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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這么閑?既然這么閑,圍著校場負重跑十圈在回來!” 阮國海使他們的教官,他這話一說,現(xiàn)場徹底安靜了下來,接著就是愛好一片。 猴子眨了眨眼,計上心頭,“報告教官!” “阮志武的家人寄來了好多東西,我們又是戰(zhàn)場上的親兄弟,自然是一家人,替阮志武解決家里給的負擔!我們這是在加深戰(zhàn)友之間的友誼!” 雖然用負擔兩個字來形容,猴子很心虛,但是一想到那么大的一包裹,他眼珠子都有些發(fā)綠,那可都是rou?。?/br> 實打?qū)嵉膔ou,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這種純rou了。 食堂的伙食也是一般,就算是偶爾有點葷腥,那也是大鍋里面炒幾片大肥rou。部隊那么多人,每個人還分不到一片,但是阮志武這包裹不一樣。 他只看到了一角,但是那一角露出來的可全都是rou啊!還是曬干了的rou。 阮志武要被猴子這不要臉的話給氣死了,誰知道,他還沒開口,就聽見自家小叔說,“志武,拿過來我看家里寄了什么!” 阮國海和阮志武是叔侄的關(guān)系,大伙兒也都知道 ,一開始若是還有不平的話,在和阮志武一塊訓練了以后,他們卻是實打?qū)嵉呐宸钪疚溥@個人了。 至于叔侄,呵呵! 他們更加同情阮志武和阮國海是叔侄關(guān)系,沒看到每天訓練最狠的那個人就是阮志武了,想到這里大家伙齊齊的打了個寒顫。 阮志武想了想,又看了一眼眼巴巴望著的戰(zhàn)友們,他當著大家的面把rou干給倒了一半出來,給了阮國海,“教官,信里面有寫,這東西我們兩人一人一半!” 阮國海冷笑,“能耐了??!” 阮志武謙虛,“哪里哪里!”頓了頓,又當著大伙的面把罐子給揭開了,一打開就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大醬香味。 “我們家的大醬絕對是一絕”他吞了吞口水,“但是卻咸的很,中午就讓食堂用這大醬做菜!” 他這話有一說,那廚子眼睛放光,直接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勺子給遞了過來。 當場舀了兩勺出來,剩下的,被他小心翼翼裝了起來,裝到了一半,發(fā)現(xiàn)自家四叔在幽怨的看著他,他沒法子,只能去后廚借了一個超大的軍用搪瓷缸,一下子倒了小半出去。 心疼的阮志武直抽抽。 至于rou干,他給阮國海分了一半以后,自己的那份,給同排的人每人發(fā)了兩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這rou干一下子縮水了四分之三,阮志武心都是苦的。 不過,分到rou干的戰(zhàn)友們,也不等開飯了,就直接吃了起來,rou干又麻又辣,一口下去特別有嚼勁,而且還帶著一股子鮮rou的甜美,已經(jīng)曬干了的rou干正常不可能有這個味道的,但是面前的rou干卻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天??!這是rou嗎?怎么可以這么好吃,咱媽做的怎么這么好吃啊!”猴子吃的快,他嗷嗷叫,好聽話不要錢的往外冒,舔著一張老臉,“武松,咱媽做的rou干還有沒,這兩根可不夠啊!” “我妹做的!”阮志武不為所動的解釋,能做出這種味道的rou干,他知道只有自己的小妹動手了,不然不可能是這個味道。 雖然他媽做的也好吃,但是和小妹動手做的rou干,到底是差了幾分滋味。 猴子一楞,再接再厲,“哇!咱meimei竟然這般心靈手巧,簡直就是神仙meimei啊!你有沒有咱妹的照片啊!拿出來讓哥哥們認一認?!?/br> 他這一說,周圍的戰(zhàn)友們都跟著起哄。 阮志武皺了皺眉,不悅道,“是我的meimei!”接著抱著自己的包裹,直接扭頭,去打了兩個饅頭回宿舍去了,這是懶得理食堂這群餓死鬼了。 在待下去,他怕連meimei都保不住了。 他一走,現(xiàn)場的人傻眼了,不禁一陣哀嚎。 阮國海冷哼一聲,自家這侄兒子總算是長點腦子了,這么好吃的東西,拿出去給全部人分 ,怕是腦袋有坑。 倒是旁邊的老師長笑呵呵的,目光卻在阮國海分到到了一半rou干和大醬上,“真有這么好吃?” 阮國海身子一僵,對待自己敬重的老師長他說不出謊話來,但是要分出去,他就是自己都舍不得吃?。?/br> 不過,到底是念著往日的情誼,他點了點頭,“還不錯!”說完,老師長的手就伸了出來。 阮國海心在滴血,越發(fā)把阮志武這個侄兒子罵的狗血淋頭,蠢貨,拿到東西不知道悄悄的,弄的人盡皆知,這下好了。 他估計要不了多久,他自己的這份也保不住了。 老師長意味深長,“國海啊!瞧你這樣子,你還舍不得??!” 阮國海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家做的rou干,味道是一絕,等您嘗了以后,就明白我的心情了!”說著,直接捋了一個大樹葉子,小心翼翼的數(shù)了二十幾根rou干包了起來,至于那燒雞,他索性,“老師長,走走走,我來去辦公室,把這只燒雞干掉!” 阮國海這人向來大方,老師長還是頭一次見到他這般摳門,不禁有些發(fā)笑,越發(fā)對著rou干味道好奇了起來。 等他嘗完了以后,也確實明白了,這rou干味道不是一般的好,難怪國海舍不得,要是他自給兒,他也舍不得。 至于燒雞,向來被軍醫(yī)管著不讓吃rou的老師長,和阮國海兩人藏在來了辦公室,偷偷的吃了一整只燒雞,吃的滿嘴流油,當真是滿足的不像話。 “國海啊!你們家這手藝可真不錯!” 阮國海抹了抹嘴,“那是,您瞧著我都成殘廢了,現(xiàn)在又能回部隊,全靠家里伙食好。” 老師長,“……” 阮國海和老師長吃的滿嘴流油的時候,阮志武那邊卻是差點都打起來,打起來的原因就是為了一根rou干。 沒錯!先前在食堂嘗了味道的眾人,紛紛都覺得好吃的不像話,于是阮志武再次被人聯(lián)合起來鎮(zhèn)壓了。 不過,這一番打斗下來,鎮(zhèn)壓的人變成了被鎮(zhèn)壓的人,阮志武拿著繩子,把宿舍的幾個不要臉的貨都給綁了在了椅子上。 當著大伙的面,拆了一整只的兔子來,兔子用著暗火烤成了金黃的顏色,上面還刷著一層辣椒粉,油汁凝固,散發(fā)著陣陣的香味。 家里養(yǎng)著的兔子特別肥,哪怕是成了rou干,瞧著還有兩三斤的rou,只聽見輕微的刺啦聲,他當著眾人的面大喇喇的撕了一只兔子腿。 特意在幾個被綁著不能動彈的戰(zhàn)友鼻子底下放了放,感嘆,“這兔rou可真不錯,rou質(zhì)鮮美,而且味道也特別好,就是rou有些少呀!” 被綁著的幾個人,簡直要瘋了,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太痛苦了。 猴子怪叫一聲,“武松,你太不厚道了!我好歹是你的小弟吧,你當老大的吃香的喝辣的,讓我這個小弟只能咽口水,真是不配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