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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說到過年,“爸,媽,我們年初二去巴厘島啊,帶你們?nèi)ズu度個假,”陳沫想趁著過年帶爸媽接著去放松放松,主要是自己今年實在是太忙了,連個年假都沒休息過。 錢淑蘭是在家閑不住的,她立馬舉手贊成,“那行,反正今年不回南城那邊過年,我們過完年三十和初一就走,”也免了來來回回的各種交際串門兒。 “我聽你媽的,”陳學(xué)明沒異議,“帶你們娘倆出國去兜兜風(fēng)也好,換換心情,”畢竟一家人已經(jīng)很久都沒一起出去旅游了。 “那我訂機(jī)票了啊,”陳沫拿出手機(jī)。 -- 杜巖析:過年居然都不讓我見咱爸媽。 陳沫:誰跟你咱爸媽。 杜巖析(jian笑):媳婦兒,沒事,你去,天涯海角我隨你去~ 第86章 煎熬 “早知道你只是飛鳥, 擁抱后手中只剩下羽毛, 當(dāng)初你又何必浪費,那么多咖啡和玫瑰來打擾?!?/br> -- 隔天晚上陳沫約了瞿子墨見面。 兩人好久不見,自然話有些多,席間,陳沫講到了陳明昊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 瞿子墨也聽聞了這些消息,他說:“應(yīng)該沒問題,到時候把孩子的學(xué)生號告訴我一下, 我回頭讓人在我們的義工群里召集大家來募捐?!?/br> 顯然瞿子墨管理的“愛心家園”也是江城里有名的義工團(tuán)體, 聽聞每年市里的領(lǐng)導(dǎo)來檢查的時候, 都要參觀一番。 “那真的是太麻煩瞿教授了,”其實陳沫開這個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 畢竟自己三番五次麻煩瞿子墨, 雖說是順?biāo)饲?,但是她總是過意不去。 “這頓飯肯定要我請客的, ”陳沫不容他推辭道,“麻煩瞿教授這么多次, 一直都沒撈著機(jī)會請您吃飯, 這次就讓我做個東吧?!?/br> 瞿子墨也沒推辭。 飯吃的還算愉快,只是中途,瞿子墨出去接了個不算時間短的電話, 等回來后,他略帶歉意的說道:“家里小孩子不懂事,需要人哄?!?/br> 邊說著還叫來服務(wù)員點了幾個菜打包帶走。 陳沫看出了其中的貓膩, 她笑著說:“怕電話那頭的不是小孩,而是需要人哄的小姑娘吧?!?/br> 瞿子墨被說的摸了摸鼻尖,“真是做了老板的人就是不一樣,一眼看穿?!?/br> 陳沫連道三聲恭喜,“什么時候約出來吃個飯,也好讓我見見是什么樣兒的姑娘迷得我們瞿教授都暈頭轉(zhuǎn)向了?!?/br> “也是偶然遇上的,是課上的小姑娘,”說起來這件事兒,瞿子墨倒是有些尷尬,畢竟師生戀現(xiàn)在雖說不常見,但是學(xué)校里還是有的,而和自己在一起的,還是他教過的學(xué)生。 “哇,瞿教授老牛吃嫩草哦,”陳沫打趣道,“看來物理系還是有美女的?!?/br> “不是物理系的,”瞿子墨解釋道,“小姑娘是給別人代點名被我抓住的,”因此兩人才結(jié)下緣分。 陳沫了然,“不會覺得有代溝?”畢竟年齡跨度有點大。 “會,”瞿子墨承認(rèn),相差了將近十歲的年齡差,的確有不少的認(rèn)知差距,“比如我不會用手機(jī)點外賣,出去唱KTV也不會掃二維碼,還有原來吃火鍋的前臺有手機(jī)充電寶可以租借……” 用她的眼光看來,他仿佛是活在上個世紀(jì)的行走老古董。 好吧,他承認(rèn)他比她是老了點。 但也只是一點點。 陳沫聽到瞿子墨甜蜜的抱怨,立馬笑開了,“瞿教授這哪里是認(rèn)知察覺,瞿教授這是一心科研,沒有把心思放在生活的這些瑣碎上,”在陳沫看來,雖說她和瞿子墨并不適合做情侶,但是做個知心朋友倒是綽綽有余。 