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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箱子,騰不出手,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綿綿面前一偏,附在阮綿綿耳邊,啞著嗓音,低聲說道,“往后天天給你看!” 突如其來的一抹灼熱呼吸,讓阮綿綿她的臉頰上驀然涌上兩片紅暈,那紅暈從頰邊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她暗淬一口,自己竟然被小叔叔給美色給迷惑到了。 阮國華和方秀蘭兩口子不明所以,只是思緒在都被那一車子的年貨給震驚到了,饒是他們家現(xiàn)在的條件不差,這一車子的東西,也讓人瞠目結(jié)舌。 雖然未來女婿重視他們家,這是好事,但是方秀蘭還是有幾分過意不去,她說,“起琛,你過來就過來,何必拿這么多東西!” 阮國華總覺得自己媳婦對待白起琛這小伙子有些太過熱情了一些,也沒往深處想,只是猜測可能是上次白起琛救了自家閨女,他媳婦這才看重這小伙子。 白起琛含笑,“方姨,東西不多的,一人分一些,也沒多少的!”頓了頓,他佯做不開心,“再說了,莫非您不歡迎我來?” 方秀蘭見過不少皮相好的年輕人,但是面前這年輕人卻要拔得頭籌,她連連說道,“怎么會,阿姨歡迎你都來不及!” 白起琛這下滿意了,至于他身上的東西,則被方秀蘭吩咐人阮志文和阮志武兩兄弟出來幫忙,即使人多,但是這東西卻也多,就這來回幾趟才搬完。 等阮綿綿他們都進去后,方秀蘭在后面掃尾,旁邊的鄰居說道,“秀蘭,我瞧著這東西不少咧!莫非你家有喜事了?” 方秀蘭,“哪里的話,也是起琛看得起我們,這才來阮家過年!”頓了頓,“我們家綿綿還小,還在上學(xué)呢!可沒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當(dāng)媽的,不管她看重的女婿再好,和女兒比起來,還是女兒重要。更別說現(xiàn)在雙方家長還沒見,方秀蘭自然不會在外面說自家閨女早早的定了人,若是往后不成,這不敗壞閨女的名聲嗎? 等方秀蘭笑著應(yīng)付了幾個鄰居進屋后,周圍看熱鬧的人就炸開了,“我瞧著那東西可不少咧!乖乖,滿滿的一車子 !” “可不是,剛才卸貨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一整只烤好的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以白、那人的條件,別說羊了,就是牛也送的來!” “也不知道這阮家到底和白先生結(jié)親不結(jié)親,要是不結(jié)的話,我都想讓自家侄女嫁給白先生了!”這要是成了親家,這一次東西,指不定就要往他們家拉了。 “你就做夢吧,人家白先生會看的得上你家侄女??” 外面的發(fā)生的事情,阮綿綿并不知道,這會他們正在屋內(nèi)忙活呢!東西都搬進來后。 白起琛就招呼著把箱子拆開,他從箱子里面摸出了一件黑色的加厚羽絨服來,遞給了上首的周秀英,他低聲,“周奶奶,您試試這件羽絨服,穿上輕巧又保暖!” 說實話,在坐的這么多人,除了阮綿綿以外,還真沒人認(rèn)識這羽絨服的,連阮綿綿都有些意外,這種羽絨服不是后世的產(chǎn)品嗎?怎么現(xiàn)在就有了?? 難怪都說有錢人的世界,窮人體會不了??磥碇灰绣X,什么都能買得到。不過瞧著小叔叔這般重視他們家的人,到底是心里有幾分甜蜜的。 周秀英哪怕是不識貨,這會拿著這羽絨服,也知道這是貴重的物事,她滿臉的褶皺子笑開了花,只是手上的動作卻更實誠,“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們可不能要!” “在貴重的東西,只要沒派上用處,那都是沒用的東西!”白起琛笑著解釋,“只有您穿上了,這件衣服才能體現(xiàn)它的價值出來!” 白起琛這一句話,把周秀英哄的樂呵呵的,不止如此,還當(dāng)場把羽絨服給換上了去,別說,這瞧著輕飄飄的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卻暖和的不得了。 輪到了方秀蘭,她的一套護膚品,是一個白色盒子在裝著的,里面有不少瓶瓶罐罐,顯然和綿綿他們平時用的雪花膏不知道高檔了多少倍。 白起琛,“方姨,這套擦臉的您先試試,我瞧著京城那邊不少的婦人都喜歡用這種東西!” 沒有女人不愛化妝品的,方秀蘭也不例外,如今家里條件好了,她床頭柜上擺的都不少,如今瞧著面前這一套擦臉的,她心里到底是歡喜的。 她笑著接過,“起琛,你有心了!” 到了阮國華,給他弄了兩條特供煙,還有兩瓶茅臺,這等于是阮國華的心頭好,喜的他一中午的嘴角都沒合攏過。 至于阮志文和阮志武兩人也沒被漏掉,阮志武的是一把部隊上淘汰了的木倉。 白起琛特意要來的,只是里面卻是沒裝子彈的,阮志武在看到這木倉的時候,簡直樂瘋了,差點沒出去吼兩嗓子。 最后才是阮綿綿,和阮志武的禮物比起來,阮綿綿的則是一把精巧的勃朗寧,還是改良版的,也就只有巴掌大,發(fā)出子彈的時候,后勁反彈力度小,特別適合女孩子用。 和阮志武的沒子彈的木倉不不一樣,阮綿綿的勃朗寧里面是裝了三發(fā)子彈的,當(dāng)屋內(nèi)的看到這一把勃朗寧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阮國華,“這種東西,給綿綿會不會不合適?” “不會,萬一遇到在遇到壞人,綿綿可以有一搏之力!” 雖然他們誰都不愿意再次發(fā)生那種類似綁架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說,有一把勃朗寧傍身,對于阮綿綿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白起琛這話一說,屋內(nèi)安靜了,連最反對的周秀英也不吭氣了,他們不愿意害別人,但是同樣的也要有防備之心。 到最后,還是阮國華這個一家之主開口,“我替綿綿謝謝你!” 白起琛挑眉,“自己人不用謝!” 這下,阮國華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察覺到哪里不對了,他臉色一黑,“你說什么?” 阮綿綿心里一緊,恨不得上去把小叔叔的嘴捂著,白起琛卻給綿綿一個安心的眼神, 他笑的一臉正派,“國華叔,你們能在過年時候收留我,對于我來說,你們也都是我的家人,甚至要比我家人還要好三分!” 他這話一說,周秀英和方秀蘭兩人立馬發(fā)話了,瞪著阮國華,“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現(xiàn)在整個屋內(nèi),除了阮國華和阮志武父子兩人不知道,其他人都是明白白起琛的意思的。 阮志武是向來反應(yīng)慢半拍,而阮國華是太忙,每次察覺到不對的時候,總會被各種事情干擾思路,例如這次。 阮國華委屈極了,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引得他娘老子和媳婦一塊看他不順眼。 察覺到自己未來的老丈人被訓(xùn),白起琛一臉自責(zé),“周奶奶,方姨,叔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家人對我不好,這是一個事實,我在阮家,也確實感受到了家的溫