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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會因?yàn)槲也幌M头艞夁@部電影嗎?” 喬晏一怔。 果然, 之前她的猜測沒錯,顧其琛并不喜歡這部電影。 喬晏沒有正面回答, 而是靠在顧其琛的懷里,輕聲問道:“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蔣晴風(fēng)拍起戲來是個瘋子?!?/br> 顧其琛有些疲憊地捏了捏鼻梁。喬晏察覺到他的動作,伸手替他揉了揉太陽xue。 “你看過劇本,大概也明白, 這部電影的劇情主要是講無國界醫(yī)生的。”顧其琛頓了頓, 才繼續(xù)往下說道,“很多場景的拍攝, 都需要在中東地區(qū)或者是非洲完成?!?/br> “安安, 我不愿意你去這樣的地方?!?/br> 喬晏的手一會兒摸摸顧其琛的側(cè)臉,一會兒又碰了碰他的耳垂,整個人看起來心不在焉。 “但是我……并不想放棄這個機(jī)會。” 哪一個在圈子里的女人沒有野心呢?她想要拿獎, 想要在國際上揚(yáng)名,所以她很想要拿下。 “我知道。”顧其琛嘆了口氣,“所以我親自帶著蔣晴風(fēng)到了你面前?!?/br> 顧其琛自然是猶豫過的,但是他知道喬晏心心念念的是什么。 在她面前,遷就好像成了他的習(xí)慣。 喬晏聞言,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獎勵你。” “這點(diǎn)獎勵可不夠?!鳖櫰滂A著她的胳膊,將她整個抱起。 喬晏失去了平衡,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長腿一伸,夾住了男人的勁腰。 “我就說這個姿勢不錯?!?/br> 顧其琛的聲音像夜里醇厚的提琴,聽得喬晏心里發(fā)顫。 “臭流氓。”喬晏咬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 顧其琛起了壞心眼,一手托著她的臀部,將她向上掂了掂,嚇得喬晏將他抱得更緊。 “那安安,你喜歡臭流氓嗎?”男人低低的笑著,湊到她耳邊發(fā)問。 喬晏雙臉一紅,輕咳了一聲:“喜歡的?!?/br> * 第二天,喬晏和顧其琛一起慢悠悠的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用過午餐后,顧其琛去書房處理工作,喬晏慢慢地在院子里晃蕩。 院子里的杏子熟了,兩個傭人正用帶了網(wǎng)兜的竹竿摘杏子。 “夫人,這些杏子要怎么處理?” 張叔在一邊將杏子裝在墊了泡沫的紙箱子里,看到喬晏走了過來,出聲問道。 這棵杏子樹是喬晏特地去苗圃里挑了栽下的,她自然也最后權(quán)利來處理。 喬晏從箱子里撿了一個杏子,隨意用手擦了擦,然后順子果子上的紋路掰成了兩半。 杏子rou香軟可口,喬晏很快吃完了一個。 “挑一些送去喬家,再挑一些送去給顧家的近親吧?!眴剃唐^想了一會兒,“南楓家里多送一點(diǎn),宋家也送去一些?!?/br> 喬晏聰慧,但是她并不熱衷于處理人際關(guān)系,大處上不出錯也就罷了。 張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從箱子里挑出了幾個一捏就知道軟了的塞到喬晏手里:“外頭太陽曬,夫人去屋子里坐著吧?!?/br> 這個時(shí)間點(diǎn),太陽的確已經(jīng)有點(diǎn)毒了。 喬晏一手抵在額頭上,一手握著張叔塞給她的杏子往屋里走。 喬晏是一個懂得分享的人,她在屋子里將杏子洗干凈了,放在盤子里,朝書房里去。 在自己家里,喬晏也沒什么顧忌,推開書房門就往里走。 顧其琛正坐在窗前的辦公桌前,神色嚴(yán)肅,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喬晏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在開視頻會議——準(zhǔn)確地說,是紐約分公司那邊的人在開視頻會議,而他在旁聽。 站在顧其琛的角度,可以看到坐了幾十個人的會議室被投影在對面的幕布中。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站在最中央,正在講述著Sobuy智能與美國本地幾個汽車制造企業(yè)合作的可能性,并對德國和日本的幾個汽車企業(yè)也進(jìn)行了一些分析。 喬晏聽得云里霧里,干脆默默的給顧其琛嘴里塞杏子。 “你可以說話,他們聽不到。”顧其琛攬著喬晏,讓人做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今天換了一款身體乳,淡淡的無花果香像是夏日里難尋的清甜,他忍不住將臉埋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guntang的呼吸像是要將那一塊皮膚灼傷,喬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屏幕中的男人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喬晏卻覺得那些亂糟糟的聲音都在一點(diǎn)點(diǎn)變遠(yuǎn)。 顧其琛的吻落在她的肩上,手靈活地穿過她衣服的下擺,向上攀升。 喬晏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紊亂得厲害。 書房里只有他們,卻又像是不止有他們。 幾十個人正在熱烈地探討著智能汽車的未來,遠(yuǎn)在天邊,卻又像近在咫尺。 喬晏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你、你不聽也沒關(guān)系嗎?” 盡管知道那些人根本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是喬晏還是盡量放低了聲音。她覺得自己像是就在那個會議室里,只要說話稍微大聲一點(diǎn),所有的人都會察覺到他們在做什么,然后轉(zhuǎn)過來看她。 她咬了咬男人的下巴,狀似生氣:“到時(shí)候公司倒閉了,你拿什么養(yǎng)我?” 她的男人,好像漸漸變成了一個昏君。這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她可沒有做妲己的心思。 “這種時(shí)候了,你還有心思在想這些,嗯?”顧其琛沒有告訴她會議的內(nèi)容,他基本都在會前就知曉了,現(xiàn)在也不過是聽聽看有沒有人能提出一些新的想法。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喬晏聞言,忍不住低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總是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 她知道他又起了心思,可是從前她從來沒有覺得他是一個重.欲的人。 男人愣了片刻,才倏然一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沙啞。 顧其琛的鼻尖抵著喬晏的,“安安,有些事情,我們從訂婚開始就做了,又或者說,從結(jié)婚開始就做了,也許我現(xiàn)在就沒有這么熱衷了。” “我素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一朝開葷——你權(quán)當(dāng)是體諒體諒我,嗯?” 喬晏被他哄得七葷八素的,最后也只舍得罵了他一句“討債鬼”。 顧其琛十分不要臉地應(yīng)下:“嗯,我是?!?/br> * 黎陸川的演唱會在晚上,喬晏和顧其琛在家里吃了晚餐之后才發(fā)出。 喬晏穿了一身再普通不過的藏青色連衣裙,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想了想,她又覺得有些不夠,給自己帶了個口罩。 為了配合她,顧其琛今天也穿了一身同色的休閑裝,頭發(fā)軟軟地梳在額前,看起來完全褪去了商場上的殺伐果斷,像是個剛出社會不久的大學(xué)生。 兩個人特地晚了一些過來,到達(dá)南城體育場的時(shí)候,里面已經(jīng)開唱。 喬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