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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兒子,他的階品不是小君嗎?怎么突然成儲君了?”問茶伸手自然而然抹去了我嘴邊一滴茶水,指腹溫柔的掃過,快的我都來不及去記住他指尖的溫度是涼薄還是溫?zé)幔宦牭剿岷偷睦^續(xù)為我普及知識,面色如常,神色自若,我心頭卻開始犯傻了。“小君算個什么階品,子恒本就沒有階品,也未受封褚君,我們喚他一聲小君就是表尊敬之意,一般都叫他子恒,上界隨便誰都知道的,我原以為他們已經(jīng)告訴你了?!?/br>問茶鎮(zhèn)定非常,我卻只想罵娘,十多年,他們瞞了我十多年!雖說除卻修煉閉關(guān)不算,如今怎么也該有一兩年吧,你大爺哦!“倒真是我后知后覺,有眼不識廬山面了?!蔽艺f這話的表情肯定十分哀怨,想著自己最近常常和子恒勾肩搭背的,也不知道被人在后面道了多少狗仗人勢,言了多少攀權(quán)附會?問茶眼波流轉(zhuǎn),嘴角微微一笑,“子恒喜歡你,跟你有眼無眼無什關(guān)系?!?/br>這話真真就只能全當(dāng)安慰了,可信度卻是半分也無,“我一個上界飛仙,他喜歡什么?最喜歡的恐怕就是這塊皮了吧!不過眼下大概也膩了,難不成喜歡我這莽里莽撞的性子和直來直去的待人接物?”“你當(dāng)記得,頭一次去惦琴回來同我講的那些話吧?”問茶問。不大明白他為何提起那次談話,我那次也就是把天帝和紫徽仙君的關(guān)系與他擺了一道而已,僅供二人無聊消遣。不解的點頭:“記得,如此驚天糾葛,不敢多提亦不敢忘?!?/br>“子恒君的娘逝世的早,便是因天帝苦纏紫徽仙君而導(dǎo)致葬入寂空長眠,天帝覺得對他虧欠良多,索性就由著他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他由來喜愛同沒甚講究者打交道,你是對了他的胃口?!?/br>寂空,埋葬仙骨之地,但凡某仙仙根斷裂枯萎,便可葬于其中,說白了,就是上界的公共墓地。我聽著又是一陣心驚rou跳,怪不得群仙都不與我們計較,心中不免對子恒多了一絲同情,“那子恒豈不是恨死紫徽仙君了?”“恰恰相反,他誰都不怨,除了天帝?!?/br>問茶這話又將我驚了一驚,子恒倒不是個是非不分之仙。想不到當(dāng)年的事兒竟延續(xù)至今,我欷吁不已:“這紫徽仙君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天帝天后結(jié)局如此悲涼?”“我且問你,上界年輕姝麗的仙女你瞧見幾個?”問茶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扯到仙女的問題上了?不提仙女還好,一提到這個簡直叫人摸不著頭腦,如此浩大廣闊的上界,漂亮仙女就如皓月當(dāng)空時的星星,稀疏又遙遠(yuǎn),裝正經(jīng)擺譜的老仙倒是一抓一大把。“問茶到底何意?”“這便是紫徽仙君的魔力了!上界之初算你運氣不好,每逢下界萬物復(fù)蘇,紫徽仙君每隔三年就會挑時間出來采集萬物生氣注入萬里乾坤殿中,而每到這個時候,仙女們便會齊齊給自己找事做,目的就是為了避開他?!?/br>我聽得一頭霧水,直白道:“紫徽仙君竟如此不招仙女待見?”問茶盈盈笑意爬上眉梢,“此話要這樣說倒也說得通,畢竟天帝和子恒的情敵還沒誰有膽量敢去當(dāng)!”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收藏!第9章第九章赴約我的嘴里只怕能塞下一個天鵝蛋了,“這也行?”問茶嗤了聲,“一脈相承,怎么不行?”天帝不愧是天帝,真是執(zhí)著到我等望塵莫及的地步,時至今日竟還記掛著自己得不到的人,而子恒也不愧是他兒子,脾氣秉性離經(jīng)異道,老少皆宜葷素不忌,秉承父志的傳統(tǒng)被他弘揚的絲絲入扣。可這就苦了一眾愛慕他兩爺子的仙女了,尤其是朱雀天后,她日日看著自己的夫君深情凝望遠(yuǎn)方,自己的兒子亦前赴后繼,內(nèi)心煎熬可想而知,我對問茶道:“不過若我是朱雀天后,依著我的性子,我肯定也跑去喜歡他,在弄出一個私生子來,不怕絕不了那倆父子的念頭?!?/br>問茶怔愣在當(dāng)場,眼神起初有些猶豫,后面變得精亮,興奮著說:“誒,這樣或許真可行?”我其實也是瞎想的,真這樣子搞,不成一團(tuán)漿糊才有鬼,嘶了聲后對他搖頭,“只是這樣一來,關(guān)系好像有些亂啊!我得再想想。”“那你慢慢想,想出更好的來了再告訴我好了。”后來問茶告訴我,朱雀在還未嫁與天帝時對此事是知道的,她有自信自己可以扭轉(zhuǎn)乾坤,但事實證明,情之一字,一動真格,便再難消。我悵然感嘆:“自古多情之人最是薄情,長情之人最是深情。不知天帝該算哪種,我又是哪種?”問茶將手放在下巴上支著頭,斜斜看著我道:“我猜你應(yīng)是第二種?!?/br>他由來喜歡說好話,所以特別招人待見,尤其是子恒,最是喜歡問茶了。“世上本沒有長情之人,只不過因他自己太過深情,也便成就了他人的長情,說到底還是個固守本心持之以恒?!辈挥尚ν?,接著又說:“那這威越呢,僅是個修葺宮殿的靈君?”問茶無奈的朝我笑笑,我便又開始緊張起來,事實證明,我的緊張是對的。“威越是天帝和如今天后的兒子,那時子恒君與天帝鬧得很不愉快,便在上界做起了散仙,而威越卻是與他兄弟同心,朝上求了個靈君陪同,他性子耿直,對人誠懇,倒是沒子恒君那么喜愛?;?,你盡管放心?!?/br>一想到那三位大仙的笑臉,我真是有火也得憋回去,抬頭滿目蒼涼的望著問茶,內(nèi)心受到打擊,需要他的撫平!“那,就跟你講講那三位為何如此堅不可摧的‘友情’吧!”友情被他說的有些曖昧,問茶神色變得有些狡詐起來,我猜定是秘聞,立馬豎耳恭聽。事后問他為何知曉如此多上界信息,他佯裝對我拜了拜,道:“問茶即住方偏門,便忠于方偏門,多問多聽,知道多些,好為你解惑,不然初來乍到的你招誰問吶?!?/br>我不由想翻白眼,遂板著臉:“你為何不早早地主動地告訴我這些?”誰知問茶比我還有道理:“你沒問?。∧銢]問我便告訴你,你嫌我聒噪怎生是好?你最討厭人聒噪了?!?/br>這個理由實在叫人氣絕,我是討厭聒噪,但我什么時候?qū)λf過我討厭人聒噪了,又什么時候討厭他聒噪了?可見都是歪理,偏偏人家歪的理直氣壯,被欺壓就認(rèn)命吧。就著手中半盞茶,我深呼吸了一抹沁香,心頭十分舒爽,一飲而盡后直抒胸臆,“問茶啊問茶,你真是一杯淡濃適宜對我胃口的好茶?!?/br>他定定的看著我反問:“若是于你而言,是否深得你心?”空氣瞬間靜下了來,似有一種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