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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今天回到家后陳沫的脾氣有些暴躁,“大姨媽快來了?”若是真的來了那便意味著這個月的備孕措施他們又徹底失敗。 說實話,王振陽作為家中獨子壓力也很大,今天他mama的過壽宴上,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要把生孩子這件事給說上一嘴。 以前還能用剛創(chuàng)業(yè)生活不穩(wěn)定的借口搪塞過去,但是這幾年時間過去了,生意是越做越順當,再用之前的老借口顯然是說不過去了。 畢竟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他們家等著看笑話呢。 哪知道這句話簡直戳到了陳沫的雷點,她立刻冷下了臉,對王振陽說道:“王振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娶了個不會生蛋的老母雞回來?” 這話平日里陳沫是肯定說不出口的,但是想著兩個人即將鬧掰,她也沒必要收斂自己的脾氣裝溫順。 畢竟現(xiàn)在看著王振陽的這張臉她就有著說不出的厭惡感,仿佛昔日里的那些蜜語甜言都是一場白日做夢。 倒是王振陽略感詫異,“怎么了,沫沫?”他就問了一句,哪知道陳沫就徹底炸了毛。 “什么老母雞,要是母雞也是金母雞,給我下金蛋的金母雞,”王振陽趕忙哄著,“回頭我們沫沫給我生個大胖兒子給他們看看?!?/br> 陳沫冷笑。 “閨女就不成了?”打心里的,陳沫更想要生個閨女,畢竟是貼心的小棉襖,不過王振陽他們一家子做生意的都偏愛兒子,覺得帶把的就是比不帶把的好,能夠傳宗接代。 不知道的還以為大清朝還沒亡,王家有皇位要繼承呢。 “生閨女也行啊,”王振陽覺得第一胎要是個閨女那就隔兩年再生個兒子,左右湊成一個好字,也不錯。 “生閨女貼心,以后有了小二子之后還可以帶著弟弟玩,”王振陽把未來的日子勾畫的美得不得了,全然不知道枕邊人已經(jīng)在暗地里謀劃著怎么分他的家產(chǎn)讓他凈身出戶了。 陳沫懶得在孩子的事情上再多說什么,反正她是不會給王振陽生了,他愛找哪個三兒給他生找誰去,還閨女兒子,做夢去吧。 這時候偏巧王振陽的手機響了。 “喂,邢子啊,”王振陽掐著表看了眼時間,順帶用眼神示意陳沫到點了需要走了,“成,我們在路上了,馬上到啊?!?/br> 陳沫這才慢悠悠的起了身去衣帽間里換身裙子。 而剛進衣帽間,陳沫的手機便震動了幾下。 打開一看,是陳沫等候已久的短信。 “門面房已經(jīng)幫你找好了,你什么時候有空過來看看?” 第6章 魔鬼中的天使 “把太硬的脾氣抽掉,會不會比較被明了,你可以重重把我給打倒,但是想都別想我求饒?!?/br> — 看著杜巖析進來的那一霎那,陳沫手里倒著的茶差點倒出來燙到自己。 杜巖析剛進門一打眼就看見了坐在一個男人身邊,白的發(fā)光的小女人。 呵,王先生和王太太。 想必是察覺到了杜巖析略帶戲謔的目光,陳沫立刻覺得坐立難安起來,連帶著臉上掛著的人畜無害的笑容也變得僵硬起來。 因為說白了她根本就沒想過夜場蹦迪的對象會硬生生的一腳插進她的三次元生活。 不過好在杜巖析的眼光也只是在陳沫的身上一掠而過,接著便轉(zhuǎn)向今天做東的邢子。 邢子見杜巖析來了,煙也掐了立馬迎上前去,“杜少,真是多謝賞光,你能來真的太給小弟面子了。” 陳沫聽到后憋著沒笑出聲,邢子都多大人了還自稱小弟,臉上的褶子怕是比人杜巖析渾身加起來都多。 杜巖析顯然被安排坐在了上座,連帶著身邊帶來的小姑娘一起,陳沫沒細看,反正都是一刷水的網(wǎng)紅臉大長腿,胸器可以捂死人的那種。 下次再見身邊肯定又是另外一個。 不過經(jīng)過陳沫這么一想,說不定人早已經(jīng)把自己忘到了太平洋,這種每天床上換張臉的富少怎么可能記得起自己。 因此陳沫立馬在心里安慰自己:淡定點,他杜巖析是哪里來的牛鬼蛇神,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只可惜陳沫忘了致命的一點便是:杜巖析睡過的女人雖多,但是不吊他的女人卻沒幾個,外加上陳沫之前在酒店一副想要捉j(luò)ian在床的模樣,讓杜巖析想忘記都難。 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他杜巖析還沒體會過不被女人理會的滋味。 因此在邢子給杜巖析介紹到陳沫和王振陽的時候,杜巖析嘴巴里突然冒出來一句:“王先生,王太太,久仰大名啊?!?/br> 這句話讓原本準備心安理得得過且過的陳沫立馬腦袋發(fā)昏,杜巖析的聲音跟安了低音炮似的回響起在耳邊,外加上剛剛杜巖析嘴巴里的“王先生,王太太”,炸的陳沫潰不成軍。 蹦迪歸蹦迪,人設(shè)要穩(wěn)住,陳沫在心里默默的暗示自己。 杜巖析看著陳沫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臉上又添了一層煞白,心里立馬樂開了花,不過嘴巴上還是虛情假意的說著:“王太太今天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看上去氣色不太好?!?/br> 邊說著邊虛虛的攙扶了陳沫一把,實則是在暗地里摸了陳沫的小手揩了把油。 陳沫像是手觸了電一般的彈了開。 陳沫這個細小的反應(yīng)更加逗笑了杜巖析,也愈發(fā)勾起他逗弄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正襟危坐的王太太的心思了。 王振陽立馬調(diào)轉(zhuǎn)過臉來看自己的老婆,語氣關(guān)心道:“沫沫,沒事吧?不行我讓邢子上去給你開間房休息休息?!?/br> 沫沫?杜巖析聽見王振陽這么叫陳沫后心里立刻轉(zhuǎn)了兩圈,什么沫?陌生的陌?要真是這個陌的話,那還真對的起她這個名字了。 誰叫陌陌是個如雷貫耳的約火包軟件呢。 陳沫暗地里瞪了杜巖析一眼,不過嘴上還是溫溫柔柔的對王振陽說道:“沒事,就是包廂里的風吹得有點冷?!?/br> 說著邊攏了攏黑色的小外套。 邢子立馬叫來了服務(wù)員讓調(diào)高空調(diào)的溫度,還安排陳沫坐在了杜巖析帶來的女伴身邊,邊說著,一行人邊說說笑笑的入了席。 席間陳沫自然是味如嚼蠟,她還要時不時的注意著杜巖析的動向,整頓飯下來菜沒吃上幾口,胃倒是先疼了起來。 她借口去洗手間的功夫順便整理了下妝容,哪知道剛出洗手間,便撞上了她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人。 真是冤家路窄。 “王先生真是好福氣啊,有王太太這么個貌美如花的老婆,真是讓人好生羨慕,”杜巖析嘴巴里叼著根煙,煙頭沒點上,就嘬在嘴巴里。 陳沫臉白了白,那一晚上自己叼著煙扭著腰的樣子如同流水一樣在她的腦海里走馬觀花了一遍,不過轉(zhuǎn)念她又告誡自己千萬要鎮(zhèn)定,別亂了陣腳。 因此陳沫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