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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傳來我熟悉無比的聲音。“難得今日齊全,刑司殿的大人回了,阿澤不解決?”紫徽仙君難得發(fā)話,場面變得有幾分安靜,天帝只得將手抽了回去,而我始終面無表情。山羊胡閃爍著視線道:“聶容,你可知罪?”我從容不迫的看著上方,說的十分干脆:“知!”天帝被我噎住了,一時(shí)有些驚訝!“知道還不跪下?”這話是卻霜說的,他從看到我的那刻起就沒笑過,這次怕是氣的很了,若是可以,絕對想要將我撥皮拆骨后給釀酒喝。子恒恐怕什么都不知道,但又是卻霜提出來的,兩難的他強(qiáng)撐著笑意對卻霜說:“不管聶容犯了什么罪,子恒相信肯定有他的理由,天帝和紫徽仙君何不先問問看?一來就跪,有些……”“可是他已經(jīng)知罪了!”他看子恒的眼神跟當(dāng)初看我一模一樣,都是那么寵溺包容,每看他們對視一眼,我就越發(fā)覺得胸口滋生著濃烈不快,它絞的整個(gè)思緒混亂不堪,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虛汗,差點(diǎn)將我給痛昏過去。挑起嘴角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之前是他不喜歡我跪,如今是他親口讓我跪,這落差真是大的讓人一時(shí)無法接受。為了平息心內(nèi)一些東西,我只好選擇與他針尖對麥芒,“叫紫徽仙君失望了,不巧天帝先前免了聶容的跪拜之儀,當(dāng)時(shí)可沒說犯了錯是要跪的?!?/br>聽了我這冠冕堂皇的話,眾仙倒吸冷氣,天帝和問茶看著彼此都不知如何是好。威越在一邊擔(dān)心的喚了我一聲:“聶容……”我低頭淡笑不語。“好!”卻霜嘴中說了這一個(gè)字后就沒了,他從上方一步步下了臺階,蹬蹬聲輕扣心扉,最后站定于我面前,熟悉的冷香迅速將我包圍,大殿開始回蕩他的聲音:“齊海天官,將聶容拿下?!?/br>齊海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這……不知聶容大人到底犯了何罪,煩請紫徽仙君明示!不然齊海尋不到拿他的理由?!?/br>“聶容,你是刑司殿的大人,自己說犯的罪該不該被拿下?”他想罰誰,自是要光明正大的找理由,如今他想罰我,過往我看他的每一個(gè)眼神都可以用作理由,所以認(rèn)錯我都認(rèn)得十分干脆。“紫徽仙君認(rèn)為對的事情那一定錯不了,這次聶容絕對會像以前一樣完美配合?!彪S后掉頭對齊海說到:“齊海天官,先前我都知罪了,快將我綁了,今日是個(gè)好日子,免得惹的主角們不高興!”第73章第七十三章憋屈竊竊私語響了起來,我笑著去看他們,誰知他們臉色一個(gè)比一個(gè)難看,威越心不靜氣不平的問:“你這是什么話,難道將你綁了我們就高興了?”知道他擔(dān)心,我只好抱歉的在一旁不語,威越又朝子恒使眼色,子恒蹙著眉蹭到我耳邊悄聲詢問:“聶容,你在下界干嘛了?”我看著上方琉璃頂,砸著嘴對他說:“干的事那就多了,剛才不就才從青樓里被他給拎回來嗎?”“那你又被我給害了!”見子恒頗為無奈,我不解的問:“干你何事?”等我聽完子恒的話,發(fā)覺都是天帝的錯。話說天帝端著半條魚晃到了惦琴,迷迷糊糊以為是自家門口,抓著一個(gè)人就說這是聶容做的烤魚,讓拿去定寧天給紫徽仙君嘗,不巧這抓的正好是子恒,偏生子恒又是個(gè)坑爹貨,直接蹲大門口三兩下解決了半條魚,再將盤子和一根魚骨交到天帝手上,指著款款而來的卻霜說:“看到?jīng)],你要找的人來了!”天帝個(gè)醉酒誤事的,將盤子遞給卻霜時(shí)才發(fā)覺魚rou沒了,于是他靈機(jī)一動,接著酒意干脆順口就來了句:“聶容的盤子,給幫忙還一下?!?/br>如此,便是我被抓回來的來龍去脈了,原來他來這么快真是還盤子來的。“沒事!”我淡淡打斷了子恒急切切的解釋,眼睛也不再去看他,“公事還是公辦的好,子恒成了殿下,該當(dāng)做表率,不要為了一個(gè)明知故犯的飛仙去內(nèi)疚,不值得?!?/br>愧疚感如巨浪之墻,我在其中用盡全力閃躲,卻依然被它打的一敗涂地,子恒對不起!回到上界我就沒辦法不對他疏離,雖然他一點(diǎn)錯都沒有,我想,等我從上界消失了,他們終會淡忘我這個(gè)朋友,直到了無痕跡。子恒的樣子變得有些慌張,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對,眼中看著我有明顯的傷痕,威越和盛行都是一臉不知所措。此刻卻霜的話再次冰冷刺骨的響起,“對,這是公事,刑司殿大人犯了錯,本就該受罰,怪誰都無用?!?/br>“那抱歉了,聶容大人?!饼R海無法,只得施法將我綁了起來,仙繩捆粽子似的將我上半身綁了起來,身體能清晰的感覺到法力被它全束縛住了。只見卻霜將手放在眼前,微微彎著腰對天帝道:“卻霜懇請親自處理刑司殿一事?!?/br>“那個(gè),卻霜啊!”天帝難得的對我流露出了幾分善意,他肯定是感念我那一飯之恩,“上界也不是卸磨殺驢的地方,聶容只是暫代廣浩,不管怎么他也是好心,私以為可以寬大處理?!?/br>“天帝放心,卻霜有分寸!”不待天帝回答,他便對齊海天官道:“將聶容大人立刻押去刑司殿,我親自審查?!?/br>他的決策一落,我便率先往外走去,身后種種擔(dān)憂求情爭執(zhí)之聲都不再關(guān)心。站在刑司殿中央,場上還有齊海天官和濟(jì)笙靈神,我們靜靜地等待著卻霜的來臨。“大人,你到底犯了何事?”濟(jì)笙焦急的向我詢問著。我淡淡的回他:“怎么,殿里的通天鏡難道沒反應(yīng)?”“你剛走沒多久紫徽仙君和天帝就過來尋你,我說差仙鳥叫你他們又說不用,最后紫徽仙君留下來等了你幾日后便走了,沒聽他說通天鏡有什么情況啊!”恰在此刻,殿內(nèi)一道青光一過,卻霜的背影便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齊海和濟(jì)笙拜過后皆垂首屏息以待,連動都不敢動,可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除了聶容,殿內(nèi)誰都不準(zhǔn)留下。”他倆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兩聲是接連響起,耳邊跟著就傳來了他們離去的腳步聲。眼前的背影轉(zhuǎn)身望來的那一刻,心慌還是跟以前一樣絲毫不變,空氣中的壓抑感導(dǎo)致我有些不敢面對他,下意識就想逃開。“聶容,道歉。”卻霜將手緊握成拳,似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這句話的。回憶起自己曾經(jīng)跑去仙侶居問罪的那一天,他說我道歉他就原諒我,如今我并不想要他的原諒,只想要他的按律責(zé)罰。“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跟你道什么歉?我是來認(rèn)罪的,仙君可懂?”“沒做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