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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轉到了白起琛的懷里,兩人的動作曖昧極了。 而她對面鼓足勇氣來到白起琛面前搭話的秦思雨,眼眶立馬就紅了,還帶著一抹羞辱。 “起琛哥哥,你……你……”你和她是什么關系,這句話秦思雨到底是沒說出口。 白起琛仔細回想了下,秦思雨到底是誰,但是對于不重要的人,他還真沒印象。還是阮綿綿有些看不過去,在旁邊提醒,“當初我四叔住院,秦家姐妹就去過綏林縣醫(yī)院看望過我四叔!”頓 了頓,她似笑非笑的盯著面前的秦思雨看了看,“當初這位秦小姐就攔過你的路!” 她這話一說,秦思雨的臉色蒼白了一瞬間,甚至有些鐵青,沒什么比這種事情更讓人羞辱的了。 真的!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般羞辱過。 白起琛卻突然出聲,“哦,秦小姐,你攔著我和我媳婦做什么?” 媳婦兩個字成為最后一根稻草,徹底的壓垮了秦食欲的最后一道防線,她眼淚簌簌的往下掉,“起琛哥哥,就算是你不喜歡我,也不用這樣羞辱我!” 白起琛蹙了蹙眉毛,對著阮綿綿說道,“走吧,今兒出門不利,接連遇到神經(jīng)病!” 倒不是白起琛毒舌,而是在他看來秦思雨確實像是個神經(jīng)病,本來兩人就不熟,上來就攔著人不說,三句話還沒說出來,就哭的嚶嚶嚶的,別人羞辱她,這不是神經(jīng)病是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阮綿綿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秦思雨,“秦小姐,既然無事,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看秦思雨那打翻了調色盤一樣的臉色,由著白起琛摟著她,兩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大院兒。 等徹底出去后,這才把背后那一眾刺眼的視線給隔離了,阮綿綿徒然松了一口氣,她突然說道,“小叔叔,我這氣勢足吧?” 白起琛一愣,不明白阮綿綿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阮綿綿好心解釋,“就是我端的氣勢好呀!沒給您丟臉!” 這下白起琛明白了,他輕笑一聲,“瞎說什么,你在我跟前,永遠都是給我長臉,哪里來看的丟臉的份!” 這下阮綿綿眉開眼笑,有心思提起了先前攔著他們準備告白的秦思雨,她說,“那你曉得秦思雨來找你是什么事情嗎?” 白起琛更疑惑了,“什么事情?”頓了頓,他神色古怪,“莫非故意在我們面前哭一場,讓外人以為我們欺負了她?” 阮綿綿,“……”得,她就不應該和鋼鐵直男來討論這個問題。 尤其是小叔叔這種人,心思根本不在感情上 ,她估計,她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小叔叔這輩子的意外了,指望他能體會出愛慕者的心情,怕是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 這個話題無疾而終。 兩人一塊回到了自己的家,果然,哪怕是這邊的位置沒有大院的繁華,也沒有大院那邊氣派,但是進去了以后,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阮綿綿突然從背后抱住了白起琛的腰,她輕聲,“還是回來好,在大院的時候,每一個細胞都是不舒服的,但是一回來,每一個細胞都是舒服的!” 連她自己都有些意外,她以為換個新地方,自己會有些不適應一樣,但是在這個新家,有小叔叔在地方,就仿佛她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很久,里面的一草一木,她都特別的熟悉。 阮綿綿很少有這么感性的時候,白起琛有些驚喜,他索性把阮綿綿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抱到了屋內,而出來開門的白叔恰巧碰到了這一幕,他連連感嘆,年輕人到底是不一樣。 他以為少爺走一趟白家回來,向往常一樣,會把自己關到書房的,卻沒想到,少爺竟然還有心思和綿綿小姐打情罵俏,看來老宅那邊對少爺?shù)挠绊懸苍絹碓叫〉摹?/br> 當然,這是白叔不知道白起琛今天去老宅做了什么的情況下的感嘆。 若是讓他知道,今兒的白起琛去了一趟老宅,直接把屹立多年的小喬夫人給送到了監(jiān)獄,不知道是何感想,他砸吧了下嘴,特別體貼的把門給關上了不說,連一旁的田六子也給趕了出去。 屋內。 并沒有白叔以為的曖昧,相反,氣氛還相當?shù)膰烂C。 阮綿綿依偎在白起琛的懷里,她眨了眨眼,醞釀了下語言,輕聲,“小叔叔,您對阿婆還有記憶嗎?”這是她想了一路的事情。 她想,是時候和小叔叔坦白了。 白起琛挑了挑眉,有些不明白綿綿口中的“阿婆”是誰,他沉吟片刻,“阿婆是誰?” “您的母親!” 這下,白起琛收斂了先前的玩笑,也松開了手里的一縷長發(fā),他仔細回憶,“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離開了,沒人知道她在哪里,這么些年,有人說,她跳河死了,有人說她病死了!”頓了頓,他神色迷惘,“我更傾向于后者,她病死了,因為在我的記憶里面,她一直都病的很重,很重!” 白起琛的話很輕,很輕,仿佛風輕輕的一吹,就那樣消散在空氣中。 阮綿綿突然抬頭,眼神真摯而認真,“阿婆沒死,她在某一個地方好好的活著!” 這下,輪到白起琛驚訝了,“你怎么知道?” 阮綿綿垂了垂眼皮子,組織了下語言,“因為阿婆養(yǎng)了我十幾年!” 這下,白起琛的臉上已經(jīng)不能已震驚來形容了,他的母親走的早,至于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沒人曉得,而在他的信息里面,阮綿綿打小是沒離開過綏林縣的,更何論怎么會養(yǎng)綿綿十幾年? 這根本是個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綿綿卻又這么認真,這也代表著,綿綿說的是事實。 白起琛坐直了身體,他抬手掰正阮綿綿的臉,認真的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綿綿咬了咬唇,“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說完,仔細的觀察了下白起琛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面無表情,她像是得到了鼓勵,“上輩子我是被阿婆收養(yǎng)的,在她那里,我看到過你的照片,而且我還給你上過香!” 白起琛已經(jīng)震驚到了麻木,他捕捉到了話題里面的關鍵性,“上輩子我死了,沒和你在一塊??” 這是重點嗎???? 阮綿綿本來有些緊張的,突然被這句話給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對!你可以把我當做忘記喝孟婆湯了,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但是在我的上輩子,是阿婆收養(yǎng)我和阿遲長大的,而你,就是我們記憶中,一直緬懷的小叔叔,也是阿婆后悔了一輩子的遺憾!” 白起琛面無表情,只是手心微顫,卻暴露了他這會此刻的情緒并不平靜。 “我母親沒死,而是在某個角落活著?”這種事情,饒是白起琛接受能力比較強,也有些震驚了。 阮綿綿點了點頭,有些惋惜,“我和阿婆在一塊生活后,她從來不提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