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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更像一把火摧殘著僅存的理智。“會有點疼,你怕嗎?”無晴問。“不要緊,你進來吧?!苯具h紅著臉道。感受到那處的干澀緊致,無晴吻了吻他的眼角,“第一次嗎?”姜木遠慍怒道:“你以為?!?/br>當最終進入的時候,兩個人皆是大汗淋漓,尤其是姜木遠,痛的連眼淚都出來了,無晴看見他這般模樣,也只好忍受住不適停下來,等待他的適應。復又找到他的唇,溫柔地吻著,待到他漸漸放松下來才緩緩地動起來,漸漸有了快感,姜木遠索性纏上無晴的腰,迎合著無晴一次比一次劇烈的撞擊。屋外微風徐徐,屋內(nèi)春意盎然。直至后半夜,他們才汗?jié)裰珠_,初嘗□□滋味,兩人都有些難以自持。次日清晨,姜木遠一起身只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后面某個地方,那種撕裂般疼痛的感覺還在,只好又躺了回去??嘈Φ溃骸霸瓉砭故沁@樣疼。”“下次就不會有這么疼了。”身邊的無晴突然開口道。姜木遠想起昨晚的放縱,頓時羞澀難當,臉紅了紅,扯過被子蒙住頭。第7章夷縣蛟龍“姜木遠,為何你要這樣?”無晴突然開口道。姜木遠忽而笑的一臉高深,“我說我喜歡你你信嗎?”無晴低下眉眼,“你在開玩笑?!辈皇菃柧洌呛唵蔚年愂?。“呵,聰明如你?!闭f完這句,姜木遠又重新躺下,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覺。我說了,只是你不信而已。“說起來你這次為何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啊,我來找你呀?!苯具h回答地一臉理所當然。“那為什么又會從山崖上面掉下來,更何況......你怎么知道我一定還在這里?”姜木遠笑了起來,笑意直達眼角,長發(fā)隨意披散在頸間,說不出的嫵媚動人,“不小心失足了而已”,復又起身,往下俯視著無晴,“而且...你舍得讓我就這樣死掉嗎?”無晴頓時亂了呼吸,一把勾下那人脖頸,貼上雙唇,舌頭靈活地滑進微張的口中,纖細的手指游走在腰側(cè),略微有向下的趨勢。“別”姜木遠按住無晴的手,“我腰還疼?!?/br>“你先勾引我的?!睙o晴又重重的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明白第一次不能太放縱,這人的體質(zhì)也不是特別好,萬一落下病根就不好說了。兩人起床的時候已是正午,天氣格外晴朗,林間偶爾出來幾聲猿啼。姜木遠躺在無晴經(jīng)常躺著睡覺的那把長椅上,雙手疊放放在腦后,“這里倒是幽靜呢,無晴你是什么時候開始住在這里的,而且這里的人也非常少,我見過的就只有兩個,一個是你,另一個是位很好的老人家,就是上次你把我趕走的時候,是他收留了我。我們待會兒去看看他吧?!?/br>聽著眼前不僅占了自己位置還誹謗自己的某人,無晴淡淡看了他一眼,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很久以前就住在這里了?!?/br>“很久是多久?”“反正就是很久?!?/br>姜木遠撇了撇嘴,“你一個人住在這里不無聊嗎?”無晴凝視著手中的茶杯,“已經(jīng)習慣了。”姜木遠總覺得無晴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從見到他的第一刻他就知道。他并不知道那些過去無晴意味著什么,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姜木遠知道,自己一定忘不了這個人了,既然無從知曉,那便創(chuàng)造一段只屬于他和自己的吧。“無晴,我們?nèi)タ纯茨俏焕先思野?。”姜木遠跟在無晴的身后喊道。“他已經(jīng)不在了?!?/br>“???不在了,什么時候的事情?明明上次還......”無晴停下步子轉(zhuǎn)過身,“我只是說他不在這里住了?!?/br>“那你怎么不早說,我還以為他去世了呢。”“那只是你以為?!?/br>“......”“無晴,我們出去走走吧,你一直待在這里都不無聊嗎,我們就四處走走吧,這次出來,我可是準備云游四方呢。所以,無晴你保護我吧?!?/br>“我為什么要保護你,我是男人,你也是,為什么是我保護你而不是你保護我?”無晴一手環(huán)胸一手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姜木遠,“莫非......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可是你昨天明明上了我!”姜木遠氣急,說完忘記自己此時正處于鬧市之中,剛才那句話又沒控制住音量,望著周圍一群一臉震驚的表情,哈哈干笑兩聲,“可是你昨天明明上了我的......馬車?!鞭D(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無晴卻已經(jīng)不見了,四處尋找都不見,感覺有一雙手打在了自己的肩,驚喜地轉(zhuǎn)過身去,“無晴!”待看清那人面容之后,頓時失望了。轉(zhuǎn)身欲走,卻聽那人拉住了:“公子且慢?!?/br>姜木遠停下腳步打量那人,“何事?”“公子莫要擔心,在下乃一介書生,近日前往京中趕考,不想在此地糟了劫匪,此時身無分文。因見公子氣度不凡,定是有福之人,你我相遇即是緣,所以冒昧打擾了公子,還望見諒?!?/br>“所以你說了這么多的目的是?”那人含笑拱手道:“還望公子收留,日后在下若是考取功名,定當重謝?!?/br>姜木遠再次打量了那人,長得倒也不賴,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不過確實身無長物,倒真像是一介寒酸書生,微微欠身道:“公子言重,我也只是一個游人,剛到此地,不過駐足幾天就要走了,只怕是有心無力了?!?/br>“你恐怕是走不了了,公子你看?!蹦侨酥钢值勒f:“此時也不過是黃昏時刻,你看街上卻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就算這兒的人再早息也不可能這么早吧,而且你看,這里的天氣有什么不同嗎,很明顯天空比別處更藍,與其說是天,倒不如說是海。所以,此地必有異常?!?/br>姜木遠仔細之前到時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被他這么一說,倒是真的很奇怪,而且無晴突然哪里去了。“你如何得知?”“不瞞公子,我自小生活在云南偏遠之地,那里常有異象發(fā)生,所以我對這些就比較了解。”姜木遠微微皺眉:“那依你所言,這又是何異象?”“若無意外,必是海妖作祟?!?/br>“海妖?”“對,夷縣處于云南北部,西鄰夷江,夷江自古多出妖怪,所以這里有這些現(xiàn)象也正常不過了?!?/br>“那我為何還走不得?”姜木遠疑惑道。“這就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公子若不介意,我們找家酒肆慢慢說來如何,如今天色已晚,站在街上很奇怪呢?!?/br>姜木遠想了一下無晴應該會找到自己的,所以便答應了。到了酒肆,姜木遠要了兩碗清茶,坐下慢慢聽那人講這其中原委。原來在五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