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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地去瞧了一下,那上面的光芒相較他的雖說要小,不過卻仍然能清晰可見,只是出現(xiàn)的內(nèi)容跟他們聊的相去甚遠。我飽含深意的隨口夸了他一句:“卻霜眼睛就是比我好使?!?/br>他似想解釋,卻被我后面沒心沒肺的調(diào)侃給掐斷了:“想是我反應(yīng)慢,所以連帶的東西也都笨的緊,不過迎仙碑能做這定寧天的分界線,也算物盡其用?!?/br>心中不由思忖,真正的迎仙碑到底在哪兒呢?卻霜笑容有些局促,有些默認的意思在里面,不過立刻就輕易掩飾住了,隨后說到:“走了,我們?nèi)ヌ旌?,那里空間寬廣,你上次不是說想看我舞劍嗎,天河場地絕佳。”他的話我自然是同意的,越過那石碑,一條連綿不絕的金邊出現(xiàn)在了視線盡頭,那里應(yīng)該就是天邊了,我和他對望著笑。站在天邊之上,垂眼俯瞰下方那條沒有盡頭的美麗河流,它如一條潔白的絲帶在虛空之中脈脈流動,若不是因為站在高處,是決計察覺不到它是流動的。“天河的水本就不怎么移動,在白日更是同一塊鏡子差不多,其實在水中和我們眼前的空氣中隱藏著數(shù)不勝數(shù)的星星,等昴日星官休息了你就能看到了?!?/br>卻霜眼里很是期待,而他期待的東西想必一定魅力非凡,所以我更是迫不及待想看,“那我們到河中去等日落吧!”一起降落河面,腳下瞬間漾開一圈圈波紋,我立馬蹲下身去捧起一捧水,涼涼的感覺瞬間傳達四肢百骸,攤開手掌,天河的水在我手中一顆顆如露水滑落,晶瑩剔透的十分清澈,落到河面更是激不起半點波濤,瞬間便與之融為一體。“哇!這里的水怎生的這么干凈,一點雜質(zhì)都看不見?!?/br>沒有得到回應(yīng),我抬頭的一瞬,只見卻霜揮袖幻化出了一只竹筏,那上面擱置著一個方桌,方桌上擺有一個酒壺,兩只酒杯。有些疑惑,我問:“卻霜,你什么時候帶的酒???你不是不喜歡喝酒的嗎?”“早帶著了!”他只回答了這一個問題后就拉著我往竹筏上走去,看樣子心情似是很好,我們對面而坐,他破天荒的斟了兩杯酒,酒香瞬間在空氣中彌漫,未嘗便已有醉意,果真絕世好酒??!還沒來得及問他是不是真能喝酒,只見他就已經(jīng)率先舉起了酒杯,模樣儼然一個懂酒高手:“嘗嘗我專門準備的千年醉?!?/br>我不由輕笑打趣:“這酒的名字叫千年醉,是因為喝了之后會醉千年呢還是需要千年的時間方才得成?”隨后我便去端酒。“聶容聰明。”卻霜說完便豪邁的一飲而盡,那就是兩種意思都有了。我端著酒杯的手差點兒將它灑了,想了一番后便又淡定了下來,怪不得人家不屑外面吃食,原來只有他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才配的上他去嘗,想也只有他自己手中出的東西才配得上他,除卻下界那杯米酒不算的話。“這里此刻虛無一片,實在沒什么好瞧的?!?/br>閉眼還在回味這杯金貴到不能再金貴的千年醉,真真是唇齒留香,和他的吻一樣使人輕易沉醉,卻不知外面已經(jīng)被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般的將整個天河化作了黑夜。眼睛察覺到光亮減弱,我立刻睜開,一時便被四周的景象震驚到瞠目結(jié)舌。遠方乃至整個天幕已然淪為一片黑暗,我們仿佛置身在了另外一片時空,空中遠遠漂浮著一些零星,它們之間間高低不平,卻璀璨奪目的很,而竹筏之下的柔波之中則如寶石遍地開花,清冷如月華般的光芒亮了整個天河,清幽的環(huán)境美到無以復加。“把你的戰(zhàn)徽給我!”他將手伸到我眼前,嘴角笑容絕代,在這樣的景色襯托之下下,看起來更加叫人無法逼視。手中青光一過,我將高舉的戰(zhàn)徽轉(zhuǎn)了半圈后送進了他的手中,隨后好笑著說:“卻霜可不要藏私啊,我看看能不能記住?!?/br>誰知他將手放在我手上后卻認真回答:“劍勢九千威力巨大,是需要高修為與高劍術(shù)以及頗具天賦的領(lǐng)悟力三管齊下才能得成,你如今還差一點修為,不過我倒巴不得你能學會,那不管我走到哪兒都能放心你了!”關(guān)于有用的東西,他對我一向都是如此實言相告,我們亦師亦友亦戀人,在一起時總能營造出最好的相處氛圍,就算不說話都絲毫不會尷尬。手中的溫度瞬間消失,回過神來他已懸于半空,我看著他拭劍的動作喃喃自語:“那我倒寧愿你永遠都不要放心。”第65章第六十五章錯意撩開衣袍,就這么隨意的躺在竹筏的一側(cè),右手支起頭,左手靜靜地放在腰間,不得不說,這姿勢很愜意。我的眼睛里沒有周圍數(shù)不清的星星,也沒有天邊那輪彎如銀勾的月亮,更不會在意偶爾從上方隕落的幾顆流星,有的只是空中那令人目不暇接的飄逸劍法,和那個讓我早已沉迷的紫色身影。記得剛到上界說起紫徽仙君時奉左迎右那夸張的詞句描述,當時我是很不屑的,從不信天上地下會有這么厲害的人物,而如今叫我介紹卻霜,我絕對能說的比他們還夸張,想到此不由就會心一笑。除卻其他都不算,單看那空中的劍法,儼然就已經(jīng)精妙絕倫到了一種境界,手中的戰(zhàn)徽仿佛被他舞成了無數(shù)把,他就在無數(shù)把透明劍中帶著一道青光穿梭自如,猶如空中飛鳥,那么自在翱翔,在我面前輕而易舉的呈現(xiàn)出了使乾坤色變之劍術(shù)。這劍勢有多強大,修為有多高超,別人我不了解,但我反正恐傾其一生都只有默默仰望天空的份兒,不由得一杯酒接著一杯喝著,卻霜要是想要打擊誰,那人準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再一杯酒喂至唇邊,只見他再次用戰(zhàn)徽從自己眼前向下一劃,不知又是多少把劍加入了他的控制之中,霎時我眼前天河的那片虛空都被他的法力所占據(jù),其波及的范圍之廣,運劍的姿勢之多,只能用一場鋪天蓋地排山倒海的視覺盛宴來形容了。竹筏前方,天河里的水一滴一滴的向上飛去,好比一場倒雨,它們在空中顆顆猶如水晶,圓潤清亮。不過繞是他控制的再好,劍氣所帶出的風依然吹移了星河,順帶掀起了我額頭碎發(fā),這一套劍法絕對不是用來對決的,是用來逆天的呀!張大著嘴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感嘆:沒死,我上次居然能活著,這是走了八輩子好運。卻霜凌空而立,那朦朧的紫成了我眼中唯一的色彩,只見其負手將戰(zhàn)徽高舉,劍尖閃耀著一團刺目白光,圍繞他身邊的虛劍,皆順著他的身體往上朝白光匯集,那團白光越來越大,待虛劍全部匯集完畢,灼灼目光瞬間和我碰撞。手腕一轉(zhuǎn),劍尖白光猶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