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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朋友相親,都是她信手拈來詐一詐這個小姑娘的。 這個小姑娘果然如陳沫預(yù)料的一般不禁詐,她聽見陳沫說的話后,立馬義憤填膺的開了炮,“你讓你朋友趕緊離這個男的遠一點,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騙子?”陳沫“啊”了一聲,“怎么成騙子了,不是你們單位的辦事員么,還是公務(wù)員編制呢?!?/br> 陳沫裝作一副差異的模樣,小姑娘果然開了腔,如同倒豆子一樣的噼里啪啦的把這渣男的丑事全部倒了出來,“這男的前兩天被我們局開除了,因為生活作風(fēng)問題,說他假公濟私,徇私舞弊,還借著自己手上的那點權(quán)利強迫女的上床。” “聽說是前兩天被人直接舉報到省局里的,省里面直接對他進行雙規(guī),現(xiàn)在人是調(diào)查完了放出來了,但是鐵飯碗肯定是丟了。” 陳沫徹底的大開了眼界,看來自己還不是第一個被他差點陰到手的女人,看來這個渣男是個以權(quán)謀私的慣犯了。 不過這個開除的時機倒是有點巧合。 這前腳她剛被這渣男Xsao擾完,沒過兩天他就因為生活作風(fēng)問題被人舉報后還被工作單位開除了,說是巧合她打死也不相信。 肯定是杜巖析背著她又做了什么手腳還不讓她知道。 但是轉(zhuǎn)念她又想,若是真是杜巖析做的手腳,那么他為何又一語不發(fā),在她面前一字未提呢? 這前后矛盾的事實倒又有點讓陳沫拿捏不準了。 小姑娘想起陳沫的朋友還要找渣男相親,她偷偷跟陳沫說道:“這渣男來我們局里騙我們是單身,好幾個小姑娘被他騙到手過。其實人家早有老婆孩子了,現(xiàn)在飯碗一丟,老婆就立馬來局里鬧騰,現(xiàn)在是徹底淪為了我們局的笑柄了?!?/br> 大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也不過如此。 “所以你讓你朋友眼睛擦亮點,還是找點知根知底的人來相親,千萬別找上這個渣男,耽擱了年紀,”小姑娘倒是拎得清,陳沫頓時覺得很有好感,畢竟這個社會上,能熱心的給她提個醒的人倒真不多了。 “謝謝你提醒啊,小姑娘,”陳沫由衷的感謝,小姑娘不但業(yè)務(wù)熟練,而且還古道熱腸,是個不錯的小年輕,“回頭我肯定跟我朋友把這事兒說了?!?/br> 小姑娘在陳沫艷麗的臉蛋兒看了又看,眼珠子前前后后轉(zhuǎn)了三圈,像是有話卻憋在了心口。 陳沫見這小姑娘有話要說,便隨口問道:“怎么了,”她笑了笑。 小姑娘終于忍不住心里的話,她出口問道,語氣里倒是帶著點醋味:“我可以問一問您和我們局局長是什么關(guān)系嗎?” -- 陳沫:只要哥哥長得好,一句在嗎我就倒_(:зゝ∠)_ 杜巖析:只要meimei長得好,讓你的指甲全剪掉:-P (以上來自sao話大合集。) 第25章 尋人啟事 “有些時候我也疲倦, 停止了思念, 卻不肯松懈。就算世界,擋在我前面,猖狂地說,別再奢侈浪費?!?/br> —— 陳沫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小姑娘黑葡萄般的眼睛望著她,眨巴眨巴的,仿佛若是陳沫說出什么讓她接受不了的答案, 她就直接在陳沫面前掉金豆子。 看著怪可憐的。 陳沫“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接著是哈哈大笑, 小姑娘被笑的二丈摸不著頭腦,倒是陳沫擦拭去眼角的淚花, 說道:“我不認識你們局長呀?!?/br> “啊?”小姑娘徹底傻了眼, “那為什么我們局長……” 她是被局長特別叫到辦公室布置這個任務(wù)的,期間, 她們局長難得神情嚴肅,下達說務(wù)必要保證完成任務(wù), 她便以為是個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 哪知道一來咖啡館, 便看見遠遠的坐著的是一個姿態(tài)娉婷,四肢纖細的女人,她肚子里的酸意便像是加了熱的肥皂泡一樣咕嘟嘟的涌現(xiàn)了上來。 什么務(wù)必保證完成任務(wù), 騙鬼呢,是務(wù)必保證完成美女的任務(wù)吧,她在心中暗暗腹誹道。 陳沫怕她誤會, 便直接挑明,“真的,我連你們局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更別說是攀上關(guān)系了。 “那他為什么……”小姑娘見陳沫不像說話,于是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至少眼前的美女不是潛在的競爭對手,那么她想著,也許自己還稍稍有點勝算。 可惜她碰上的就是塊捂不熱的硬石頭,媚眼都拋出白內(nèi)障了人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陳沫說:“是我朋友幫我和你們局長牽上線的,我朋友讓我直接來咖啡廳里找你,其中的關(guān)系也沒和我說清楚,繞了這么一大圈,還害的你誤會?!?/br> 陳沫立刻清楚了這小姑娘心中的小九九,原來是人小姑娘吃醋了。 怪可愛的。 等回頭她在電話里和杜巖析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杜巖析沉吟了下,他說:“不是人王局沒反應(yīng)。”哪個會不懂女人對自己眉目傳情,含情脈脈? 更別說那些個人精。 “哦?”陳沫將手里的潤膚露用手溫暈開,“那就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唄?!彼呎f著邊將玫瑰味道的潤膚露涂抹在身上。 杜巖析不可否認,“他們這類人大抵都很愛惜羽毛的很,婚姻這種事大多都由不得主?!蹦苣昙o輕輕做到分局局長這個位置的,身后肯定是有點背景的。 “那就意味著人小姑娘的一片癡心怕是要付諸流水了,”陳沫不由得替這小姑娘感到惋惜,大抵“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事情不管年紀多大,看在眼里還是會嘆一聲世事無常。 但是畢竟男女之事本就是旁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她也不能插手幫人家什么。 “所以你們這類人都這樣么,”陳沫隨口問道,她看著玫瑰味的潤膚露在皮膚上化開,帶著渾身都在發(fā)著光一般。 “我們這類人怎樣?”杜巖析有點不樂意了,感覺陳沫在心里默默地給他貼標簽,“你倒是說說看?!?/br> 他就著燈光點上根煙,手邊是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報表,但是他就是愿意停下手里的事兒跟電話那端的小女人嘮嘮嗑。 連平日里和她斗斗嘴也是種忙里偷閑的娛樂。 陳沫撇了撇嘴,“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賊瞧不起人啊,結(jié)婚都是要講究門當(dāng)戶對,而且即使結(jié)了婚,也在追求’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以顯示自己的個人魅力。 顯然自己的前夫王振陽就是在漸漸地向這類人靠攏。 錢是沒賺幾個,做派倒是越來越像了。 不過幸好她抽身的快。 倒是杜巖析嗤笑出聲,他嘴巴里叼著煙,瞇著眼說道:“那都是沒本事的男人,”語氣里的不屑很是明顯,“有本事的男人不靠結(jié)婚吃飯?!?/br> 這顯然是在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