只是說話的這短短幾分鐘的功夫,瞿子墨的手機(jī)就震動了好幾下。 看來對方是個粘人精,陳沫在心里胡亂的想著。 她舉起面前的茶杯,“那我提前先恭喜瞿教授抱得美歸人了?!?/br> 瞿子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要說恭喜還是需要先恭喜陳老板,事業(yè)有成,現(xiàn)在也覓得良婿?!?/br> “你怎么知道的?”陳沫詫異,“我沒跟你說過這事兒呀?!?/br> 瞿子墨抿著嘴角笑了笑,“當(dāng)然不是你跟我說的?!?/br> “是有人自己主動聯(lián)系我,宣誓主權(quán)了?!?/br> “真是幼稚,”陳沫對杜巖析這一行徑無語到了極點,“這人什么時候跟你聯(lián)系的?” 什么啊,是小學(xué)生初中生么,還做這種無聊的事兒。 瞿子墨沒有回答,只是左顧而言他:“看得出他很愛你,”這是他沒有想到的,畢竟他們這個歲數(shù)的人,有時候在感情方面,權(quán)衡利弊要大于對感情的忠貞。 成年人之間的婚姻更像是一種交易,在全方位權(quán)衡后覺得不錯后,才會慢慢靠近與妥協(xié)。 而很少有人如此坦白的說出來,大家對于感情方面大多都喜歡藏著掖著,不到最后關(guān)頭,是絕對不會曝光出來。 因此當(dāng)他在宴會上遇見杜巖析的時候,杜巖析瞇著眼,仔細(xì)打量他,“你就是瞿子墨?” 他被問的微微一愣。 接著他點頭,“是啊,我就是瞿子墨,您是杜先生?” 杜巖析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原來她爸媽喜歡你這款的。” 瞿子墨立馬明白了,他是在說陳沫。 他笑了笑,并不在意杜巖析的敵意,“那杜先生的意思是,她爸媽不喜歡你這樣的?” 不得不說,有時候讀書人咬文嚼字起來,真的是要命。 特別是像瞿子墨這樣……文質(zhì)彬彬斯文禽獸類型的,有時候真的是要命,并且是性感的要命。 瞿子墨與杜巖析交鋒上,就知道面前這個帶著深藍(lán)色領(lǐng)帶穿著格紋襯衫的男人不是個軟柿子,但是他就是這個脾性,遇強(qiáng)則強(qiáng),兩人的眼神一個交匯,便是電閃雷鳴,火花四射。 不過瞿子墨并不想在杜巖析這里糾纏過多,他無意奉陪,只說一句:“沫沫是個不錯的女人,好好對她?!?/br>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杜巖析在原地好好地品味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深夜,陳沫覺得杜巖析今天格外的亢奮,都后半夜了,還鬧騰個不歇。 “干嘛呢你,還睡不睡了,”陳沫累癱在床上,動也不想動,“明天早上還要早起。” 杜巖析不罷休,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放肆游移,“不睡,想好好多疼你一遍?!?/br> “神經(jīng),”不明所以的陳沫踹了他一腳,“弄得我腰酸?!?/br> 杜巖析幫她揉了揉酸澀的腰側(cè)。 “那我讓你在上面啊,”杜巖析架起陳沫的腰,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哥哥帶你騎馬要不要?!?/br> 陳沫被他逗弄的臉泛紅,“老不正經(jīng)?!?/br> “寶貝,今天讓我內(nèi)設(shè)好不好,”說著還叼住她的耳垂,細(xì)細(xì)的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