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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傳回來的消息說是那個襲擊者是白二爺?shù)娜?,已?jīng)逃了?!?/br>“這不是很好嗎,襲擊者殺了白家的老人,而襲擊者是對面那邊的?!卑壮蝗萑魺o其事般說。“但是,白爺不久前才和陳老爺談好,這一出事,變動太多了。而且白二爺要結(jié)婚了。”“真是一團糟的局勢。”安國儒感嘆道。的確,你一手,我一手,你裝作我來一手,我裝作你來一手,身在局中的人怎么能看得清。何況還有白郴容這個別有目的,亂搞事的存在。看不清那就不看了吧,估計會有人這樣想,這也就是白郴容多希望看到的。他希望,白升猿和白舉鶴兩邊,永遠在對峙,決不能讓任何一邊占住絕對的上風(fēng)。這樣,他才有機會,做這局的主人,達成他希望的結(jié)局。然而對峙的局勢絕不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白舉鶴就明確地給了最后一步——與唐媛的婚禮。是非成敗,都會在那時候有個了結(jié)吧。“二叔他什么時候辦婚禮?”白郴容的眼睛里仿佛掠過一片浮沉的烏云,令還在納悶他怎么不說話了的安國儒一愣。“就在三天之后,在上林的白府舉行訂婚宴?!?/br>這么快?白郴容忽然明白了唐朔為何要現(xiàn)在出去。最終的日子來得那樣快,他應(yīng)該是去東界部署了。白升猿應(yīng)該也是做好準(zhǔn)備去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白郴容回頭看了一眼一個人默默玩著玩具的宋向歌,對安國儒說:“安叔,你是要留下來保護向歌的吧。”“不,還有少爺您?!?/br>“我”白郴容一揚眉毛,“二叔的婚禮我怎么可能不去,安叔保護好向歌就行?!?/br>安國儒想要反駁與勸阻,被白郴容一個眼神壓了下來。他心中一驚,幾乎不認(rèn)得這個曾經(jīng)只會纏著白二爺?shù)陌咨贍敗?/br>他覺得自己看到了白爺白升猿......不,是早死去的白老爺白躍鯉。腦子里幾乎有電光閃過,安國儒心里隱隱有個想法,看著白郴容的目光駭然。直到白郴容對他微微一笑,安國儒才苦笑著搖搖頭。白家的事,他這個安叔是不配參與了。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其實都是...處。我不太想寫劇情啊,因為被我搞得太復(fù)雜了。我現(xiàn)在只想發(fā)糖,╮( ̄▽ ̄")╭第18章訂婚宴快三天了,唐朔始終沒有回來。他似乎料定白郴容不會懷疑他,走的時候連個告別和交待都沒有,叫白郴容心情不妙。要說這兩天白郴容有多想唐朔,那肯定是——想的。說來也奇怪,他和唐朔雖然老早就認(rèn)識,但真正意義上的相處,也沒多長時間,但就是心動了,戀上了。一見鐘情?白郴容或許是的,但唐朔好像不一樣。白郴容不是沒見過對他一見鐘情的人,那些人和唐朔可差別大了。白郴容陷入了思考。在白郴容摸著下巴思考時,宋小姐悄悄走到了他的身邊,見他正在想事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已經(jīng)布置好了。”宋小姐給他送來了關(guān)于白升猿的消息。雖然他是白升猿的兒子,但白升猿一點兒也不想讓他和白舉鶴見面,照白升猿的意思,白郴容就該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在這兒,等著最后的勝利。但是這勝利是白升猿的,不是白郴容的。對送來消息的宋小姐點點頭,白郴容拎起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行李,在門口安國儒視而不見的表情中從容走出了府邸。宋小姐站在原地,想要對他伸出手,卻終究放了下來。她在想許多事情,想著想著,心里泛起莫名的煩躁來。何必呢?她想。你是白家的嫡脈獨子,白舉鶴日后只能將白家交給你呀。你是白升猿的兒子,白升猿日后也只能將白家交給你呀。何必自己參和進去,不怕反倒搭上性命原本宋小姐還對白郴容尋死的做法不大感觸,甚至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夠更進一步地進入白家,心里還有些樂見其成。但自從白郴容說了會把白家交給她兒子,她就不由自主地站在白郴容一邊擔(dān)憂心煩了。希望這位白家少爺能夠獲得他想要的吧。宋小姐嘆口氣,這時宋向歌拉住她的手要求去外面玩,她哄了幾句,說“等郴容哥哥回來了再一起出去玩”之類的話,將孩子留在了屋里。門口,老神在在的安國儒其實也是心中波瀾起伏的。他選擇沒有攔下白郴容,就是做出了背叛白升猿的舉動。即使在不明情況的人看來,他只是沒攔著白升猿的兒子去作死而已,但事實上,白郴容不能看作與白升猿一邊。安國儒想起了白升猿前幾天回來時的場景,聽說他兒子回來了,臉上不可抑制的驚喜與得意。他肯定開心得很,覺得自己已經(jīng)勝券在握,復(fù)仇在望。安國儒唏噓著,看著白郴容投在地上的影子逐漸遠離。而宋小姐和安國儒怎么想,白郴容是不會管的。他目前在意的,只剩下了三個人:唐朔,白舉鶴,白升猿。其實按宋小姐的想法來,白郴容的確什么都不要做也能繼承白家,但事實卻不是那樣。作為白家嫡脈獨子,白舉鶴只能把白家交給他?不可能的,因為白舉鶴不會把白家交給仇人的兒子,從而讓仇人得意。白郴容曾經(jīng)猜想過,這個決定是不是從而讓白舉鶴感到愧疚從而彌補寵愛他。白升猿一日不死,白舉鶴一日不會改變決定。但要白升猿死,豈是那么容易的事。白升猿可是一直好吃好喝地活到了現(xiàn)在,如果不是他和白舉鶴都等不及了,說不定他能直接耗死身體虛弱的白舉鶴。作為白升猿的兒子,白郴容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繼承白家?不是的。白升猿同樣也不想讓一個被仇人照顧大的兒子繼承白家,他連宋向歌都準(zhǔn)備好了,意思還不明顯嗎。看似兩邊都能獲利的白郴容,實則正好相反。不過,他本來就決定站在自己這邊。......第三天是個大日子。白家白二爺要娶老婆,辦個訂婚宴。上林的名流商賈們紛紛前來祝賀,不管他們抱著什么心思,臉上總是笑意盎然,為上林多了一件大喜事而感到與有榮焉。花團錦簇,觥籌交錯,氣氛高昂。客人里,有個叫孔玨的青年男子,是上林大學(xué)的畢業(yè)生,生得品貌堂堂,穿著剪裁合度的西裝,顯得分外英挺。他自認(rèn)是上林新興的實業(yè)巨子,說話做事都帶著一股子矜持,好叫主人看出與旁的阿諛奉承的人不同的清高貴氣來。一邊的傭人捧上了雪白的噴了明星花露水的冰面巾,孔玨禮貌地致謝,輕柔地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