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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最后事兒沒辦成,兩個傻子倒是抱成了一團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還行,剛開始哭了一會兒,之后就好了,”杜巖析拉扯著脖子上的領帶,等到領結松開,領口的扣子解開,他終于算是喘了一口氣,“總體來說這孩子還挺懂事,道理也一講就通?!?/br> 陳沫順手拿走他換下來的襯衫和領帶。 其實陳沫也知道,陳明昊因為童年經(jīng)歷,看上去要比同齡的孩子成熟很多,這也是為什么她格外心疼他的原因,畢竟早熟的孩子總是會事先替別人著想。 既然談妥了,陳沫便也不再追問,倒是杜巖析記起了什么,“明天胖子來江城辦事兒,晚上攛了個局邀我們一起去吃個晚飯?!?/br> “晚上幾點啊?”陳沫問道,“我下午可能要去趟教育局辦事兒?!?/br> “晚上七點,我到時候來接你,”此時杜巖析已經(jīng)進了洗手間準備洗澡,“不過陳明昊怎么辦?我到時候讓司機把他先送回來,我讓家里的阿姨晚點走,我們到時候早點回來就行?!?/br> 這個陳沫同意,畢竟帶著孩子去實在不是很方便,因此她也就沒多說什么,“那你讓司機六點半來我機構接明昊,他們六點二十才下課的?!标惸糁茉¢g的門,仔細的和杜巖析叮囑道。 等杜巖析出來的時候,陳沫已經(jīng)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開始涂涂抹抹了。 她專注的看著鏡子里的皮膚,恨不得帶個放大鏡把自己的毛孔看的一清二楚,嘴巴倒是不停的說道:“對了杜巖析,我跟你說個事兒?!?/br> “什么事兒?”杜巖析擦了擦頭頂?shù)臐癜l(fā),水珠順著他的脖頸直接流在了前胸,接著被他隨意的擦去。 “可能下個月我要去趟美國,”陳沫說道,“我跟我朋友一起去凍個卵?!?/br> “什么?”杜巖析以為因為吹風機的聲音太大聽錯了,“你說什么?凍卵?” 陳沫停下手上敷面膜的手,“是啊,怎么,不可以嗎?” “為什么要去凍卵?”杜巖析覺得莫名其妙,“你是覺得我的jingzi不夠身強體壯,不能百發(fā)百中讓你懷上,所以你需要通過技術形成受精卵還是怎么的?” 陳沫無語,“什么鬼,我這是提前做好老年保障?!?/br> “什么老年保障,”談起這樣的話題,杜巖析不得不正色這個問題,“陳沫你跟我說說,你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說著便收了手上的吹風機,坐到陳沫的邊上。 “沒什么意思,”陳沫又開始對著鏡子涂涂抹抹,“就是給自己多一重保障而已。” “我現(xiàn)在不生孩子,若是等到以后想要孩子的時候年紀太大怎么辦,”陳沫不得不為自身考慮,雖說她現(xiàn)在和杜巖析在一塊兒,但是要知道,兩人現(xiàn)在好不代表以后好,現(xiàn)在的如膠似漆又能給未來一個保證嗎? 不能。 從上一次失敗的婚姻中,陳沫便一直在反思,為什么當初她和王振陽那般情真意切,濃情蜜意,最后還是沒有走到一起。雖說王振陽出軌是一方面,但是陳沫也非完人,在上一段婚姻里,她也有許許多多做的不足的地方。 而面對杜巖析的一路緊逼,窮追猛打,現(xiàn)在的她也松動了自己的態(tài)度,默認了兩人現(xiàn)在的情感狀態(tài),但是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失去自我人格,成為他人的附屬。 因此她不得不把這一切做到一個最壞的打算,所謂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說的便是這個意思。 “不可能拖到年紀大要孩子的,”杜巖析想都沒想的便否認了陳沫的這一假設,“那我們現(xiàn)在就來造孩子,有了就生下來結婚?!?/br> 在杜巖析看來,孩子是維系一段婚姻的重要紐帶,而若是陳沫懷上,那么他們倆結婚這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骸?/br> “你別鬧,”陳沫立刻打斷杜巖析的話,“我們倆才認識多久,就算開始談戀愛這才談多久,頂多算是半年,其中還包括你對我強取豪奪,威逼利誘的三個月。” 杜巖析忍不住打斷她的話:“強取豪奪?威逼利誘?陳沫這話你可要小心的說啊?!?/br> 他那是被她勾去了魂兒,主動了點。外加上她剛剛離婚,正好是給他乘虛而入的機會。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力并沒有錯。 只可惜陳沫才不理睬他,“你可拉倒吧?!憋@然兩人剛開始的那段日子,已經(jīng)被陳沫釘在了恥辱柱上。 “難道你沒有借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強壓我一頭?”陳沫到現(xiàn)在都記得當初的事兒,“什么捏著我店鋪的地契還讓我學狗叫!” 這事兒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陳沫就來氣。 “杜巖析你過來給我叫一個,當時你聽見我學狗叫的時候,你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我沒太聽清楚’,呵,我讓你沒太聽清楚,我讓你沒太聽清楚,”說著就追著杜巖析滿屋子打。 “唉唉唉,那都多久之前的事兒了你怎么還記得那么清,”杜巖析只能悔不當初,“別氣了別氣了,氣壞了身子都不值得?!?/br> “那你給我站住,”陳沫跑不動了,雙手插著腰,氣喘吁吁,“你來,站我面前學個狗叫,這事兒就翻篇了?!?/br> 杜巖析見她終于不追了,便也停了下來,“好嘛,我學我學……”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在你面前撒個嬌,還有喵喵喵喵喵……” 杜巖析突然站在陳沫面前唱起了,還陪著經(jīng)典的抖音貓叫手勢,一下次便把陳沫給逗樂了。 便也不再計較他之前的黑歷史。 與此同時,她又翻出舊賬出來說,“咱們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就不適合要孩子,而且我的事業(yè)才剛剛起步,要是這時候來給孩子,杜巖析你要把我給累死?” 陳沫這么想也并不是全無道理,畢竟現(xiàn)階段對于她而言,事業(yè)要遠大于家庭的存在。 “創(chuàng)業(yè)我們可以慢慢創(chuàng),孩子不能不要,若是真的懷上那就生下來,”杜巖析向陳沫傳遞著他的態(tài)度,甚至在他的腦袋里,都已經(jīng)開始勾勒和她未來的家庭生活,“教育機構可以交給我來辦,反正我手上那么多家公司,肯定不會給你搞砸了?!?/br> 這些事兒對于杜巖析而言,那都不叫事兒。 陳沫可不這么認為,“我不覺得我凍卵有什么問題,只是多一層保障而已,若是以后我們兩個走到一起,自然懷孕那是皆大歡喜,若是以后我的宮寒還有問題,還是遲遲懷不上,那么用這個時候凍上的卵子進行試管嬰兒也正好啊?!?/br> 顯然陳沫方方面面都已經(jīng)考慮過了,這并不是她一拍腦門子就想出來的事兒。 “真的?”聽到這樣的解釋,杜巖析也愿意退讓一步,“真的不是想著以后怎么背著我跑路才留下的后手?”這話說的表示他還是半信半疑。 陳沫氣了,“我要是真的想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