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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并沒有多少,但是若是人比人呢? 姚氏說:“昆哥兒與俞家那個比起來,厚道多了,他長相一般,但是威武,家中田地殷實,準能待你十足十的好。況且我們以后能親上加親,不是更好?” 是個癩□□都能在她嘴里吹成皇族公子了。 許知瑜是去年與俞家議婚的,如今俞家先做了這個舉動,叫許家上下都難堪,這事委實是許知瑜心內(nèi)的一個疙瘩。 “聽姨娘的。”姚氏說,“現(xiàn)在許府這樣,個個都和俞家似的,錯過了我們姚家,下家哪里找?。俊?/br> 許知瑜做足了小女孩姿態(tài),才不情不愿說:“那我與他再見見吧?!?/br> 姚氏沒有防備,反而借口說要去廚房要壺熱茶,便走了,留兩人與幾個下人在前廳。 姚沐昆搓了搓手,問:“知瑜meimei,你喜歡什么呀?” 許知瑜淡淡地說:“簪子?!?/br> “嗨!你早說嘛!”姚沐昆從自己帶的包袱里拿出了禮物,說,“因為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我買了不少禮……” 一副邀功的模樣。 許知瑜露出一截手腕,指著上頭的鐲子,說:“這種祥云花紋的呢?” 姚氏本以為事情成得容易,等凈云過來找她時,才知道前廳不好了——原來那傻侄兒,居然把白玉祥云簪子給露了出去! 她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姚沐昆知道闖了禍,在一旁不知所措,而許知瑜正拿著簪子哭,一見姚氏,扭過臉不與她說話。 姚氏哪知道這就露餡了,剛想說不是才見簪子在當鋪么,就聽凈月說:“當鋪那簪子應當只是相似,這簪子,才是和鐲子一對的。” 連后路給她堵了。 見可以收網(wǎng)了,許知瑜擦了擦眼淚,她眼眶微紅,神色卻并不悲戚了,說:“我的嫁妝都已經(jīng)重新清點過,既然姨娘不能好好守著,那就讓我自己守著吧?!?/br> 姚氏一口氣提不上來,嘩啦啦地哭,說:“瑜姐兒定是對姨娘懷恨在心了!這么多年來,我沒功勞,也有苦勞?。 ?/br> 此時姚沐昆總算搞懂了情況,說:“不就是你的嫁妝嘛,你要是嫁給我,我們之間還需要這般區(qū)分么?” 尤嬤嬤大怒,道:“你這種登徒子,還敢肖想瑜姐兒?” 許知瑜知道他是個欺軟怕硬的無賴,遂說:“還有什么話,去衙門說!” 她心緒不為姚氏所動,這一聲,冷靜且冷漠,姚氏擦了擦眼淚看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娃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有那么穩(wěn)重的神情了! 她心里大驚,知道是自己掉以輕心了,心想此時除了先鬧著,再無別的法子,便坐在地上哭:“真是上天不給活路,養(yǎng)大的孩子拿我當賊!” 姚沐昆聽著許知瑜的話,怒氣也上來了,說:“你們欺人太甚,就拿了幾樣東西怎么了?我姑媽給你們當小的,委屈了自己這么多年,拿這點都不夠用的!” 許知瑜冷笑:“去衙門?!?/br> 姚氏繼續(xù)哭天搶地,姚沐昆便指著許知瑜說不肖,搞得前廳吵鬧極了。 忽然小門房來通報,許知瑜本已不耐煩,此時心里沉了沉,問:“可是俞家的人又來了?” 門房撓了撓頭,說:“并非俞家,他自稱是蘇公子。” 蘇華風?來得太巧了!許知瑜剛站起來想去迎接,便見到蘇華風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今日他穿了件玄色的外袍,襯得眉目更為俊俏,腰帶上垂著一塊青玉,走起來的時候那流蘇晃動了起來。 尤嬤嬤暗道這流蘇看起來怎么有些眼熟。 許知瑜笑著道:“表哥,我剛好在處理家事,叫你碰上了,真是不好意思。你且先去小亭坐坐……” “怎么回事?”蘇華風問。 許知瑜垂了垂眼,道:“家中出了些事……” 蘇華風端詳著她精致的側(cè)臉,她方十三歲,遇到家里這么大變故,忽的就長大成人似的。 “我做錯了什么嗎?都是誤會?。 币κ峡藓爸?,“瑜姐兒,你就忍心把我送去衙門?我平日里待你多好,你就這樣待我?” 許知瑜微微低頭看她,道:“不說平時,如今你不雪中送炭,我不怪你,但是你還抽炭……你不配做許家人?!?/br> 蘇華風動了動眉頭,朝身后幾個侍從揮揮手,道:“把人綁起來打?!?/br> 太直接了。 許知瑜心頭一跳,看向他,他此時看著姚氏的雙眼,仿若在看一個死人。 這些侍從們動作迅速,找來了繩子與大板子,手腳利落地把掙扎著的二姚綁起來,便要上板子。 “這……”許知瑜猶豫地說。 蘇華風低頭看她,哄小孩子似的說:“對這種無賴,打就是了,你莫怕?!?/br> 不是怕與不怕的問題。 許知瑜看著侍從們高高舉起的板子,她心中信的還是衙門,在自家做這樣的事,估摸著也是犯法的。 倒是尤嬤嬤與凈月十分歡喜,指著被綁起來的姚沐昆罵,什么登徒子敢肖想她們家小姐。 肖想許知瑜?蘇華風微微瞇起眼睛。 “你們要上私刑?還沒有王法?”姚沐昆破口大罵。 蘇華風陰沉沉地看著底下二人,眉目間的戾氣十足,道:“我就是王法。” 一板子下去,姚氏哭喊著要去衙門。 蘇華風不為所動,對侍從道:“男的打死,女的留半條命?!?/br> 打死?許知瑜可從沒想過。 這句話叫她冷汗連連,她輕輕抓著蘇華風的袖子,說:“表哥,把他們送去衙門吧,要是真死在這里……” 蘇華風低頭看她,鼻息間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 許知瑜聽到那慘叫聲,心內(nèi)只是有些驚懼,但是身體更誠實,竟忍不住肩膀一聳,眼睛都不敢往那邊看了,跟個小白兔似的。 蘇華風勾了勾嘴角,說:“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蘇華風:敢肖想許知瑜?狗命拿來 許知瑜:……我表哥好像真的有點兇殘啊! —————— 謝謝Qing的營養(yǎng)液,還有可愛的king離奇的地雷,順便抱著小c們一個百米跑~ 第5章 如此,姚氏二人才被押去了衙門。 許知瑜本該跟去的,蘇華風卻抬手阻止,道:“你在府里好生休息?!?/br> 許知瑜抬眼看他,他低下頭,說:“我差人跟京兆府府尹王勇打聲招呼就行了。” 那句“我就是王法”還真不是玩笑話。 蘇華風此行前來,便是帶來了那個醫(yī)術高超的大夫,大夫姓趙,胡子花白,雙眼沉著。他仔細給許仲延把了脈,搖了搖頭,拿出了身上的針包。 尤嬤嬤扶著許知瑜出了房間,她神色惶然,先前她一直以為父親只是病,現(xiàn)在看來,好似不是病這么簡單。 過了許久,趙大夫同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