帷幔被幾道青光給放了下來,剛好擋住外面所有視線。“是齊海打擾仙君清修了!”不管齊海能不能透過帷??吹轿遥奶摰奈亿s緊找地方躲了起來。一下跳上床,卻霜驚的立刻往里邊兒挪了一下,手伸到他背后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蓋好,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就緊挨著他的胸口。幽幽冷香在狹窄空間里蔓延,很長一段時間里它們就是我的安神藥,此刻就像在下界的那段時間一樣,我們想睡覺了就同塌而眠,想玩了就滿世界為非作歹,閑時四處掏鳥窩,忙時各地滅妖獸,親密無間到仿佛成了真真正正的情侶。“齊海天官前來有何要事?但說無妨!”卻霜說了這話之后便放下了支頭的手跟著躺了下來,我從被子里仰頭看他,他在外低頭看我,頓時像兩個傻子一樣大眼瞪小眼。外面齊海恭敬的道:“今日舒到神君陪同天帝去惦琴,在惦琴發(fā)現(xiàn)了禁藥問情的香味,便拿下了子恒殿下,恰好月老剛好也去了玉街,從未有過的失態(tài)嚷嚷著要告狀,要查事兒,天帝現(xiàn)請紫徽仙君去九霄宮闕協(xié)同處理?!?/br>月老閉關(guān)出來了!我原本就無處安放的手立刻抱住了他,能拖多久就看造化了。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不安,伸手回抱后低頭就在額頭落了一個吻,依著入睡習(xí)慣這該是我的動作才是,不過此刻容不得我禮尚往來,他在我耳邊輕語:“還做什么壞事了?”撥浪鼓好比此刻我的頭,他一巴掌拍我后腦勺上,腦袋瓜子頓時安分了,“做了也沒關(guān)系,有我呢?!?/br>隨后他才回著齊海:“這些不都是刑司殿該管的事兒嗎,怎么不找聶容大人?”齊海疑惑了,語氣還有些促狹:“聶容大人?走的時候天帝說仙君在的地方聶容大人一定在,不用特意說,眼下既然大人不在,還請仙君告知聶容大人被罰往了何處?月老還指名道姓要速速見他呢,模樣很憤怒也很著急?!?/br>終于要到這一天了,一切都會在今日攤牌,沒什么不好面對的,此刻我待在他身邊和他躺在一起,就算待會兒迎接我的會是狂風(fēng)暴雨也沒關(guān)系。從未想過卻霜竟還會有調(diào)皮搗蛋的一面,他眉飛色舞的看著我,嘴里認(rèn)真的對齊海說:“看他認(rèn)錯認(rèn)的還算乖巧我便沒罰他,他回來的時候說上界缺花,可能找百花神女學(xué)種花去了,你先在上界各處找找去吧!等找到了我立刻就去九霄宮闕?!?/br>“齊海遵命!”聽到關(guān)門聲傳來后我立刻鉆了出來透氣。“今次子恒恐怕要被重罰了,你開不開心?”低頭看去,只見其滿目星光燦爛,明顯就是很高興的樣子,我卻是有些懵,傻乎乎的問:“開心什么?”“處理好了子恒等于搞定阿澤,我們可以回到從前了!”第76章第七十六章纏綿一句話攪的我如墜云里霧里,他怎會對子恒輕易就說出冷酷無情的處理二字呢?這不正常,本著朋友的身份cao著親爹的心我對他好言相勸:“卻霜,子恒聽到你這樣說會傷心的!”誰知他并不在乎,直言不諱的跟我道:“管那多干嘛?現(xiàn)在我只管你開不開心?!?/br>聽喜歡的人跟自己說類似情話的話,心中的感覺是洶涌澎湃的,但這話的言下之意我真的不明白,輕易將他壓在身下,喘著氣忐忑不安的問:“可你為了子恒把我遠遠推開,你和他到底什么關(guān)系?”藏在心里的別扭被他變得愈加深刻,他淺淺思索:“我和阿澤情同手足,朱雀又認(rèn)我做了干哥哥,子恒一降生便心臟缺陷,朱雀舍心置換于他后才總算保住了他的仙根,如真算起來,依你以前在下界的說法,算我侄兒絕不為過?!?/br>神仙尋個伴侶若要追究輩分年歲問題那就會非常尷尬!一旦某一個輪回轉(zhuǎn)個世,下界渡個劫,上界那位心血來潮就算當(dāng)遍他祖宗十八代也是分分鐘的事兒,所以這個一般都不會有誰拿出來說事兒,于是,我糾結(jié)死了,一時不知話題該怎么繼續(xù)?“怎么,他是我侄兒,讓你不開心了?”卻霜也跟著糾結(jié)起來,整個表情看起來愁云慘淡萬里凝:“下界俗話說得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更何況你還是仙,情侶做夠了難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