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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厲妖和兇獸都是以血統(tǒng)世代遺傳,數(shù)歷史浩瀚數(shù)萬千年,生為三兇者本身少之又少,少如鳳毛麟角,所以壓根不足為患。但惡鬼有所不同,它們這個族類可怕就可怕在,并非單以血統(tǒng)遺傳,惡鬼,是可以同化的……麒妄……師兄麒妄身上怎么會有惡鬼的命火?麟砂產(chǎn)生這種意識后,先是本能的畏懼,可不知又哪來了勇氣,立時重邁了回去,甚至暗中動用靈力,要去看師兄。這一眼,他身上再無任何異常。透澈如泉池的黑亮雙眸似乎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溫潤力量,直直同他對視的時候,莫名便安心。就連周身rou眼不可見的命火也都是他們流靈界術(shù)士身上常有的森羅之焰了。麒妄眼看著他倆也沒事就放下心了,決定先把吳朝拖回房放好,再問問他們剛才究竟都發(fā)生了什么。自己難道昏迷過去了么?***等著聽完麒祚繪聲繪色的描述后,天色已經(jīng)薄暮。麒妄對這一切也表示質(zhì)疑,照他們那個說法,好像吳朝并非是個普通的人類?可那個“地獄”的場景,并非麒祚的臆想,麟砂也可以作證,當(dāng)時那些火蛇燎過來的炎熱都是真實存在的,是能灼傷皮膚的。也就說,一切都是真的。在一種莫名其妙的狀態(tài)下,他們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而根據(jù)他們對這個世界的描述,像是麒妄曾呆過的陰間。思索了一會兒,這事大抵還是跟吳朝有關(guān),當(dāng)然了,他在聽他們闡述這事的過程中也聽到很多次,吳朝是如何如何背著自己逃命的。眼下再問他們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再加上麒祚和麟砂也都是一副很疲憊的模樣,麒妄安撫著他們先睡了,這就立即回頭去看吳朝。——很奇怪,他這一次運功,自行療毒醒來后,精氣神似乎全都恢復(fù)了。除了……記憶好像有點錯亂。比如剛才突然捏到吳朝腰部的軟rou,莫名其妙腦子里就蹦出來昨夜他躺在床上的樣子。對于那些片段和場景,麒妄發(fā)覺,對于現(xiàn)下的自己來說,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陌生!可隨即又想到,昨夜是真實存在于自己和吳朝之間的啊,自己怎么會產(chǎn)生這種奇怪的感覺?更奇怪的是,自己早已默念過很多次清心法門,暗示自己別再去想這件事了。因為麒妄想求的術(shù)士之道,是其中最純粹的終極之念,需“破我執(zhí)、觀無常、出生死”,也需“寧心歸一,絕不妄作”,說白了就是五蘊皆空,脫離諸生煩惱。當(dāng)先脫離的就是“色”字。這個色不單純指的是欲,一切能霍亂本心的都算作色。可剛才……幾乎不受控制的……不想放手。想一直捏下去。自己是怎么了?這邊還在疑惑著,要進屋的麒妄忽又想起,那魚缸還沒來得及回頭再檢查來著!眼下術(shù)法都恢復(fù)了,自然不再擔(dān)心出事,因為他對自己的實力有把握。可匆匆轉(zhuǎn)身去看魚缸了,他心下一個接一個的疑問連外蹦個不停——自己好像真的變得奇怪了些!明明魚缸在客廳,麒祚也休息在客廳,自己怎么可能忽然變得這么粗心大意,把麒祚置身于不安全的環(huán)境里?!快步走近,動用部分術(shù)法去檢查了一番,麒妄現(xiàn)在確定,那種會放毒的魚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魚缸里剩下的都是正常的。只不過魚為水中之物,為陰物……他們術(shù)士常講要陰陽制衡,于是麒妄干脆把魚缸往陽臺上搬了,打算讓魚缸接受部分陽氣的照耀,確保萬無一失。只是自己的手臂在隨著魚缸一起接觸到陽光時,突然猛的一痛,那溫煦陽光似乎可燒灼掉整條臂膀。雙瞳中黑紅二色也狂涌不歇,交錯不休。麒祚此時踩著拖鞋忙跑了過來,差點脫手的魚缸得了少年的幫忙,又重新穩(wěn)回了麒妄的懷里。麒妄將魚缸輕輕往陽臺上一放,摸了摸麒祚的頭,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的就走了。麒祚愣了下,下意識問了句,“師兄你恢復(fù)好了么?”即將要開門進里屋的麒妄步子一頓,停了會,這才微側(cè)過頭來,嘴角扯起些許,像是在笑,“可能恢復(fù)了些?!?/br>說著便抬了步,順帶關(guān)上了客廳的門。屋外的麒祚眨眨眼。不知怎么,他覺得,剛才那一刻師兄的音色忽然深沉了許多。而且,這魚缸的水好像也突然少了大半去。魚,魚呢?少沒少?大大咧咧十分粗心的少年并不記得魚缸里原來有多少條魚了,可下意識覺得,似乎真有哪里不對??!因為他剛才只是剛躺下,壓根沒睡著。余光看到了麒妄師兄在搬魚缸,只不過沒等起來幫忙,就突然感受到一陣特別詭異的靈力波動,這個靈力太洶涌了,即便是當(dāng)年在流靈界見識過戲命師的試煉場,看過他們斗法來開過眼界,也沒見識過這么詭異又強大的靈力。因此當(dāng)他再反應(yīng)過來時,就見著師兄手里的魚缸要傾地了,但是……那時候水好像明明也沒灑?。扛翱吹降牟灰粯?!陰陽制衡……有陽氣的地方……要是陰物暴露在陽光下,肯定會第一時間利用周邊一切可利用的陰氣來彌補自己被陽氣所灼傷的地方……什么情況……麒祚一時間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住了,猛搖了搖腦袋,不敢再胡思亂想,又一溜小跑奔回沙發(fā)上重新扯被睡了。麒妄回到吳朝所處之地,不及靠近便覺整個房間熱浪之氣暗涌不休。這陽氣,灼的他有些焦躁。可他卻不愿離開這間屋子,眼神中黑紅二色交錯的更加瘋狂,嘴角也忍不住越咧越大,似乎是在笑。這個詭異的笑容僵持了幾秒,接著,他的頭猛的一歪。像是許久未曾動過筋骨的人那樣緩擴了擴肩肘,又扭了扭自己那精悍的腰肢,麒妄徹徹底底的笑開了,雙眼也瞇如彎月,嘴里不停地發(fā)著“哈……哈……”的低沉氣息就向昏迷中的吳朝爬去了。只不過到底是上萬年未曾活動過了,這第一步走的仍舊很不協(xié)調(diào),讓他抬了一步就直直撲在床邊,可這根本不妨礙他想要觸碰床上活物的決心。rou……軟綿綿的rou……他記住了這個手感……更記住了這個人身上的味道……現(xiàn)下的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