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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拋棄。 而她,綿綿想,阮家的人,不管在什么時候,貧窮還是富貴,不管在任何時候,她的爸媽,她的大哥二哥,四叔以及奶奶,都不會放棄她。 哪怕是她曾經傻了三年,這三年里面,她的親人,沒有一個放棄她,不計入怒斥,還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 她突然覺得,就算是生來富貴滔天又如何,親人之間只有利益,還不如她這種普通的小老百姓過的舒服。 白起琛牽著綿綿的手,發(fā)現她手里冰涼,他輕輕捏了捏,低聲,“可是被嚇著了?” 阮綿綿白著一張臉,搖了搖頭,“只是覺得他們的親情也太淡薄了一些?!?/br> 白起琛輕聲,“世家子弟,都是這樣的!” 他們也有親情,只是親情和利益相關的時候,親情就淡薄了一些,秦家是,白家是,王家也是。 這也是他為什么喜歡在阮家的原因,阮家的人都很純粹,他們可以在外面機關算盡,逞兇斗勇,但是在家里,那都是坦坦蕩蕩,赤赤誠誠的,不存在任何算計與放棄。 有的只是單一的想為對方好。 一如面前的阮國海和阮志武,其實在白起琛看來,他們兩人的根基還沒站穩(wěn),阮國海殘廢回家,這是一大片的空缺,他如今雖然回來了,靠著往日的戰(zhàn)功,立住了腳,但是要和秦家這種龐然大物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還有阮志武,他才當兵多久? 一年而已,可是如今,他也敢站出來為了綿綿,和秦家王家的人對著干,說句不好聽的話,只要秦家和王家愿意,他們可以在背后使壞,毀掉阮志武和阮國海,對于他們來說,若是毀掉以后,意味著一切都沒了。 阮國海和阮志武不曉得嗎? 不!在部隊里面賣摸爬滾打這么久,他么怎么會不曉得。 但是為了綿綿在外人面前站住腳跟,當然這個外人也有他,在白家站住腳跟,阮國海和阮志武兩人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給綿綿撐腰。 哪怕是這個腰先前有他已經給綿綿撐過一遍,但是阮國海他們還是會繼續(xù)重復一遍,他們要的,是阮家的人幫著綿綿撐腰。 不止是給在場的人一個警告,同樣的也是給他和白家的人一個警告,阮家的人不是那么隨便好欺負的,想要欺負綿綿,可要仔細掂量下。 白起琛輕笑一聲,“你有著很好很好的家人!”能讓他都用很好很好的字眼來形容的時候,阮綿綿心里到底是歡喜,她眉眼彎彎,“我的家人自然是最好的!” 綿綿在和白起琛在一塊的時候,被養(yǎng)的極好,臉頰上也有些rou了,笑起來的模樣,一如既往的美好,讓阮國海和阮志武看到以后,心里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對待著白起琛的臉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我們照顧綿綿!” 白起琛挑眉,“為什么要謝?綿綿本來就是我的!” 阮綿綿,“……”小叔叔,在她親人面前這么囂張,容易被打你知道嗎? 果然,阮志武的臉色就不好看了,“早知道的,當初就不讓小妹報京城的學校了!” 就應該和小二一塊,去南邊的,起碼小二和他爸都在,有他爸和小二看著,小妹也不會早早的落在了白起琛的手里。 雖然阮志武在部隊聽了白起琛的很多傳說,白起琛也算是他半個偶像,但是一想到,白起琛把他最疼愛的小妹給搶走了,他心里就不舒服,莫名的不舒服。 白起琛挑眉,理所當然,“綿綿這么優(yōu)秀,除了京城的學校,還有哪里能配得上她??”若論教育水平,當然是京城大學在全國都是一等一的。 阮志武想了下,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道理的,小妹子這么優(yōu)秀,是該配上最好的。 阮國海嘴角抽了抽,“行了,找個地方坐下來,我們說說話!”說完,他看了下手表,“我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啊?”阮綿綿有些惋惜,“這么短??!” “這次已經算是上面批的特例了!”阮志武說道,要不是為了來見小妹,他們這會已經去出任務了,而不是悠哉的在聯誼會現場。 阮綿綿想了想,“四叔,大哥,你們在部隊過的怎么樣?” 這句話她說出口后,就覺得有些說廢話了,瞧著她大哥那精神頭,能上山打死一頭牛一樣,哪里會過的不好,瞧著那模樣,稱混的如魚得水也不為過。 阮志武憨憨的笑了笑,“小妹,我特別喜歡部隊!”頓了頓,“就是在部隊見不到你,見不到爸媽,奶奶還有小二,怪想的慌!”除了這一切都好。 白起琛和阮國海瞅著他們兄妹兩人在一旁親熱的說話,白起琛酸了,先前還覺得綿綿有個好家人是個很好的想法,現在又覺得多了個大舅子出來,煩人的很。 至于阮國海,則是摸了摸鼻子,算了算了,四叔到底是比不上一塊長大的親大哥的。 他和白起琛也很自覺的把位置給讓了出來,讓綿綿和阮志武兩人說會話。 阮綿綿瞧著自家大哥手腕抬起來的時候,總有些僵硬,她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阮志武倒吸了一口氣,倒吸完了,他暗罵一聲,完蛋了,讓小妹發(fā)現了。 果然,阮綿綿也不管是什么場合,就直接揭開了阮志武的袖子,瞧著里面皮開rou綻的一大塊傷口時,她眼眶頓時一熱,罵道,“還說在部隊好,這么嚴重的傷都不曉得養(yǎng)一養(yǎng)!” 阮志武是最怕綿綿哭的,每次綿綿一哭,他這個當哥哥的都手足無措,他連連解釋道,“沒有沒有!這是小傷不打緊的,不管它過兩天就好了!”他身體恢復的快,這種小傷根本不當回事的。 他是這樣想的,周圍瞧著阮志武傷口的眾人卻不是這般想的,這么嚴重的傷口,這阮志武還能面不改色的和大家說話,甚至先前還想出手,為他meimei出氣。 這簡直不是人。 難怪人家是兵王的苗子,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尤其是王慶元,先前送走了秦明月以后,他就還留在大廳里面,就坐在阮志武他們隔壁桌子上,在瞧見阮志武胳膊上的傷口時,他臉上閃過一絲復雜。 他終于曉得,為什么世家子弟里面很少能在部隊里面混出頭,讓下面的人徹底信服的,就拿著這種對是傷口置之不理的這份心思,他們都做不到。 不止是他做不到,周圍坐著的世家子弟他們也做不到,他們打小被養(yǎng)的金貴,別說這么嚴重的傷口,那就是破了點皮,都會被家里人興師動眾好久。 從骨子里來說,他們打小在福窩里面長大,吃不了這么苦,當然也有世家子弟吃的了,那是經歷了種種磨難,沒辦法才成長到了這一步。 例如白起琛,白起琛在大院里面是個煞星,是個人人見不得討厭的人,也是個他們大院里面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