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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是戲命一脈身上強大的靈力,有些術(shù)士靈力再高,身上流的不是戲命的血,就不會擁有這么好的天賦和運氣,說白了,只聽說過人不吃飯會死,沒聽說過人不吃配菜就也會死的。流靈界沒了戲命一脈會消亡,但斷沒有流靈界沒了一些其他術(shù)士還能覆界這一說!”這話雖然說得氣人,可戲命一脈身上確實有一種超乎普通術(shù)士的天賦和運氣,有很多事情,就是只能由戲命一脈的術(shù)士們?nèi)?dān)當(dāng)。總之,經(jīng)歷此戰(zhàn)亂還留在流靈界的,都是那些安分守己不愿惹是生非,也不愿去和戲命一脈起沖突樂的過平靜小日子的術(shù)士們。也正是因此,將那些喜好動蕩和野心太強的術(shù)士們都順勢“驅(qū)逐”出去了,戲命一脈趁此時機封閉了流靈界的出入口,更加安心的重固結(jié)界,休養(yǎng)生息。這才有了后來流靈界又慢慢復(fù)蘇,恢復(fù)到往日鼎盛的時候。可有句話老祖宗也沒說假——物極必反,小人作亂。……眼下。這黑褂瘦男和他旁邊那稱呼為“玄老”的老者,就是當(dāng)年曾因倦了才遠(yuǎn)走的。麒妄身后那人壓根不再出聲回他,整個場面再度陷入死寂。這黑褂男全不在意,又一弓腰,“今天是小輩冒犯了,您見諒?!?/br>說著沖玄老招招手,似乎火氣來得快消得也快,“走了,今兒可是那美食欄目這一集最后一次重播,錯過了我可學(xué)不著給您做了?!?/br>然后這一高一矮就真跟飯后閑談,壓根沒見過這事一般的溜溜達(dá)達(dá)走了。不知是真習(xí)慣了遠(yuǎn)離風(fēng)波,還是就是不想再惹麻煩上身了。吳朝現(xiàn)在挺懵的,剛才的話他有一大半都不大明白,但他也能知道——現(xiàn)在站在麒妄身后這人很厲害,而麒妄還傻呆呆站著!這傻子!??!“麒妄!”吳朝不知道哪里來了勇氣,又向他喊了一聲。這一次他有反應(yīng)了,“咻”一下就躥吳朝跟前來了,接著整個人屈膝一跪,跪在他身前不說,同時動作迅疾的伸出雙手,掀開他身上的兩件毛衣就將自己臉埋進(jìn)去了,倆胳膊也不安分地掐上他腰側(cè),左手掐了沒幾下就十分可疑地要順著后腰往下滑。吳朝尷尬,一邊按住他的手,一邊一步步艱難地帶動著麒妄往林翹那去。還不及靠近保護(hù)好他,卻發(fā)現(xiàn)那男的早就到林翹跟前了!吳朝著急,這哪能忍啊,雖然看樣子這人剛才是救了麒妄,但不知是不是對林翹有啥不軌?可對林翹能有啥不軌呢?看中他林家財富了?可他很明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吳朝還不及出聲阻止,就見這男子單手在林翹面前凌空畫了個符一樣的東西,然后林翹就直打呼嚕,睡過去了!他身邊的小老虎也一只接一只地往他脖子前那個項鏈里跳回去了。于是這整個車庫里的亮度也越來越小。好在有一只傷的挺嚴(yán)重,動不了,于是這周邊還能有丁點光亮。此刻這男的正湊過前去,單手按住它傷口的位置,似乎在給它療傷。吳朝暗中一個勁掐麒妄,想讓他趕緊側(cè)頭看看?。】纯?!那還有個人沒解決呢你在這摸爸爸干什么!似乎是察覺到吳朝的擔(dān)心,那人淡笑了一聲,這一聲不像剛才那么冷厲,反倒溫和的不得了,甚至……有些熟稔。吳朝一怔,這個聲音……他明明從未聽過,卻覺得好生熟悉。“你別扯他啦,這臭小子目前發(fā)現(xiàn)不了我的,因為我身上氣味跟現(xiàn)在的他相仿?!?/br>相仿?這,這人是……惡鬼?最后一只小老虎也被治愈好了,“噌”一下也跳回了林翹項鏈里。此刻車庫一瞬間暗下來了。吳朝一緊張,因為與此同時,他額頭上被一個溫?zé)岬氖终聘采w了。有些老繭,卻很寬厚。這感覺……也有點熟悉。吳朝不知怎么了,一瞬間鼻子有些發(fā)酸。好像……好像等這個摸頭的動作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就像是一直贖罪的人終于等來被原諒的機會那樣——是釋懷嗎?并不是。可能只是單純的懷念。可是有什么好懷念的呢?他從小到大孤身一人長大,從來沒有人會對他做出這樣的動作。他與人接觸的方式太少了,雖然商場上交流也好談判也罷,那都是一種嚴(yán)肅到近乎于官方的互押籌碼,彼此壓制,換句話來說,那是另一種“無形”的戰(zhàn)場。聽說家是一個可以讓人感到溫馨的地方,可他的“家”無非是另外一種偏向于放松的工作環(huán)境。一時間被人以一種這樣的方式去觸碰,吳朝驚訝的發(fā)覺,自己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這人輕輕將吳朝的劉海全撥弄開了,露出他那一張干干凈凈的臉來。畢竟暗夜可阻止不了他的夜視能力。凝視了許久,這人輕嘆了口氣,似是在笑,也似是在可惜,低聲嘀咕了一句,“麒昀這孩子也真夠拼的,想復(fù)辟流靈界最初的規(guī)矩,想從我手里接這個‘看墳人’的衣缽,篡天改命的也硬是把你護(hù)住了啊?!?/br>說著早已步子溜溜達(dá)達(dá)地走遠(yuǎn)了,“何苦呢。”隨著這人手掌覆在額頭的余溫漸消,吳朝卻覺得自己突然犯起困來,明明剛才還很緊張的!受不住這睡意軟了身子向下栽倒在麒妄身上,迷迷糊糊的吳朝向著那人遠(yuǎn)去的方向,無意識呢喃了一句,“小顧叔……”那人的步子一頓,良久,才聲音發(fā)澀的回了句,“欸?!?/br>原先隱在結(jié)界陣中的白衣人此刻也慢踱了出來,將鑰匙在手中拋了幾下,最后索性往他懷里一扔。被吳朝稱呼為“小顧叔”的看墳人下意識伸手一接,歪著頭不解的看白無常,“干嘛?”“我希望,你所希望的,也是我們所希望的?!?/br>“說人話?!比粽f他上一秒還在為吳朝能記著一丁點過去殘缺的記憶而開心,此刻全被眼前這白衣人一句話就掃了興。因此蠻不爽地斜眼瞅他。“我在外頭替你找麒昀的下落。至于你——”白衣人指了指那邊蒙叨叨的惡鬼麒妄,“好好帶你徒弟住這小孩家里去,別出來給我添亂?!?/br>面前人一扭頭,下意識就要往外跑。白無常似乎并不怕他跑掉,一個閃身到了吳朝身邊,此刻他正熟睡在麒妄的懷里,而麒妄呢,眼神都直了一般的往外慢慢飄著,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