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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大小皮質我們這邊都不確定,您可以先配著貨……” 陳沫沉默了幾秒,再開口:“剛才從店里離開的那位小姐已經配了多少的貨了?” 柜姐覺得眼前這女人奇怪的很:“不好意思,這個客人的隱私,我們不能輕易透露……” “二十萬有嗎?”陳沫打斷柜姐,問的輕描淡寫。 “還沒有……”柜姐下意識的說出了口,卻發(fā)現自己說漏了嘴。 糟糕。 陳沫倒是沒什么反應,她點了點頭說:“那就按照二十萬的三倍,算成六十萬,我現在配六十萬的貨,今天要拿到35大象灰金扣的Kelly?!?/br> 這話一出,柜姐立刻傻了眼。 六十萬?! 不過下一秒,柜姐便彎下腰,臉上便堆上熱情洋溢的笑,“那這位小姐,請跟我去后面的休息室看看貨吧?!?/br> 第3章 水星記 “等到看你銀色滿際,等到分不清季節(jié)更替,才敢說沉溺。——” —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整個城市都仿佛在夜色下蘇醒過來。 陳沫看著嬉嬉笑笑的人群,進進出出隔街的那間酒吧。她沉思了片刻,最后跟著人群推門進去。 約定好的朋友早已經在吧臺上坐著等她,見到陳沫進來,趙可欣立刻對陳沫招了招手,“沫沫,這里!” 陳沫向前。 “難得能把你約出來啊,”趙可欣撥了撥自己今天剛燙卷的短發(fā),“怎么,王振陽那廝不在家?” 趙可欣是當年陳沫的同寢室友,畢業(yè)后也順勢留在了江城發(fā)展,現在年逾三十,算是同屆同學里混的相當不錯的金領。 她是格外看不上陳沫這種結婚就失業(yè)型的家庭主婦的,用她的話來說,男人就是衣服,穿穿就要換的,不然你見哪個美女天天盯著一件衣服穿得? 要是天天穿同一件衣服,衣服都要穿壞了的。 “嗯,去富川出差去了,”陳沫回復道,“周五回來。” 趙可欣是職場上的白骨精,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她聽見陳沫這么說后,立馬皺起了眉仔細提點陳沫道:“我怎么覺得王振陽這廝最近總趕著去富川呢?你可要仔細著點?!?/br> “這男人出差啊出著出著,心也給出出去了,你一個人在家,可要仔細點他的行蹤,手機電話微信短信,一個都不能遺漏?!?/br> 男人啊,本性就是賤,不把男人提在褲腰帶上,遲早容易壞事兒。 若是曾經的陳沫,她必定一口否認,并未王振陽辯解,說一切只是為了公事,但是經歷了這么一遭下來,當初陳沫不懂,現在懂了,卻也遲了。 “知道了,”陳沫淡淡的回應道。 只是只字不提即將和王振陽分道揚鑣的事情。 —— 夜場已經喧鬧起來,舞池里躁動的牛鬼蛇神,伴著燈紅酒綠中的癡男怨女,這個稀松平常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陳沫孤身一個人坐在吧臺,同行的趙可欣早已經下了場。 酒保見她獨自一人,便主動搭訕問她要喝什么。陳沫想了會兒,接著比了根手指頭,“一杯龍舌蘭加冰?!?/br> 說實話,做了這么久的良家婦女,早早脫離社會的陳沫已然忘記了晚上泡吧蹦迪的感受。 這些年,似乎癡守在家里等王振陽晚歸才是她索然無味的生活的日常。 當年在大學的時候,陳沫偶爾和同學朋友出來廝混,晚上偶爾蹦上一兩場,喝的微醺半醉,走路都要人攙扶,而這時候,王振陽則會站出來,義不容辭的接下接送她的活,一直護送她回到宿舍。 大概那時候的她就是這樣迷情深陷在王振陽的暗然交織好的溫柔陷阱里。 伴著這些傷心的回憶,一杯杯的烈酒穿腸而過,熱辣辣的刺激guntang著味蕾,和跳動的神經,似乎這樣便可以稍稍麻痹自己。 這時候,酒保適時的遞上一杯長島,酒保對陳沫說:“對面的客人送您的長島冰茶?!?/br> 順著酒保指的方向,陳沫迷蒙著醉眼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T恤,臂膀上滿是紋身的男人坐在那兒,燈紅酒綠的光線襯的他姿態(tài)懶散,腳上一雙馬丁靴,鞋帶懶散的系著,如他人一般。 而他閑適的倚靠在沙發(fā)椅上,嘴角勾著抹笑,眼神倒是直勾勾的盯著她。 最重要的是,肌rou噴張,緊致的手臂線條和腱子rou,陳沫估計他衣服下的人魚線和八塊腹肌少不了。 若是此時陳沫單身,則會毫不猶豫的貼上前去與他調-情一番。 只可惜…… 她已婚。 雖然這身份已經快要被摘掉了。 — 酒吧里,酒保適時的出聲:“小姐,您的長島冰茶?!?/br> 陳沫這才緩過神來。 她又瞄了眼不遠處坐著的男人,嗯,是她喜歡的類型,陳沫心里想著。 邊想著,陳沫邊舉起酒保遞來的長島,隔空和男人碰了杯,隨即一飲而盡。 “一個人出來玩?”男人見狀,便起身端著酒杯來到陳沫的身邊坐下,“介不介意?”說的倒是煞有其事的紳士。 陳沫瞥了眼男人,只覺得這男人看著眼熟,不過酒意上頭,她自然沒功夫去細想,“介意的話你難道會走?” 她點了煙,好看的紅唇中吐露的是句輕嘲,說罷便將手里的打火機扔在桌子上。 男人看著她抽煙的模樣姿態(tài)嫻熟,查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頭,“女人還是少抽煙的好。” 陳沫飲盡了杯中的酒,又嘬了口手里叼著的煙,說了句“關你屁事”后,看也不看男人一眼,便起身滑進了舞池。 杜巖析用舌尖輕輕頂了頂腮幫,他看著剛剛懟了他一句的女人,在舞池里甩動著波浪般的長發(fā),姣好的身軀放肆地扭動,絲毫沒有之前他在名品店里見到的那般端莊的良家婦女樣子。 不知道在床上又會是什么放浪形骸的樣子。 這讓他有點期待。 — 杜巖析很少來這么鬧的酒吧,不過今天是好兄弟喬子明組的局,這陣子他忙的分身乏術,推脫過好幾次了,礙著多少年的交情了總是推拒不太好,因此也就來了,哪知道居然看見了前幾天在名品店撞了他一身的女人。 那天在店里呆了許久,想要出門抽根煙的他剛出VIP包間門便被人撞了個滿懷。 杜巖析略微皺眉,下一秒便聞見竄入鼻尖的一抹清幽的梔子花的味道,味道淡淡的,若不是被撞了個滿懷,怕是聞不見。 因此原本要皺起的眉頭便立刻舒展開了,特別是看見懷里的溫香軟玉。 面容白皙,冷白的皮膚讓人一眼看到眼角還有粒小小的淚痣。 “不好意思,”女人的眼神在他的面前一晃而過,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她的身子便很快的從杜巖析的懷里抽身,便跟著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