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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婭面容誠懇的問道。 陳竹軒趕忙說道:“是是是,黃姐你吃吧,這份早飯還沒人動過呢?!闭f著便把手上的早餐遞給了黃婭。 黃婭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等陳竹軒離開辦公室后,黃婭偷偷地用手肘頂了頂陳沫,語氣揶揄的說道,“小jiejie,這款小鮮rou要不要嘗一嘗?還是可以每天定時定點送三餐的那種哦?!?/br> 其中的暗喻陳沫何嘗不知。 她手里整理資料的動作不停,對于黃婭的打趣她只當做是個玩笑:“別瞎說,人家還是小孩子一個?!?/br> 在陳沫的眼里,陳竹軒和小屁孩沒什么區(qū)別,都是毛沒長齊的小弟弟。 “話可不能說,”黃婭撕開手里的包裝袋將吸管插進裝滿豆?jié){的袋子里,“年紀小不代表那兒也小,我看他鼻梁蠻挺的,據(jù)說能力會不錯哦?!?/br> 黃婭有經(jīng)驗的很,“最關(guān)鍵的是年輕,還日常帶著健身,一看就是公狗腰,”肯定可以單手做俯臥撐不下二百個,想想就刺激。 女人到了年近三十,雖說不能算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但是有些事情不免也需要發(fā)泄解決一下,即使兩人最終不會走到一塊,但是玩一下爽一爽總歸是可以的。 畢竟小年輕,玩起來也帶感,不需要有太多的沉重負擔。 陳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只當黃婭的提議是一句玩笑。 黃婭也看出陳沫對陳竹軒并不感興趣:“看來我們沫沫心有所屬哦,怎么,是哪里來的小妖精勾著我們陳大美女的魂了?” 她見陳沫最近氣色是愈發(fā)的紅潤了,不免打趣道,“嘖嘖嘖,果然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看你一出墳墓,這氣色,這裝扮,這小蛋臉兒……” 說到這兒,她突然的止住,陳沫抬頭問她:“怎么了?”她臉怎么了? 黃婭低聲湊近她跟前,生怕這話被別人聽見:“我們的沫沫怕是要散發(fā)第二春了?!?/br> 被黃婭這么一說,陳沫不免想起了杜巖析。 嘖,老男人一個,sao包的要死,不過倒是個電動馬達,人形泰迪。 倒是和她在這方面挺合拍的。 一個敢玩,一個愛玩,本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態(tài)度,兩人也算是一拍即合,反正陳沫也不強求感情,現(xiàn)在在空窗期的她,還挺享受單身女性的自在生活的。 只是對于陳竹軒,陳沫還是敬謝不敏。 “小鮮rou這款我怕是吃不下嘴巴,”陳沫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黃婭擦嘴,“我覺得還是rou太嫩了我下不去嘴?!?/br> 所謂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她自始至終都吃不下去小鮮rou這款,即使陳竹軒再怎么獻殷勤,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媚眼拋給瞎子看。 于是她也要抽個機會讓他清醒點,兩人現(xiàn)在是上下級,若是關(guān)系處僵了便難辦了。 更何況陳沫現(xiàn)在是缺人的階段,說什么也不希望陳竹軒這樣的得力干將臨時跳走。 不過沒等到陳沫來得及多思考陳竹軒這事兒,錢淑蘭的微信便推送了過來: 【沫沫,這周日南城酒店晚上七點,記得打扮的好看些。】 陳沫見著這微信覺得沒頭沒腦的,她發(fā)了個“?”過去,錢淑蘭很快便發(fā)來語音說道: “沫沫啊,上次你小姨不是給你介紹了個大學教授嘛,就說你爸和我覺得都不錯的小伙,之前讓你加微信你沒動靜,這次人家干脆直接約你出來吃飯了?!?/br> 得,陳沫這段時間忙的稀里糊涂的,早把相親這事兒忘到了腦后,之前錢淑蘭給她推送的微信名片,她根本連看都沒看,更別說加別人好友了。 這下好,直接被人約出來吃飯,她還推都推不了。 “媽,”陳沫覺得心頭一陣煩,“我最近沒空相親,教育機構(gòu)的事兒都忙的我焦頭爛額,我哪里抽出來時間出去吃飯啊?!?/br> 只可惜錢淑蘭是不會輕信陳沫的鬼話的,陳沫是她肚子里爬出來的一塊rou,她什么德行她這個做媽的怎么可能心里不清楚。 因此錢淑蘭假意的說道:“是么,這么忙啊……”忙到都沒時間相親男人了。 陳沫趕忙點頭附和道:“是啊,最近不是學習快放寒假了么,所以我們要趁機多跑點學校分發(fā)傳單宣傳機構(gòu),這不,馬上又要開會了。” 不等陳沫說完,錢淑蘭便冷哼道,“吃個飯能耽誤你多久時間,而且地點都是挨著你的店兒那。陳沫我告訴你啊,生意要做,但是個人生活問題也要解決,你若是因為這個耽誤了你自個兒的終身大事,我有你好看的?!?/br> 錢淑蘭言語里的威脅不言而喻。 家里的皇太后徹底發(fā)了話,陳沫只覺得一陣頭疼,若是陳學明開口說這事兒,她還能撒撒嬌地給湯過去,只可惜開口的人是錢淑蘭…… 那她只有答應和答應和答應這一個選擇。 “行,到時候我去,”陳沫態(tài)度消極的說道,反正她想好了,到時候跟小姨說性格不太合適,畢竟大學教授一般都比較不善言辭,反正雞蛋里挑骨頭的本事向來是她的一絕。 “記得穿得正式一點,還有你的性子,收斂點,別太欺負老實人,”末了,錢淑蘭又加了一句。 聽的陳沫那是一個肝顫。 不過后來好在陳沫還是記起來回頭加了人微信,那位微信名叫“所見全是重點”的大學教授,光聽這名字,便讓陳沫想起當年大學被期末考試籠罩的陰影。 最后即使兩人加了微信,也不過是在微信上不痛不癢的聊了幾句。 若是有什么能讓陳沫覺得新奇,那便是那位大學教授總是猶如撞鐘的和尚一般,每天早上中午和睡覺前的三餐問候。 大抵兩人的對話如下: “早上好。” “嗯?!?/br> “中午好,吃了嗎?” “吃過了?!?/br> “早點睡,晚安?!?/br> “你也是?!?/br> 兩人乏善可陳的對話使得陳沫對對方?jīng)]有絲毫的興趣可言。 不過就想著應付完了錢淑蘭的差事后圖個耳根子清靜。 在趕去相親的路上,陳沫仔仔細細翻了翻那人的朋友圈,除了零星的幾個大學宣傳的轉(zhuǎn)發(fā),關(guān)于私生活的狀態(tài)竟寥寥無幾。 甚至在相親前一天,陳沫才知道那人的姓名。 瞿子墨,是個相當詩情畫意的名字。 等到了吃飯的地方,陳沫的小姨早就到了等他們,小姨與陳沫寒暄了兩句后便功成身退,留下初初見面還談不上認識的兩位彼此尷尬。 其實對方比陳沫想象的要好很多,面容清秀,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穿著簡單的休閑衫,牛仔褲,指甲修剪的干干凈凈,頭發(fā)也梳得一絲不茍,還是相當符合陳沫幻想的大學教授人設(shè)。 瞿子墨主動將菜單遞到陳沫的面前,他說:“陳小姐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