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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也不看看是誰害得她現(xiàn)在上氣不接下氣的,好歹她也是每周雷打不動去健身房做有氧的人好么。 看著孟祁和他女伴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陳沫直接賭氣的說道:“不走了,不走了,真走不動了?!?/br> 說著便坐在坡道邊上的小石凳子上。 杜巖析倒也沒說什么,他坐在陳沫的身邊,從陳沫準(zhǔn)備的背包里拿出瓶礦泉水開開來喝,喝完后,他對著汗流浹背的陳沫說道:“忘了提醒你,昨天給你的房屋轉(zhuǎn)讓合同我還沒讓人去辦公證?!?/br> 說白了就還沒正式生效。 陳沫差點沒一口氣背暈過去,她千算萬算,就是沒料到杜巖析這么不要臉的來陰的,這下倒好,杜巖析徹底拿捏住了她命門。 陳沫把手心里的塑料瓶捏的緊緊的,塑料的瓶子發(fā)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就好像她手上捏著任她捏圓搓扁的是杜巖析。 杜巖析看著陳沫氣急敗壞的樣子,勾了勾嘴角,接著站起身來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走吧,接著爬?!?/br> 陳沫咬牙切齒,恨不得當(dāng)場發(fā)飆,但是想到自己跟天上掉了餡餅下來一樣的門面房,她決定忍這一時之氣。 畢竟看在錢的份上,就當(dāng)自己是個忍者神龜。 其實杜巖析也沒想過真的讓陳沫爬到山頂上去,左右他不過是想帶著陳沫鍛煉鍛煉身體,提高下她的身體素質(zhì)。但是哪知道在接下來的路途中,陳沫硬是咬著牙沒吭一聲,這么高聳入云的山居然就被她給征服了下來。 說到底,陳沫骨子里還是有點血性的。 在回去的路上,陳沫自然沒給她好臉色看,她慘白著個小臉,鬢角的碎發(fā)全都濕透了也不吱一聲。 兩人乘坐上下山的纜車,杜巖析問看著窗外風(fēng)景的陳沫:“為什么后來就沒喊累了?” 陳沫撇了撇嘴巴,“喊累是喊給有心的人聽的,你對我又沒有心,喊給你聽又有什么用?!?/br> 正所謂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她倒是可以哭,但是他卻沒有可以止哭的奶。 這話一出,杜巖析沉默了,這話聽上去倒是這么個理兒,但是聽在杜巖析的耳朵里,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很。 在回江城的路上,陳沫累得一聲不吭,她躺倒在副座上睡著了,雙腿蜷縮,連帶著雙臂都是將自己捆緊的樣子,一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樣子。 白凈的小臉上唯有烏青的一圈黑眼圈顯得格外明顯。 大抵是心里缺乏安全感,即使是睡著,陳沫依舊緊蹙著眉頭,不知道睡夢里夢見了什么,睡到后來額頭冒出了密密的冷汗。 杜巖析拿了件外套給她披上,他趁著紅燈的空檔喚了她兩聲,不過陳沫沒醒,呢喃了兩聲又睡了過去。 好在沒有再發(fā)汗了。 杜巖析將車停在她家的庭院旁,他將車熄了火,看著依舊蜷縮在副駕里熟睡的陳沫,似乎一丁點睡醒的跡象都沒有。 大概是今天的爬山把她累得夠嗆的。 其實杜巖析大可推醒熟睡的她,但是不知道是出于愧疚還是關(guān)心,他竟沒吭一聲,兩只眼睛盯著她的睡顏足足看了半小時。 到后來實在因為煙癮犯了在車上憋得難受,杜巖析就推開車門,靠在車前的引擎蓋上抽起了煙。 借著這個空檔,杜巖析倒是仔細(xì)的觀察了下陳沫住的地兒。 陳沫住的小區(qū)在江城算得上是中上等的了,江北的房子靠著江邊,是個高層的江景房,房子不大但是勝在景觀好,一般住這兒的白領(lǐng)偏多。 雖然是個高層公寓,但是好歹算是江景房,在江城里這個地段的房子已經(jīng)不是平民老百姓消費的起的了。 這么說起來王振陽離婚也算是沒虧待她,這房子沒個大幾百萬想也別想。 但是這種級別的房子風(fēng)景再好杜巖析還看不上眼,大概是做房地產(chǎn)開發(fā)做久了,經(jīng)手的房子太多,在他眼里看房子和看韭菜沒什么區(qū)別。 他對房子挑剔的很。 杜巖析在臨江的地方有一棟別墅,推開窗子能望見滔滔的江水,別墅后面自帶了個小花園,里面種的是大團(tuán)的薔薇。 不過說來也巧,這房子倒是和杜巖析臨江的別墅挨著,雖說不是一個小區(qū),但是也不過是步行二十分鐘的距離。 他嘴巴里叼著煙,就著昏暗的路燈隨意的胡思亂想,他在想自己要是結(jié)了婚,肯定把他老婆安在他臨江的別墅里,而不是像王振陽一樣即使口袋里有錢,也只抖抖索索的買個一般般的小別墅。 不過他最近聽見風(fēng)聲,似乎王振陽在富川那邊的投資沒那么順利,資金鏈套牢的死死的,稍有不慎就有破產(chǎn)的可能。 而卡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上陳沫剛好跟他離了婚…… 被分走半數(shù)身家的王振陽若再不找好退路,怕是連這樣的小高層江景房都再也住不起了。 在杜巖析看來,不管做不做生意,男人總歸是要對老婆好的,既然當(dāng)初選擇結(jié)婚,那就要把日子好好過下去,而不是像王振陽這種男人一樣,婚內(nèi)出軌,把日子過得烏七八糟、烏煙瘴氣的。 婚后出軌的男人不單單是管不住下半身,其實說白了就是管不住自己愛玩的心。 既然愛玩,又何必決定結(jié)婚呢。 杜巖析知道讓自己收心很難,因此他就沒想著結(jié)婚,很多人連單身的日子都還沒整明白,就想著和人搭伙過日子。 大抵過著過著就過成了陳沫的樣子。 其實他對陳沫也談不上可憐,只是覺得她個失婚的女人遇上這種糟心事兒能幫就幫著點,于他不過是些無關(guān)痛癢不值一提的小事兒。 大抵是因為陳沫即使結(jié)了婚又離了婚也沒磨去性子里的那股子韌性,像是朵鏗鏘玫瑰,帶著刺,也散著香。 雖然這樣的性子大概率的會使得她撞得頭破血流,但是在他眼里,倒是顯得有些可愛。 他還記得那天在臨江邊的餐桌上,他被她摟在懷里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一個這么倔強(qiáng)的女人在他面前哭的泣不成聲,那一刻,他真的想要把王振陽掘地三尺給揪出來質(zhì)問。 若做不到對婚姻忠誠,那又何必進(jìn)入婚姻的圍城呢。 這時候,睡了許久的陳沫終于醒了過來,她看著坐在引擎蓋上抽煙的杜巖析,覺得夜色的映襯下,他的背影顯得有些寂寥。 像是站在高處不勝寒的一只隼。 但是她轉(zhuǎn)念想想,又覺得這是自己沒睡醒頭腦缺氧的錯覺。 像杜巖析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孤單寂寞,他向來是左擁右抱,鮮花環(huán)繞的那一個。 大概是自己睡迷糊了。 陳沫揉了揉略顯沉重的腦袋,開了車門走下了車,她問杜巖析要了跟煙點上,尼古丁的鎮(zhèn)靜讓她的神經(jīng)稍稍松弛了下來。 也清醒了許多。 就著靜靜的夜色,陳沫突然開口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