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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定期在傷口上換藥,并且按時服用藥物,這段時間盡量不要讓他走動。俗話說,傷筋動骨得養(yǎng)一百天,這段時間盡量讓他多休息,不要引起他情緒太大的波動,我們下個星期再來復查?!?/br>謝褚這么一走,溫豆腐馬上就顯出原形,要不是為了演一出苦rou計,他早早就用靈力把自己的傷口恢復了。男人一不在,溫豆腐馬上就現(xiàn)出了原形,在大床咕嚕咕嚕的滾著,頭埋入松軟的枕頭里,貪婪的吮吸著謝褚的氣息,半瞇的眸子充滿了眷戀。不一會,謝褚就折返回來了。聽到動靜的溫豆腐,迅速變了一張臉孔。男人推開門,將臉別過一邊,清了清嗓子,“醫(yī)生說了,你這段時間不宜走動,還不能夠碰水,在飲食方面也得注意,你得忌口?!?/br>“我已經(jīng)幫你點了外賣,吃完晚飯,你再吃藥?!?/br>溫塵冷冷的勾唇,“我的傷勢就不勞謝總費心了,我明天還有工作,先回去了?!?/br>說罷,他順勢想要下床。謝褚的眸子微縮,一把將他摁住,怒斥道:“你在做什么?你現(xiàn)在的情況有多糟糕,你不知道嗎?你不想上T臺了嗎?非要這樣糟蹋自己嗎?”溫塵挑了挑眉梢,不以為然道:“這些都是我的事,您cao什么心?咱們從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這可是您說的,您現(xiàn)在又來干涉我的私生活,憑什么?”他一把掐住謝褚的下巴,反問道:“你當我是你揮之即來,趕之既去的小狗嗎?”謝褚此時的心情簡直不是一個鬧心能夠描述得完的,只能放柔了語氣,“這次確實是我的不對,你的傷口還沒有好,經(jīng)紀人又不在國內(nèi),就算去找護工,一時之間也未必找到合意的?!?/br>“等你的情況好一些了,我再送你回去,這樣可以嗎?”本來吧,溫塵就失聯(lián)了五年,謝褚有氣是正常的,他的招反客為主,一下子把謝褚逼急了,生怕他再惹出什么亂子。男人嘴巴上說著無所謂,不在乎。溫塵真要磕著碰著,最心疼的就是他。謝褚縱橫商場那么多年,什么時候那么低聲下氣過,要知道,平時都是別人去求他,而不是他求別人。溫豆腐見差不多了,便收斂了一下脾氣,嘟囔道:“我肚子餓了,你給我買了什么外賣?不會又是粥吧?”謝褚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點了點頭,應聲道:“鴿子粥?!?/br>聞言,溫豆腐馬上就抗議起來,“你把我當什么???每次都是粥粥粥的,清淡得要命,我不吃?!?/br>“鴿子粥易于消化,滋補易氣,還能夠加快傷口愈合,沒什么不好的,剛好適合你吃?!?/br>溫豆腐昂著腦袋,據(jù)理力爭道:“可是我不喜歡,口味太清淡了!”兩個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都說服不了誰。等謝褚下去把飯菜端上來的時候,溫豆腐特意縮在床角,抗拒什么的,通通都寫在臉上。男人將餐盤放在床頭柜上,沖著他招了招手,解釋道:“知道你不喜歡清淡,我特意在里面加了一點味精和鹽,應該不會很淡,你試試吧?”溫豆腐揚了揚下巴,半信半疑道:“真的?”謝褚點了點頭,當著他的面試吃了一口,說道:“我覺得味道還可以。”說罷,他想要把碗伸過去,溫豆腐宛如不長手似的,說什么都不肯接下來,反倒是張開嘴巴,一副求投食的模樣。謝褚的目光微撇,難為情道:“你自己動手來吧?!?/br>聞言,溫豆腐馬上滾進被子里,一副虛弱得不行的模樣,眼巴巴的看著他,頗有你不喂,我就不吃的意思。謝褚:“……”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天。眼看粥都快涼了,謝褚不得不拿起粥,勉為其難的投著食。溫豆腐臉上的得意掩都掩不住,一臉的眉飛色舞。男人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忍不住道:“你這些年到底去做了什么?怎么越來越會耍無賴了?”溫豆腐揚了揚唇角,從容道:“那是謝師父教導得好。”事態(tài)的發(fā)展?jié)u漸的脫離謝褚的控制,某人非但沒有被他趕出去,還在他家安居落戶了。謝褚瞪了他一眼,不滿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溫豆腐眼前一亮,一把拉住他的衣領,把他的唇堵得嚴實。謝褚微愣,很快便反應過來,毫不猶豫的把他推開。溫塵也不惱,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瓣,莞爾一笑,“這不就堵住了?是謝師父方法用得不對?!?/br>謝褚見他一副輕佻的模樣,直接訓斥道:“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孩子的父親了,你已經(jīng)有自己的家庭了,沒必要跟我曖昧不清。”“就算你想要送上門,我也沒有那么饑不擇食。”溫豆腐抬起頭,與他平視著,反問道:“我有家室?我有什么家室?我娶誰了?謝總那么神通廣大,為什么不肯去查查?”“還有,我有孩子不假,但是,我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他們的生母早逝,生父不知何地,我才收養(yǎng)了他們。如果不信,你大可以去做親子鑒定,看看我說得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謝褚愣了愣,錯愕道:“孩子不是你親生的?”溫塵瞇了瞇眸,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我是用前面的,還是用后面的,你心里不清楚嗎?”男人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怎么?傻了?我之前去找你,你說什么都不肯見我,一個解釋機會都不給我,我要不是今天鬧騰一通,你能好好聽我說話嗎?”溫豆腐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謝褚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小聲道:“這五年以來,你都沒有聯(lián)系過我,出事的時,什么招呼都不跟我打,我……”“是,我當時處理得確實有一點倉促,導致了信息沒有傳達到你那兒,這個確實是我的問題。但是,我要解釋的時候,你至少得給我一個說明的機會啊!”“犯罪嫌疑人都能夠請辯護律師為自己辯護,難道我就不能為自己解釋幾句嗎?”雖然溫塵理不直,但是,他的氣特別壯,絲毫不虛。謝褚單手敲擊桌面,平靜的看著他,詢問道:“那么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這五年都沒有跟我聯(lián)系?我去你公司去詢問你的經(jīng)紀人,他們都說不知道?!?/br>說實話,林云洛哪怕是知道,也得說不知道,總不能直白的告訴謝褚,你媳婦在墓里,你要去看他嗎?溫豆腐在胡攪蠻纏上還能占一點上風,一旦認真起來,他所說的邏輯,是很難經(jīng)得起推敲的。而且,謝褚可不是傻子的,他能夠在你的話中捕捉到關鍵的信息,迅速的舉一反三。溫豆腐在心里早就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