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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嘴巴是抹了蜜糖嗎?說話怎么那么甜?兩個人若無旁人的虐著狗,在池遠看來格外的刺眼,興許是少爺們忙著玩牌,冷落了姑娘們,難免讓小jiejie們頗有微詞。這不,站在池遠旁邊的男生,冷言冷語道:“看起來挺清純的,恐怕背地里的功夫不錯啊。”這話一出,很快便得到了附和。“就是,要不然以他這種姿色,這么能夠入褚哥的眼?!?/br>要知道,溫塵沒來之前,謝褚身邊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多少人千方百計的想要討他歡心,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冷冷的拒絕。如今,謝褚這塊香餑餑被不知從哪來的毛頭小子截胡了,他們怎么能不氣。“得了吧,少在哪兒酸了,你們哪能跟人家比。你看褚哥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是真的把人寵到心尖,當成寶來看待。而我們呢?我們只是一個貨物?!?/br>他們賣得皮rou生意,金主喜歡的時候,可能待他們好一些,但是,金主不喜歡的時候,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們轉(zhuǎn)贈給別人,就像廉價的貨物。他的說得話,池遠是清楚的,越是清楚,就越是不甘,上天仿佛把好運都給一個人。憑什么?什么好事都落到溫塵的頭上?有好的資源,有好的金主,有好的條件,他憑什么可以輕輕松松得到別人奢望已久的東西?第134章謝褚發(fā)完一輪牌,湊近他耳畔,低聲道:“這一把,你先幫我看一輪牌,我去一趟洗手間?!?/br>溫豆腐眨了眨眼,不解道:“是像你剛剛那樣嗎?”“嗯?!?/br>謝褚一走,溫塵身上的膽怯消失了,黑眸清冷,跟剛剛判若兩人。見“大魔王”走了,下面的小兔崽子便sao動了起來,明里暗里的探著他倆的關(guān)系。大家又不瞎,謝褚那股寶貝的勁兒,都快被人寵上天了。但是吧,誰又能保證謝褚不是一時心血來潮?柳高杰一面看著手里牌,一面看向溫塵,調(diào)笑道:“溫少是吧?我看你很面熟啊,好像在電視上見過你,你是明星?”溫塵點了點頭,應(yīng)聲道:“我的職業(yè)是藝人?!?/br>聞言,柳高杰嘴角的放大,看向他的目光越發(fā)的輕佻。越文瑞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他的話里有話。柳高杰特意挪著椅子,湊了過去,噓寒問暖道:“你跟褚哥是怎么認識的呀,褚哥怎么會帶你來這里啊?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場合???”見此,不舒服的不止是越文瑞,潘旭堯的眉頭蹙起了小山,以前也沒有看柳高杰跟謝褚多么熱絡(luò)啊,如今怎么黏巴巴的湊過來啊。溫豆腐是個老實人,幾乎是你問什么,我就答什么。在謝褚看來,他可是追了很久,才把人追到手的。然而,在溫豆腐眼里,他們才在一起不久啊,之前一直都是好朋友。他的臉皮又薄,自然不可能事無巨細的逐一的匯報,這剪頭剪尾的答案,難免會讓人心生誤會。在座的各位少爺都是情場老手了,嘴巴里經(jīng)常叨念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時不時會互換“衣服”找找樂子。溫豆腐的老實在別人眼里好欺負的證明,柳高杰問了一圈,自以為了解了情況,笑道:“大家剛認識,還不夠了解,你留一個微信號。有空的時候,可以出來一塊喝茶啊?!?/br>說罷,他的手直接搭在溫塵的身上,臉上堆滿了笑意。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哪里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啊,越文瑞不由的煩躁起來,這廝是什么意思?想要挖褚哥的墻角,褚哥才離開這么一會,他是幾個意思?只聽見“咔嚓”一聲,尖銳的叫喊聲劃破了包廂里的其樂融融,溫塵直接把他的手臂擰脫臼了。柳高杰氣不打一處來,罵咧咧道:“你在做什么?”溫豆腐愣了一下,慢半拍的他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誠懇道:“對不起啊,我不故意的,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guī)湍憬由?。?/br>說罷,他麻利的幫柳高杰接上了手臂。“啊啊啊啊?!?/br>柳高杰的眼睛都冒著火,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一般,他手臂雖說是被及時的接了上來,但是,任然疼得不行啊。溫塵的手法利落,動作干脆,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出身。雖說柳高杰不安好心,但是,溫塵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話語誠懇,黑眸閃著少有的認真,小模樣頗為無辜。如果柳高杰繼續(xù)緊咬不放,反倒在眾人面前失了體面,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看著一臉無辜的溫塵,越文瑞心情越發(fā)的微妙,他越發(fā)的覺得這兩個人根本就是什么鍋配什么蓋,標準的辣椒配湯圓。辣椒麻辣,只要試過一口就能夠讓人敬而遠之。湯圓看起來雖白,但是,肚子里面卻是黑的。柳高杰心里憋了一口惡氣,不敢當著眾人面讓他下不了臺,干脆把精力放到牌局,一口氣把籌碼壓到三十萬。潘旭堯眉頭微擰,這人是不是太玩不起了?踢到鐵板,就用這種方法去報復(fù)是不是太低級了?大家都是壓幾萬玩玩,這廝一下子壓三十萬,不是故意針對人家嗎?溫塵與謝褚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他不好去揣測,但是,人家不一定跟他們一樣。他們是不折不扣的二代,人家是藝人,你壓得太大,人家不一定賠得起,畢竟,斗牛容易翻倍,又不像打麻將那樣流程長,這個錢很容易在短時間里以成倍的基數(shù)翻上去。溫塵又是剛剛接觸這一塊,很容易吃大虧的。可是,這個下注的規(guī)則是謝褚定的,這點錢對他而言是鳳毛麟角,對別人就不一定的。柳高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催促道:“快點發(fā)牌吧?!?/br>這一把他壓了三十萬,他的手氣向來不錯,斗牛玩得又多,他一定會讓溫塵輸?shù)娇薜澳铩?/br>溫塵模仿著謝褚的樣子,有序的發(fā)著牌,動作輕盈,神態(tài)平靜,絲毫不受對方下注的影響。柳高杰迅速查看自己的手牌,猛的將牌扔在桌面,趾高氣昂道:“四炸!”他的牌面是紅桃J、梅花J、黑桃K、方塊Q、黑桃10。四炸又叫四公,就是五張牌全由10—K組成,積分是在壓注的籌碼之上,再加四倍。如果他贏的話,連本帶利一共是一百五十萬。幾家歡喜幾家愁,越文瑞一開牌,臉便拉得老長,他的牌面是5、4、8、9、10,連牛都沒有成,這根本就是給莊家送人頭啊!這里在圈里頗為有名,謝褚就去一趟洗手間,在路上碰上幾位熟人,熟人見面,難免會停下來攀談幾句。隔壁在弄什么高層員工聚會,見著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