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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改得面目全非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林云洛看著改得面目全非的劇本,氣得肝疼,“導(dǎo)演,你們要是這樣亂改劇本,我們就不演了。”第77章他們都是簽下合同的,一旦拒演,就得賠償高額的賠償金。溫豆腐可以說是一窮二白,哪里拿得出這個錢。林云洛的態(tài)度格外的堅決,他好不容易才把溫塵的口碑捧起來,哪能讓對方這樣糟蹋,寧愿賠錢,都不能接這種戲。他前腳跟拒絕,溫塵后腳跟上熱搜,引起網(wǎng)友們嘩然。林云洛第一時間便通知秦淮,讓律師清算賠償,帶著溫塵直接奔赴下一個通告。說實話,這件事把林云洛氣得不輕,明明劇本早就定好了,憑主演的一句話,說改就改?那么別人的努力呢?溫塵這幾天一直在背劇本,看原作,就是想要向廣大書迷努力還原這么大師兄一角,經(jīng)你這么一鬧騰,這劇情崩壞不說,人物不就全線OOC了嗎?謝褚一直關(guān)注著他,哪能不知道這么一回事,第一時間給他打來電話。“阿塵,你那邊發(fā)生了什么狀態(tài)嗎?怎么又上熱搜了?”一聽見他提起這一茬,溫豆腐心里有點委屈,口氣難免有一點低落,“在拍攝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問題?!?/br>“什么問題?”溫塵可憐巴巴道:“主演說要改劇本。”謝褚眉梢一挑,主演要求改劇本?主演能夠有那么大的能量?“第二天,導(dǎo)演就通知編劇修改劇本了。云洛知道后,很不高興,說要退演?!?/br>謝褚一點即通,一個主演哪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夠讓導(dǎo)演讓步,想來是背后有人。他安撫道:“不想演就別演,沒事的?!?/br>“可是,要賠違約金啊,聽說不少呢?!?/br>謝褚被他逗笑了,調(diào)侃道:“多少錢?你報個數(shù)給我,我?guī)湍阗r?!?/br>溫塵一愣,煞有其事道:“你又不欠我的,怎么可以幫我賠?”“那我先借給你渡過難關(guān)好不好?”自家媳婦有多少零花錢,他是一清二楚的,溫塵之所以那么著急,純粹就是違約需要賠償金,但是,溫塵身上一窮二白,根本拿不出啊,怎么會不著急呢。溫豆腐摳著手機(jī)鏈,義正言辭的拒絕道:“不要,你已經(jīng)借給我六百萬了,我不能再拿你的錢了?!?/br>謝褚啞然失笑,“反正都借六百萬了,再多借一點,也沒有關(guān)系啊,反正債多不壓身?!?/br>“不可以這樣,你借我那么多錢,我都沒有還給你,怎么可以再借?我都沒有還完你的錢,怎么可以再向你借錢呢,萬一我到時候還不上呢。”溫豆腐作為一個負(fù)債人,除了平時努力賺錢還債之外,努力的勸誡著自家債主,生怕他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樣良心的負(fù)債人真的是世間少有。謝褚知道他鐵了心了,不好多說什么,安撫道:“要不這樣吧,你讓林云洛不要太急,等一等消息,看看這件事有沒有緩和的余地?!?/br>“好的?!?/br>“放心,事情會有轉(zhuǎn)機(jī)的?!?/br>謝褚掛斷了電話,直接打內(nèi)線通知自己的秘書,“幫我查一下電視劇的投資人是誰?!?/br>荀宛蕾的效率不是蓋的,當(dāng)天下午就把資料整理好放在他的桌上。謝褚拿起資料一看,整個人都樂了。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他在投資人名單上看到越文瑞的名字,會心一笑。沒想到這廝竟然是這部劇的投資人,他倆是一個大院長大的,越文瑞小時候是一個流鼻涕的小胖子,可黏人了,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他們是發(fā)小,感情頗為不錯,直到他后來出國讀MBA,聯(lián)絡(luò)才漸漸少了。等他回國的時候,越文瑞已經(jīng)跟一堆紈绔子弟混在一塊了,好幾次都喊他出去喝酒,被他婉言謝絕了。他單手敲擊著桌面,思量了一番,撥通了電話,“幫我查一下,的主演跟越文瑞是什么關(guān)系?!?/br>謝褚從酒架上取出一瓶葡萄酒,給自己斟酌了小半杯,高腳杯里的深紅色液體晃蕩著,他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如果他猜得□□不離十的話,這件事跟文瑞那個臭小子肯定有關(guān)系。但是,他們是發(fā)小,家里又是世交,下手太重的話,顯得不近人情。可是,溫塵是他的白月光,心頭的朱砂痣,他怎么舍得讓心上人受這樣的委屈。他手下的人很快便把整理好發(fā)了過來,這兩個人最近確實走得很近。越文瑞又是張揚的主,毫無顧忌的把人帶進(jìn)飯局里,除了宣誓主權(quán)以外,還有一點炫耀的意思。對于宮博明而言,這種愣頭青就是最好的梯子,對方提供人脈關(guān)系,對他的事業(yè)頗有助力。謝褚到底是念及當(dāng)年的情分,沒有下狠手,給越文瑞留了一定的余地,讓報社將兩人的事,當(dāng)做花邊爆了出去。越老爺子素來要面子,他可丟不起這個人!再說了,越文瑞再混賬也是越家的獨苗,香火可不能在他這兒斷咯!此事一出,越文瑞便在心里高呼不妙,著急想著破解之法。然而,什么破解之法都派不上用場,老爺子直接讓他回家,談人生談?wù)軐W(xué),要不然直接停掉他的□□,信用卡。越文瑞:“……”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當(dāng)天,謝褚破天荒的回了一次大院,他剛進(jìn)大院便聽到那哭爹喊娘的哀嚎,“爺爺,我再也不敢了,您輕一點啊。”越老爺子戎馬一生,手勁不是開玩笑的,這一鞭下去,活脫脫要讓你掉一層皮。老爺子主事慣了,哪怕是越父越母都不敢跟他嗆聲,只能一面心疼著,一面好言相勸,指望老爺子能夠下手輕一點。見兒子兒媳這副模樣,越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倆,“你看看你們的好兒子,哪有一點越家人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紈绔子弟!”老爺子是氣狠了,下起手越發(fā)的重。在外頭不可一世的越文瑞,此時被綁在凳子上,想跑都跑不掉。越老爺子陰測測的目光在他身上掃射,看到他腦袋上的黃毛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鞭子就是抽。“你看看你,一頭黑發(fā)不好嗎?非要染成黃色,你就這么討厭自己的黑頭發(fā)嗎?”老爺子越說越氣,一面細(xì)數(shù)著他的罪狀,一面下得狠手。越文瑞被抽得嗷嗷叫,疼得直掉眼淚,叫嚷道:“爺爺,你別打了,我回頭就把頭發(fā)染回來?!?/br>老爺子冷哼一聲,反問道:“你以為就染頭發(fā)這一件事?真的是家門不幸,讓我們老越家出了你這種逆子?!?/br>他越說越氣,cao起鞭子正準(zhǔn)備往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