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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給您把合同簽了字發(fā)過來給您?!?/br> 陳沫借著黃教授的話順桿爬了上來,她說的可叫一個真情實感,只恨現(xiàn)在手頭沒有合同讓黃教授立刻簽字。 顯然黃教授心里也有個底價,剛開始叫七三也不過是為了之后好談價,這下五五分成了他也實打實的滿意,因此便也不再多言,當場便拍了版。 陳沫心底那叫一個美滋滋,畢竟當時她和黃婭商討的是四六分成,現(xiàn)在明明白白的多了一成利潤,那可是額外的收入。 “不過陳小姐,”黃教授借著瞿子墨不在場的功夫接著說道,“我說的話您再考慮考慮,我們家子墨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適婚人選,他性子比較木訥,不是女孩子一眼就喜歡上的那種,但是這過日子啊就要找他這樣的實在人。” 估計瞿子墨也沒想到,來談個生意,自己家的親叔叔會極力推銷自己,生怕他這輩子孤獨終老似的。 陳沫尷尬的笑了笑,“黃教授,您說笑了,像瞿教授這樣的青年才俊女孩子怎么會不喜歡,”怕是女孩子趨之若鶩才是。 “我和瞿教授兩個是關系很好的朋友,至于以后的事情也要看緣分,”陳沫沒把話說死,倒是說的很讓人有想象的空間,大約這便是說話的藝術。 聽到她這一番話后黃教授點點頭,“對對對,我也不是催促的意思,緣分這種事兒很重要,你和我們家子墨好好處處,感情嘛,都是處出來的?!?/br> 陳沫點頭應和,“好的,那我回去之后給您把合同傳過來,您也是知道的,合同五年一續(xù),”這是行規(guī)。 黃教授也懂,“那行,回頭我簽完了給你?!闭f著便起身準備離席。 “黃教授您不吃飯了?” “生意都談完了,我也吃飽了,你們年輕人多吃吃,吃完還可以看個電影什么的,我就不打擾了?!闭f著便伸出手與陳沫的手交握,“陳老板,合作愉快?!?/br> 等到瞿子墨拿完東西回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叔叔已經(jīng)走了,他問:“和我叔叔都談妥了?” 陳沫點頭,“黃教授快人快語,我們兩方各退一步,五五分成,”她多賺了一成。 “那就提前先恭喜陳老板旗開得勝,”瞿子墨舉杯恭喜道,“祝陳老板日后的生意興隆,財源廣進?!?/br> 嗯,這話陳沫愛聽。 -- 杜巖析:沒有戲份的一天。 瞿子墨:以后也沒有你戲份。 杜巖析:你誰啊,滾犢子去,莫挨老子。 第53章 給我一個理由忘記 “深夜里的腳步聲總是刺耳, 害怕寂寞就讓狂歡的城市陪我關燈?!?/br> -- 說實話, 瞿子墨提議要看的這部文藝片其實陳沫興趣缺缺,在片子剛上映的初期她便在網(wǎng)上看過了電影解說,是一部可看可不看的文藝片,里面的情節(jié)拖沓,矯揉造作,都是陳沫所不喜的。 但是既然瞿子墨盛情邀請,她也不好意思做婉拒, 便還是欣然應允了。 只是電影放到中途, 沒等過半陳沫便瞌睡了過去, 大抵是前一天晚上和杜巖析胡鬧的太晚,導致精神體力跟不上, 雖然她不斷的提醒自己千萬別睡著, 但是還是沒有抵住周公的召喚。 等到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電影已經(jīng)播完,觀眾已然離場, 而自己的頭卻靠在瞿子墨的肩膀上。 她立刻下意識的坐正了身體。 臉上卻是抵不住的尷尬。 “沫沫你看起來很累,”瞿子墨淡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如果很累的話再坐一會兒沒事?!?/br> “沒事, ”陳沫揉了揉干澀的眼睛,接著又打了個哈欠,“走吧, 我沒事。” 陳沫看見拿著笤帚的大媽已經(jīng)開始打掃片場了。 等到了車上,瞿子墨問道:“最近很忙嗎?你看起來很累,”眼下是一圈黑青。 陳沫啞然。 的確, 最近一陣子她又是約見老師又是忙招生還有王振陽那些事兒都把她快榨干了,像今天這般正兒八經(jīng)的坐下來吃個飯看個電影都已經(jīng)算是奢侈的事情了。 “很明顯嗎?”陳沫不自然的笑了笑,“最近有點忙,畢竟馬上寒假開始了,”老師培訓和教案跟進都需要她親自抓,所以白天東西做不完的還要帶回家接著趕工。 “看來做老板也不輕松,”瞿子墨打趣道,“我還以為做老板的會舒服很多?!?/br> “哪有,”陳沫忍不住反駁,“做了老板才煩惱,從員工工資到煤氣水電房租,哪個不要你cao心呢,”真正做老板的當甩手掌柜的有幾個,只是辛苦不為外人說罷了。 “我懂,”瞿子墨點頭。 “怎么,難道瞿教授也有跟我們一樣苦逼的時候?”陳沫不信。 瞿子墨笑了笑,“怎么沒有,別看平時學生老板老板的叫,等到研究項目每天需要拉贊助搞經(jīng)費的時候,我們也要給人裝孫子。”點頭哈腰求爹爹告奶奶那都是小意思。 說白了干哪一行都不容易。 陳沫乜了他一眼說道,“我相信瞿教授有實力讓贊助直接找上門來,”她有在網(wǎng)上搜索過“瞿子墨”三個大字,甚至網(wǎng)上都有專門給他建立的百度詞條,講述的全是他在物理界的卓越成就。 “瞿教授不用妄自菲薄,聽說您今年還被評為物理界的耀眼新秀,所以那些企業(yè)肯定爭相給瞿教授來送錢贊助教授的研究?!?/br> 陳沫說的也是大實話,相比較于其他的教授努力拉贊助以支持每年的研究經(jīng)費,他在這方面倒的確要輕松很多,不過這也都是他潛心研究學術而得來的成果。 畢竟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天上不會掉餡餅。 “說笑了說笑了,”瞿子墨被陳沫夸贊的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些虛榮?!?/br> 他對于這些東西都看的淡的很。 但是陳沫卻不這么認為,“瞿教授那是實至名歸?!?/br> 瞿子墨笑笑沒說話。 等到了陳沫家的樓下后,瞿子墨主動下車給陳沫開了車門,暈黃的燈光下,陳沫慢慢地從SUV的車座上下來。 “唉,下雪了,”陳沫一仰頭,便看見黑夜里下起了白色的雪花,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捧,卻發(fā)現(xiàn)落在手心的雪花說化就化,根本等不及她看清。 瞿子墨被她這么一說,也不由得抬起了頭,果不其然,在年關將近的時候,南方難得一見的下起了漫天的飛雪。 落雪紛紛,一時間兩人都白了頭。 “沫沫,記得早點休息,別熬得太晚,”臨別前,瞿子墨忍不住地叮囑道。 陳沫的心頭一暖,她拍了拍手心上的雪花,對瞿子墨甜甜的笑了笑,“嗯,瞿教授也早點休息?!?/br> 說著便要轉身往回走。 “唉等等,”瞿子墨突然出聲道。 “怎么了?”陳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