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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也未可知。 而杜巖析卻這下讓他們這些兄弟改口,這意味著杜巖析有定下來的想法啊。 他們這些兄弟不禁多看了陳沫幾眼。 陳沫手里沒了杯子后萬般不爽,現(xiàn)在倒好,杜巖析逼著人喊她嫂子,什么嫂子,她認杜巖析是她的男人了嗎,還喊嫂子。 因此她直起了腰板,又抖落了杜巖析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傾身到湊近塘子跟前,勾著人家的下巴幽幽的說道:“叫什么嫂子。” “叫jiejie啊?!?/br> 全然不顧杜巖析在她身后快要冒火的雙眼。 -- 杜巖析: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陳沫:哦?是么? 杜巖析:女人,你自己點的火,你自己來滅。 陳沫:傻逼。 杜巖析:哦,你這女人竟然該死的甜美。 第43章 你就不要想起我 “我能有多驕傲, 不堪一擊好不好, 一碰到你我就被撂倒?!?/br> -- 伴隨著陳沫說出口的玩笑話,氣氛頓時冷了三分。 還是胖子出聲來打了圓場,“是啊,叫jiejie,顯得年輕,叫嫂子把人都叫老了。” 陳沫笑笑沒說話。 “什么jiejie嫂子的?”驀地,一道女聲突然響起, “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晚上還有jiejie還有嫂子?” 陳沫抬眼, 入目的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及肩的短發(fā),穿著黑色的亮片吊帶和短裙, 光著的左臂上紋著大片的黑色紋身, 就著昏暗的燈光,陳沫發(fā)現(xiàn)似乎圖案是一把槍, 而槍-口伸出的是一朵巨大的玫瑰。 槍與玫瑰。 有點意思,陳沫勾著唇笑了。 “喲, 趕完了上一場終于抽出空來見見你胖哥哥啦, ”胖子挪了挪屁股給人姑娘讓座,“給大家伙兒介紹介紹,這是黃家的丫頭, 叫黃可岑,剛從美國放假回來?!?/br> “可岑,來, 給哥哥們敬個酒,”胖子將面前的酒杯倒?jié)M后遞給黃可岑,“也算是為你接風(fēng)洗塵了?!?/br> 說完大家紛紛站起來干杯。 黃可岑這丫頭也算是個豪爽的,她二話不說,一個仰頭便把杯中的酒喝了個干凈,在一片叫好聲中,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酒道:“我干了,你們隨意?!?/br> 說著將杯子倒扣,果不其然,里面一滴酒也不剩。 是個猛將。 胖子給她遞去一根煙,黃可岑熟練的叼著,她深吸一口后,看著杜巖析旁邊的陳沫打趣道:“哥,又換了個新人啦,怎么每次回來我見你邊上的人都不一樣,”說著眼神黏在陳沫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最后評頭論足道:“這次的有點老,看著不像是哥你以往的口味?!?/br> 這故意熟稔的語氣陳沫聽的直發(fā)笑。 小丫頭片子,陳沫喝光了杯子里的龍舌蘭,又拿起桌上的青檸嘬了兩口,絲毫不在意黃可岑話里的意味不明。 胖哥生怕這話戳到杜巖析帶來的陳沫,畢竟按照杜巖析對陳沫緊巴巴的態(tài)度,怕是黃可岑這口無遮攔的話會惹到杜巖析。 于是他趕緊出來幫著說兩句,“小丫頭說什么呢,你巖哥長情的緊,”說著又抬眼了下坐在杜巖析邊上的陳沫。 陳沫故意抬起手臂,搭在杜巖析的肩膀上,她傾身靠近杜巖析說:“是么,真是委屈我們杜少,要忍氣吞聲地吃我這根蔫吧了的老黃瓜,”說著便轉(zhuǎn)過身拉過杜巖析的手,百無聊賴的在他修長的指縫間把玩著。 舉止親昵的樣子看的一旁的黃可岑眼紅。 兩個女人之間的勝負立見高下。 杜巖析聽著陳沫的語氣不明,不像是生氣,透露著更多的是揶揄,于是他攬過陳沫的腰身,低沉著嗓子說道:“乖,別鬧?!?/br> 這話一出,聽的黃可岑更是酸意陣陣。 連著旁人都忍不住紛紛側(cè)目,畢竟平日里哪里見到過杜巖析這般和顏悅色對一個女人的樣子。 饒是黃可岑大半年沒回過國,也清楚杜巖析的態(tài)度對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不一般,他們這一圈人都是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杜巖析又何曾對她這般溫柔過? 大多數(shù)只是將她看過鄰家的meimei罷了。 想到這里,黃可岑不禁暗自咬牙,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給狠狠撕碎,她千防萬防,甚至找了她哥的眼線來幫她盯著杜巖析,就是沒算計到杜巖析身邊會出現(xiàn)這么個女人。 還是個看上去年紀比她大了不少的女人。 大約旁邊的胖子全然明了黃可岑這丫頭對杜巖析的心思,他側(cè)了側(cè)身擋在黃可岑的面前,徹底隔絕了黃可岑和陳沫之間的視線,“好啦,難得回來,趕緊給我講講你在美國念書的那些事兒,平日里看你朋友圈發(fā)這發(fā)那的,回來不趕緊給你哥哥們講講?” 說著便把黃可岑哄到了一邊,算是息事寧人。 倒是陳沫撇了撇嘴,覺得好沒意思,原本還以為來了個戰(zhàn)斗力十足的猛將來陪喝酒或者是來拌拌嘴找找樂,這下還沒開火呢,就成了個啞炮。 虧得她還精神抖擻了起來。 杜巖析看著陳沫臉上的神情,便知道這女人心里的算盤,“別和人小丫頭一般見識,人一個才二十剛出頭的黃毛丫頭,不值得跟她置氣?!?/br> 說著便抄起果盤里的一片西瓜給她遞了過去。 陳沫慣性的張嘴咬了一口西瓜的尖尖后便不吃了,杜巖析則順勢將剩下的咬完,“我是沒和她生氣,”陳沫說道,她自始至終生氣的人是他。 不讓她蹦迪,不讓她多喝酒,現(xiàn)在還半路出來了個毛沒長齊的野丫頭來沖著她撒氣,她這還沒決定和杜巖析在一塊呢就出現(xiàn)了這么九九八十一道坎兒,她這是談戀愛呢還是學(xué)唐三藏去西天取經(jīng)啊。 所以陳沫心里覺得,自己更不能松這口答應(yīng)他在一塊。 其實杜巖析純屬被冤枉,黃可岑是隔壁黃家的小公主,自小跟在她哥哥屁股后面和他們一起玩兒,他頭上只有一個親哥,沒有meimei,所以把黃可岑自始至終當做親妹在看。 只可惜人家卻想跟他處對象。 “那你也別生氣了,”杜巖析哄她,順手給她拿了杯剛炸好的西瓜汁,又插上吸管,“喝點甜的養(yǎng)養(yǎng)生?!?/br> 總之說什么也不讓她再沾酒了。 “沒生氣,”陳沫咬著嘴里的吸管,“我出去上個洗手間。” 說著便起身越過杜巖析離開卡座。 -- 那邊黃可岑問胖子道:“這女人誰啊?態(tài)度這么囂張,關(guān)鍵是巖哥還挺捧著她。”光是這點,便讓她不得不上心了。 自小到大她還沒見過杜巖析對哪個女人這么上桿子過,向來是那些風(fēng)風(fēng)saosao的女人腆著臉過來跟蒼蠅般圍著杜巖析轉(zhuǎn)悠,因此這次一見著杜巖析對陳沫的態(tài)度,她便覺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