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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也好,沒錢也罷,我們家沫沫以前窮日子不是沒過過,但是我們作為父母呢,對孩子只有一點期許,就是希望我們家沫沫快快樂樂的?!?/br> 大概子女的幸福,就是作為父母的最大期許。 “曾經(jīng)呢,她遇人不淑,經(jīng)歷過一段不算很成功的婚姻,所以呢,心里上難免有點坎兒,這點我希望你作為一個男人,要多多包容一些,有時候沫沫會任性,會倔強,但是你要知道,她的心一直都是善的?!?/br> 只是偶爾會猶豫,但是作為男人,就應該去包容自己媳婦兒的感性,畢竟理性與感性之間,總要保持兩者的平衡。 “夫妻兩人相處呢,是門學問,中間誰缺了席,或者誰少出了力,都不行?;橐龌橐觯铌P鍵的在于兩個人如何經(jīng)營,她上一段婚姻經(jīng)驗不足,最后沒經(jīng)營的下去,雙方都有問題,但是我相信,她若是再次步入婚姻,那是真真正正的想通了,決定真的想要和你攜手一生了,才會點這個頭的?!?/br> “所以啊年輕人,多等等,總歸沒有壞事兒,畢竟等來的才是值得的?!?/br> -- 杜巖析:聽老丈人的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感覺我家老丈人可以去撰寫知音。) 第92章 逆光 “也許我一直害怕有答案, 也許愛靜靜在風里打轉?!?/br> -- 杜巖析不知道陳沫究竟和錢淑蘭說了什么, 只是等到陳沫出來的時候,臉色并不太好。 “怎么了,”杜巖析問陳沫,“你mama跟你說了什么。” 陳沫不想多談,“沒什么,”就催她趕緊同杜巖析結婚。 “別瞞著我,”杜巖析本想點根煙, 但是考慮陳沫的身子, 便只能換上口香糖在嘴里嚼一嚼過過癮, “天塌下來還有我給你頂著?!?/br> 這也算是杜巖析給陳沫的承諾。 陳沫聽完后沒說什么,只是了然的點了點頭。 倒是兩人出門的時候遇見了一起出來旅游度假的瞿子墨和他的女朋友。 杜巖析一見瞿子墨, 臉色并不好。 陳沫問屋內的錢淑蘭和陳學明, 要不要一起去沙灘上走走,錢淑蘭似乎寧愿待在空調房里也不愿意往外挪窩, “你們年輕人去吧,我跟你爸在屋里歇一歇。” 歇一歇是假, 要和老伴兒談一談倒是真的。 等出了酒店, 陳沫便被瞿子墨帶來的小女朋友給勾搭走了,只留下杜巖析和瞿子墨兩個大老爺們在后面跟著。 “瞿教授過年居然能抽出空來陪小女友出來度假,真是有心了?!?/br> “杜老板居然能抽空飛來巴厘島, 真是沒想到?!?/br> 瞿子墨和杜巖析兩人同時開了腔。 原本彼此想互相奉承兩句的人又同時閉了嘴巴。 氣氛一度尷尬。 最后還是瞿子墨開了口:“杜老板準備什么結婚?” “陳沫似乎懷孕了?!?/br> 幾日的觀察下來,旁人可能根本沒察覺到,但是聰明如瞿子墨, 只要一兩個動作和反應,他便能將對方的心思猜的透透的。 陳沫更是如此。 雖說她已經(jīng)刻意的控制住自己的妊娠反應,但是仍舊逃不過瞿子墨細致入微的觀察。 當然他旁邊傻乎乎只懂得嘰嘰喳喳的姑娘根本沒有絲毫的察覺。 杜巖析心里一心想要將陳沫娶回去,只可惜,有時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越是想要得到的,往往陳沫越是不答應。 他苦笑:“我又何嘗不想娶她,”只可惜陳沫倒現(xiàn)在依舊不肯定點頭。 瞿子墨淡淡的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若是她心里有什么心結的話,還需要契機來解開?!?/br> 只是這話說的倒是簡單。 做起來難如登天。 “那瞿教授有什么高見,”杜巖析也不遠擺出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而是主動問了起來。 只因瞿子墨其實和陳沫一般,都是心底有傷口的人。 瞿子墨笑笑,其實陳沫的心思他大概是懂三分的,只是面對杜巖析,他卻不想那么容易讓他得逞。 大概就是想看著面前的男人吃癟的樣子吧。 “也沒什么高見,只是想著,若是想讓這女人低頭啊,其實也不過是那么幾招,”瞿子墨倒是說的輕描淡寫。 “裝瘋賣傻,苦rou計,總之就是讓她心軟,”瞿子墨倒是想起了當年自己和亡妻的過往,“不過我倒是覺得苦rou計怕是會有些痛,不知道杜老板經(jīng)不經(jīng)受的起這樣的痛?!?/br> “苦rou計?”杜巖析倒是沒往這個方面去想。 “是啊,比如救她一命,或者在哪個危急關頭冒出來,讓她覺得你是無所不能英雄,保準崇拜你到非卿不嫁的地步,”瞿子墨純屬出個餿主意。 只可惜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當天晚上的時候,杜巖析有意無意的提起與陳沫之前在KTV遇上的事兒。 他對陳沫說道:“后來那幾個都被送進局子里去了,后來審訊的時候翻出來好幾起他們之前干過的骯臟事兒,也算是為名除害了這次?!?/br> “還有那個脫衣服的猥瑣男,”杜巖析提起之前的那個大學生,“現(xiàn)在怕是要放出來了吧。” 陳沫狐疑,杜巖析怎么會沒事說起這事兒,“你到底想說什么,杜巖析。”她問他。 “別拐彎抹角磨磨唧唧的,”陳沫最受不了杜巖析左顧而言他的樣子,“究竟想說什么你就直接說?!?/br> 杜巖析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咬咬牙,干脆說了出來:“陳沫,這婚吧,你結不結,給個爽快話。” “看在咱倆也算是生死之交的份上,外加上我還英雄救美過,所以你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以身相許?”末了,杜巖析又加上了一句。 陳沫對著鏡子抹著面膜,權當他的話是耳旁風:“之前你怎么不催,現(xiàn)在你見了我爸媽,倒是催上了?!?/br> “不是,這孩子都要從肚里鉆出來了,這能不催嗎,”杜巖析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他看陳沫根本就是不動如山,結婚什么的就沒在怕的,“你要是再不答應,我就把你懷孕的事兒告訴咱爸媽了?!?/br> 杜巖析這倒好,剛見完家長,就知道改口了,爸媽都叫上了,這敬酒茶可沒喝呢。 “你敢,”陳沫頂著一張慘白的臉,瞪著黑黢黢的眼睛對杜巖析兇道:“你不許說,你不許說!” “這不說也瞞不住啊,”杜巖析被陳沫推到了角落,“總有一天要知道的,這肚子大起來誰都看得出來,”更不用陳沫精的跟什么似的mama錢淑蘭了。 “那就等孩子生下來再說,”陳沫就想著自欺欺人,其實她心里打著算盤便是,她仗著懷著孕,這婚肯定結不了的,等孩子生下來之后,就更有借口拖著了。 反正結婚這事兒也不急在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