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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不如借著這機(jī)會,撕個徹底好了。 “公司那邊我已經(jīng)吩咐好了秘書,你別再去插手了,還有你和你干爹的那茬子事兒,等我病養(yǎng)好了我再跟你好好算算?!?/br> 王振陽的話說的決斷,聽的陳沫直接皺起了眉頭。 即使兩人再怎么撕破臉,也要顧及一下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江燕南一聽王振陽的這話,便急的跳腳,“王振陽,你個王八蛋!” “沫沫,沫沫,都是前夫前妻的還叫沫沫,可真是叫的親昵,”江燕南忍不住酸起了面前的男人,要知道,即使在和她結(jié)婚的時候,王振陽也沒有這般親昵的喚過她。 女人的嫉妒心在兩廂一對比的情況下,立刻便冒出來了。 更別說剛剛她聽說王振陽不給她去公司,這等于是直接撤了她的權(quán),“王振陽你憑什么不讓我去公司,你要知道這公司里也有我一份,這些年,我辛辛苦苦給你打江山的時候,你是怎么許諾我的,你別以為你拿離婚這事兒威脅我,我就怕了。我告訴你王振陽,即使你跟你我離了婚,別忘記我手上還攥著公司的股份,你想讓我走?門都沒有!” 說到底,兩人吵來吵去還就是為了錢財。 王振陽被她的話氣得真的是上氣不接下氣,最后忍無可忍之下,才吼出一句:“你給我滾,給我滾!” 說著還閉上了眼睛,一臉的生無可戀。 江燕南憋不過,想到自己在這里怕是對腹中的孩子不利,因此惡狠狠地瞪了王振陽一眼后這才撫著肚子離開。 只是在錯身陳沫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從始至終,她就一直見不得陳沫那一副依舊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一切都勝券在握。 “我告訴你,我沒有得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br> 說著,便撂下這句話走了。 陳沫不由的嗤笑。 這當(dāng)她江燕南不要的東西是她陳沫稀罕的不成。 其實也不怪江燕南,在當(dāng)初陳沫作為正宮娘娘的時候,她便處心積慮想要將陳沫拉下馬來,只可惜在她的再三慫恿下,王振陽都沒動過心思要與陳沫離婚。 若不是陳沫主動提出了離婚這事兒,王振陽肯定寧愿藏著掖著捂著也不愿意將她抬上位來。 當(dāng)然其中也多虧了自己肚子里面爭氣的這個孩子給了她最關(guān)鍵時候的助力。 只是現(xiàn)在反而成了拖累她的累贅。 江燕南心里想著,這陳沫肯定不知道怎么的給王振陽糊上了什么眼藥,讓王振陽居然一門心思的要跟自己離婚,婚是肯定不會離的,她死也不會離,只因為不管如何,也要給自己腹中的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位置。 只因她從她干爹那兒,撈不著什么大魚,干爹那兒正宮娘娘看守的太緊,干爹救濟(jì)也只能私下里不動神色的遞點小錢來,跟王振陽公司比起來,那都是杯水車薪的錢。因而這也是她為什么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也要把王振陽拿下的原因。 現(xiàn)在距離她胎中的孩子呱呱墜地也不過是三個多月的時間,她只要挺過這些時日,以后孩子便能冠上王振陽的姓,成為王振陽公司未來的繼承人,這可比她拼死拼活去搶干爹的那份遺產(chǎn)來的強多了。 因而她說什么也不會離婚的。 只是現(xiàn)在半路殺出來陳沫這個程咬金,簡直讓江燕南給氣死了。 原本一切都按照她計劃的方向進(jìn)行,要不是那次在地庫,自己和干爹的親密舉動被陳沫這個賤人給看見了,現(xiàn)在怕是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因此在她看來,現(xiàn)在陳沫便是她婚姻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當(dāng)然還有這個吊死鬼王振陽。 這些日子以來,當(dāng)她聽見王振陽心肌梗塞,很有可能醒不過來的時候,她難免暗自竊喜,要知道,若是王振陽真的醒不過來,這個公司還不是她的囊中之物,任她拿捏。 雖說和王振陽結(jié)了婚,她成了這個公司名正言順的老板娘,但是王振陽防著她一道兒,很多公司的重要客戶都不給她引薦,因而真正命脈的客戶,說到底還是掌握在王振陽自己的手上。 但是沒關(guān)系,她安慰自己道,以前那么苦那么窮的日子都挺了過來,自己既然能夠拉陳沫下馬一次,那么就可以把她拉下馬第二次。 只因上一次她是為了自己,而這一次,她不單單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自己在腹中尚未出生的孩子。 -- 杜巖析:完了完了,我媳婦兒被壞人盯上了。 陳沫:呵,小賤蹄子盡管給我放馬過來,看我弄不死你。 第82章 像我這樣的人 “你那么愛她, 為什么不把她留下, 為什么不說心里話,你深愛她,這是每個人都知道啊?!?/br> -- 等到江燕南走后,陳沫默不作聲的走到王振陽的病床前給他倒了杯溫開水。 “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背聊嗽S久,王振陽才開口對陳沫說道。 “我為剛剛江燕南說出的那些傷人的話道歉,”不管他和江燕南鬧得有多不愉快, 他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一體, 她說出那些不體面的話, 王振陽只能厚著臉皮幫她來道歉。 “小江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在氣頭上, 沫沫, 你別放在心上?!?/br> 陳沫笑了笑,沒說話。 “江燕南太偏執(zhí)了, ”王振陽感嘆了一聲,對著陳沫, 他難得的出了心聲, “也許從一開始,我和她就是一個錯誤的開始?!?/br> 當(dāng)時的他太過年輕氣盛,他想要出人頭地, 想要一身光鮮亮麗,因此在面對日益艱難的公司處境的時候,他便想到已經(jīng)今時不同往日的江燕南。 那時候江燕南早已不是前臺接待了, 而是王振陽公司里的一位業(yè)務(wù)員,并且業(yè)務(wù)能力一流,公司里好幾個大客戶的資源都攥在她的手上。 而最重要的是,江燕南已經(jīng)搭上了她口中所謂的“干爹”。 干爹和江燕南是同鄉(xiāng),兩人在一次商業(yè)應(yīng)酬上勾搭上的,借著“干爹”在富川的人脈和資源,江燕南幫王振陽的公司拿下了不少訂單,因此由她牽線搭橋,顯得一切都順理成章。 只是當(dāng)時想要攀走的捷徑,如今卻成了他自食的惡果。 “既然當(dāng)初知道她偏執(zhí)的性格,那又為何要和她在一起,”在陳沫看來,這一切不過是王振陽的事后之言,“既然在一起了,又何必說這些后悔的話?!?/br> 王振陽不吱聲了。 他知道,與陳沫相處不同,江燕南本身就有著不同于常人般的偏執(zhí),似乎她要得到的東西,就必須得到手。 也許正因為是她偏執(zhí)的性格,才讓她一步步的走到今天。 只是王振陽也知道,偏執(zhí)這種性格,若是走成了極端,那便是致命的弱點。 因此在面對自己提出離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